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实在不好意思,乐儿有点儿调皮,我替她向这位公子道歉了,我娘是这附近有名的神医,一定会治好这位公子的。”
李树紫连忙跟上他们两个,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乐儿应该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啊!
“哼!这还差不多,你是她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树紫,是乐儿的娘。二位先歇息会儿吧,我这就去请我娘过来!”
“赶紧的!”
待李树紫走后,钱黎笙看着方臻,声音中带着威胁,“方臻,你嗓门儿够大啊!”
“公子,属下错了……”
这大爷!
不是你让我凶一点儿吗?
现在居然还怪我嗓门儿太大了?嗓门儿不大能唬住人,展现出气势吗?
……
李木子手上还有几个病人,可一听李树紫说乐儿伤了人,而且看起来还是个有钱的显贵,便立马让其他病人先等一下,先来瞧瞧那人的伤。
乐儿那宝贝疙瘩可不能惹出什么事,否则她可得伤心死啦!
“这位公子,请问哪里伤了?”
李木子瞧见这红衣男子人气势不凡,果非普通人。
虽然树紫说是伤了脚,但还是得先问清楚情况。
“这只脚,被你孙女踩了,她的劲儿可不小,你们都是喂的什么?”
钱黎笙话虽然如此说,眼角余光却是东瞄瞄西瞄瞄,鸢儿去哪儿了?
“咱们粗茶淡饭的,那小丫头从小劲儿大,您大人大量,别跟她计较。”
李木子是过来人,这人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来的贵气,定然是有钱人,这种人为难起来最是要命,一旦告官,她们这医馆可就要关门了。
“本公子可以不跟那个小丫头计较,但她娘必须要来跟本公子道歉,否则就等着本公子告你们个故意伤人罪,至少也得坐几年牢吧!唉……可惜了那丫头还这么小……”
钱黎笙的脚其实没那么痛了,不过必须要找个理由接近鸢儿啊,早知道就该让方臻踩他一脚,这样让她给上药什么的就名正言顺而且可以拉近距离了。
“行行,我这就让她过来!”
李木子检查了一下他的脚,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乐儿一定是脚下留情了,否则也不会仅仅是痛而已吧?
因为她亲眼见过青乐将一块木盆大小的石头一脚跺碎,那场景让她兴奋得好几天都睡不着,这么彪悍的小孙女,以后没谁敢欺负她啊!
“好,多谢!”
钱黎笙丢眼神给方臻,让他待会儿机灵点儿,不要打扰他和鸢儿独处的时间,方臻会意地点了点头。
“李!树!紫!”
那妇人才刚出门没多久,门外就传来一声狮吼,吓得钱黎笙都的心尖儿都抖了抖,这神医的嗓门儿真不小啊!
“李!木!子!”
接着又是一道高亮的童音,大声叫着“李木子”,那嗓门儿比神医的还要高了一个音调,不用猜一定是青乐那小丫头,对她姥姥都敢这样,果然是只小暴龙啊!
不一会儿,钱黎笙终于见到李树紫了。
“您好!给您添麻烦了,脚有没有事?”
李树紫见男子潋滟妖孽的黑眸发着她看不明白的光,那光好似要引她沉沦般,令她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这人长相俊美,一袭大红缎衫张扬非凡,粗淡相宜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如幽泉,温润而甘冽,鼻似远山般挺直,薄唇殷红,与红衫相衬更显得其风流倜傥,比平常女子还漂亮几分,却也并不会给人阴柔女化的感觉,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对!
魅惑!
这个红衣男子的眼光中带着魅惑!
“不麻烦,本公子姓钱,字黎笙,黎明的黎,笙箫的笙。”
钱黎笙生怕她又像青乐那丫头一样将他的名字曲解,故意做了解释。
瞧见她低眉不敢看他的样子,真是高兴得不行,她这个模样真的好美呐!
钱黎笙在遇到紫鸢之前,从来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一个神奇的存在,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吸引着他的视线,牵动着他的心神,促使他想要去更多地了解她,去揭开她神秘的面纱!
“嗯,好的,钱公子!”
“你不用那么拘束的,以后可以叫我黎笙,这样显得不那么生疏。”
钱黎笙瞧见她拘束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纳闷,他有这么可怕吗?
以前到哪儿不是人家赶着扑着倒贴来呢,他的鸢儿就是特别!
“啊?”
李树紫诧异,杏花水眸中带着不解。
这钱黎笙不仅大度还如此自来熟?他们才第一次见面,乐儿还伤了他,他竟然让自己叫他“黎笙”?
这……
感觉好奇怪……
“你现在叫李树紫?为什么改名呢?你怎么不回揽月城?我找了你好久……”
钱黎笙瞧见她呆愣的样子喜欢得紧,原来鸢儿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她比青乐要温柔好多,青乐怎么没有遗传到她的这个优点?
女孩儿还是要温柔些更讨人喜欢……
“我……我们以前认识吗?”
李树紫越听越糊涂,他找她干嘛?
“呃……不知道怎么说,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啊!”
这个问题将钱黎笙难住了,他们究竟算不算认识?
“你认识我?我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家里有几口人?”
李树紫一听他如是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连忙问出心中的疑惑。
“呃……你不记得了?”
“我脑袋受过伤,以前的事记不太清了。”
钱黎笙有些错愕,怪不得她没回揽月城,是因为失忆了?
不过还是不要告诉她以前是干什么的为好,青楼花魁?相府小姐?
可如今,恐怕那两个地方都回不去了……
但是,有一点不错的就是,既然她失忆了,他不就有机会让她重新认识他?
从头开始,公平竞争,至少太子爷还不知道鸢儿在这里!
“没事,你现在的娘不是神医吗?她一定会将你治好的!”
“谢谢!这些年娘也在想办法。”
“冒昧地问一下,青乐的爹?”
钱黎笙目前比较关心这个问题,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呃~我不记得了……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李树紫有些窘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哪有孩子是谁的都不记得,她这个娘当得太失败了!
“好!”
某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啊?!”
某女错愕,好什么?
“额,我的意思是,那咱们就正式地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钱黎笙,目前尚未娶妻,家中的钱够你和青乐啥都不干养尊处优地生活一辈子!”
钱黎笙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心里也乐得不行。
真是天助钱也!
“呃……”
……
相府。
纸包不住火,即使祁富极力掩盖,有个很像韩玉静的女人就在相府不远处的鲁府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南宫凌的耳里。
他亲自叫梧桐和庄儿到了书房,根据两人的描述画了画像,在看到那画好的画像时激动得差点儿晕过去,真的是她!
她为什么不回府?
她的病都好了吗?
她肚里的孩子生了没有?
满腹疑问得不到解答,他二话不说就赶到了鲁府。
“我家夫人不见外客,相爷还是请回吧!”
让他意外的是,他亲自登门居然受到了拒绝,鲁府门口两个彪形大汉将门守得严实。
人家不卖他相爷的面子,他也不能硬闯,只能先回去派人密切盯着鲁府,他就不信她不出门。
终于有一日,他听说她要去寺庙上香,便特意在路上等她。
“什么人?”
鲁府的家丁看起来比普通家丁的武功底子要好,行至一处弯道见有人拦车立即戒备起来。
“在下路过此地车马坏了,不知车里的贵客能否捎带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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