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只能看着褚暖被其中一人劈晕,扛在肩上公然带走。
……
褚暖觉得,自己的身体是难受极了,特别是后颈的地方,痛得让她连连倒吸气。
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置身的这间装潢豪华的房间,从她醒过来之后,她就发现她在这个房间里了,而房门是从外面上了锁的,她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离开的办法,那窗关得很严实,根本就无计可施。
她整个人蜷缩在床脚的地毯上,其实无须去深究,她就猜想得出,会把她绑到这个地方来的,恐怕除了傅元彦,就不会有其他人了。
周遭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听见,她不知道从她昏迷以后就过去了多少时间,她只能从紧闭的窗户往外看,隐约的知道现在是晚上。
神经绷得紧紧的,丝毫不敢放松,她把脸埋在了双膝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处传来了声响。
她望过去,眼底带着戒备。
在她的注视下,那扇门缓缓开启,随后,从外头走进来一抹顷长的身影。
傅元彦堂而皇之地走了过来,在距离她仅有几步的地方顿足。
“醒了?”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笑,却是怎么看都有些诡异,她扶着床柱站起身来,声音很冷。
“卑鄙小人!”
傅元彦仰起头大笑了起来,他没有再走近她,只是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紧紧地瞅着她。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把你绑来是为了什么?”
她也不说话,只是那眼底的戒备丝毫不减,他不在意,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
他抽得很凶,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满间屋子都充斥着烟草味,她蹙起了眉头,仍然一声不吭地盯着他。
傅元彦抽完了一根烟以后,把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
“我抓你来,是想要看看你出了事,傅臻会不会到这里来救你。”
听见他的话,褚暖只觉得好笑。
“怎么可能?”
她虽带着自嘲的口吻,但也明白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只是很显然的,傅元彦却不是这么认为。
他站在那里,用一种灼热的目光看着她。
“为什么不可能?我最了解傅臻了,他虽然表面上对你一年前所做的事放不下,可是事实上,那一些不过是遮掩的把戏。你应该不知道吧?这半个月以来,我一直都在找机会对你下手,但是你身边有不少他的人,我始终找不到机会,今天,我就只能直接冲进去硬抢。”
她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他别有深意地勾起了唇角。
“到底傅臻会不会为了你前来,那么,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不过,在那之前,我们有漫漫长夜……”
他往前一步,她连忙后退。
“你别过来!”
他果真再次停步,只是,结果却似乎如她所愿。
房门由外往内地打开,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那模样看上去不过是刚成年,她低着头走到傅元彦的身边,随后,褚暖看着这个年轻女孩被傅元彦推倒在床,那身子也立即覆上。
衣帛被撕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下一秒,拔腿就往门口跑去。
她拼命地拽着门把,却是怎么都拉不开,身后,那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傅元彦不顾身下的年轻女孩,解开裤扣毫无前戏就急匆匆地冲了进去。
年轻女孩痛得大声尖叫,褚暖的脸色煞白,她从没碰过这种事,此时是连回过头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蹲下来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即便她捂得很紧实,可那声音还是隐隐约约地传进耳朵里,傅元彦的动静很大,那床不断地重复撞击着墙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年轻女孩的痛哭声渐止,傅元彦翻身下床,不着寸缕的就朝着她走过来。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当他的手触及到她的手臂,她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猛地往前拽拉,直直地向着大床而去。
她拼了命地挣扎,抬起腿就想踢过去,没想,他早一步将她识穿,手攫住她的足踝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扛在肩上。
傅元彦把她抛在床上,她还未来得及逃脱,他就压了上来,手高高地被举至头顶。
---题外话---某妖:如果没有意外,明天正文完结……你们有什么番外想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