容纤细的手臂道:“这么冷,还不快穿好蓑衣,想冻死么?”
“我不是穿着蓑衣了么?我看你才是快冻死了!”花想容挣扎了一下,双手又搂抱上林风的腰间,嗔怒道:“还不快编织你的蓑衣?我可不能保证这么坚持得了多久。要是你被冻死了,扔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保不齐我也会被你害死,到时这笔账可真就算在你头上了!你想好了在说。”
林风顿了顿,缓缓的放下手,感觉着花想容在肩头吹气如兰的热气,苦闷的笑了一下,第一次的感到这丫头并不是娇滴滴只知道哭,一无是处的千金大小姐,猛力的搓了搓双手,抓起蒿草又开始编织起来。
不过有过一次经验,林风这第二次编织的速度明显的快了不少,再说是自己穿的,凑合着就行了,也没怎么用力的揉搓蒿草,在手里搓动几下就赶紧编织上去。
花想容问着林风的味道,看着林风即笨拙又快速的作弄着一件奇丑无比的蓑衣,此时的心里却是暖暖热热的,心思里一点古怪的情感飘动着纠缠在自己的心房里,感觉依靠着的这个男人就像大山一样的高大,心胸比天空还要宽广,样貌?嗯,还马马虎虎过得去吧,可是心中马上翻起一道声音推翻,怎能是马马虎虎了?应该比天下所有的男人还俊美。
花想容就这么痴痴的望着,望着,最后甜甜蜜蜜的伏在林风的肩头睡着了。
当林风大吐一口寒气的准备将自己亲身完成的蓑衣穿到自己的身上的时候,才发现一脸甜蜜微笑着的花想容居然口水长流的伏在自己的肩头睡着了。
林风望着已然黑静下来的天空,望了望四周高低起伏的丘陵,神色凝重的一咬牙,将刚刚编织好的蓑衣展放在地上,缓缓的将花想容滑自己的手臂弯里,然后轻轻的将花想容从身后抱了过来,将散开的蓑衣替花想容紧裹在胸前,然后将花想容放到自己的蓑衣上,再将花想容包裹一道,将四周散乱的蒿草紧紧的堆到花想容的身边,才缓缓的呼出一口寒气,抓扯了一些蒿草胡乱的揉结了几下然后捆扎到自己的身上,开始摸黑的闪进了矮灌林。
当花想容迷糊着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到一大堆蒿草叠压在自己身上,全身紧绷绷的,暖和无比。
“大淫贼呢?”
花想容挣扎着赶紧推在蒿草的覆盖,挣扎着从草堆你站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厚重的两件蓑衣,心儿猛的一颤,全身都是一抖的赶紧张目四望。
只见一大片枝桠环顾在自己的四周,空旷白雪皑皑的四周那里还有林风一丝影子。
“大淫贼……”哗哗的清泪噗噗的瞬间狂涌而出的流淌在花想容的脸上,热热的冷冷的。
一夜寒冻,连林风的蓑衣都披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还被这么厚实的蒿草堆压着,那林风能用什么抵御寒冷呢?
难道早已被冻死了?可是人呢?难道还会被野兽叼去了?
花想容不敢想,一想就心碎,一心碎就哭,一哭就念叨着大淫贼,一念叨大淫贼就狂哭嚎着喊了出来:“大淫贼!大淫贼!……”
一片空寂了了的回音“大淫贼”回荡在四周。
“你怎能这么就扔下我而去了?要死我们一起死多好,至少去了地狱,还有我陪着你!我愿意陪着你……”一阵低低的抽泣呢喃。
“在!”突然一声嘶哑的呼唤远远的响起,远处一道光溜着上身的人影快速的蹦跳着窜动在矮灌蒿草间。
花想容第一次电炙一般的感到了幸福,安心,高兴,满足!
看着花想容泪奔如涌泉的双眼,双手紧握着吹垂在胸前,一脸惨白的面容,林风疾步的奔了过去,急色的嘶哑着嗓音,喘喘咳咳的道:“怎么了?有危险?”
花想容一个箭步的跃了起来,整个人再次的像只猴子似得挂在了林风的颈脖子上,呜呜咽咽的叫着:“我还以为你被冻死了,尸体都被怪兽拖走了!人家心里好害怕!”
林风拍了拍花想容的螓首,哑哑的道:“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么!放心,我不想死,就死不了!”
花想容放开林风的颈脖,缓缓的滑了下来,抽着鼻息的娇笑道:“就知道吹牛!”
看着林风一脸黑花花的,花想容心儿隐隐的疼痛了一下,伸手拭着林风的脸庞,道:“你看你,怎么一脸黑花花的?难不成化作老鼠窜进了地洞?”
林风呵呵呵一笑,道:“给你一个神秘的惊喜!”牵着花想容的手道:“跟我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