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连着半个月没见着雨水的天气,青石板上的热气得到后半夜才能散去。
韵梅园里,各个屋子的女人都出来,在凉亭里边乘凉,周围稀稀落落的点着灯笼。
空气里散发着硫磺的味道,这是院子里她们自个儿弄的,防着夜里看不清,蛇虫出没伤人。
秦王路过时不由看了几眼,这才想起这是皇帝新赐下的秀女们的住所。
心想着许朝云是越发的拎不清了,如此明目张胆,传出去有辱王府的声誉。
径直到了应新堂,一个纵身便跃进了顾解舞的寝居。
秦王嘴角一弯浅笑,没想到自己还有做采花贼的一天。
便是一把跃到了凉榻上,抱着顾解舞,捂着她的嘴不然她出声,在她耳边一副地痞流氓的口气。
“这王府深宅内院,秦王又离家多时,小娘子体态如此妖娆,想必是夜夜思君所致。”
顾解舞这会子已经听出是秦王来,一时间又是害怕又是激动。在他手心咬了一口。
真咬。
狠命的咬。
秦王松开,笑道:“这牙口还真是厉害,且稍等,本公子让你知道还有更厉害的。”
顾解舞转身见他,欢喜得不得了,一听他的荤话变觉着这么也不错,接话说道:“我那郎君二十四房小妾,更会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一个隔墙贼,敢跟他比?”
秦王一听,兴致更高了:“他那十八般武艺都用在了满院子的虎狼身上,哪比得上本公子只用心在你一人身上。”
说罢,便拉着解舞裙底露出的脚踝,顺着往上,趴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吻了她一下。
摸着生出便是一热,知道她想,便急着解自己的腰带,嘴里不停的说:“我知你想我想得狠了,你可晓得我也想你,想得恨不得把你绑在我身上。”
嘶!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大开大合的动作弄得床榻响。守夜的春梅撩开帘子进来。
之间自家主子张开着,细白的小腿攀在一男子身上。
男子亦是衣冠不整。
春梅年岁虽小,可还是知道这事的。
第一想法是自家主子尼玛偷汉子了。
细看才看清那男子竟是应该在百里之外巡防的秦王殿下。
秦王虽爱声色犬马,但也不喜欢这事被人看。
连着弄了几下调均了呼吸:“滚出去!”
春梅头也不敢抬的下去了,对于后面不堪入耳的声音,只能当做没听见。
两个人就这么合着衣裳直到半夜。
直到两人的衣裳都湿透了才火急火燎的扔开。
又是一番酣战。顾解舞只觉得越来越精神。
他在巡防的时候偷偷回来看自己。
擅离职守是大罪。
随后她已经是承受不来,也还撑着,这山高水远的,他回来想必也是累极,却不愿停下歇息。
一边儿做一边在她耳边诉说他是如何的思念她,没有她他连觉都睡不好,睡着了便会梦见她,然后自个儿一个在梦里胡七八糟的。
今儿下午一听小太监回话,她哭了。
便是再也忍不住,日落便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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