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前,将崭新的匾额接过。
“曹公公,这大热天的还要您跑一趟,现在已近晌午,要是不介意,就请在寒舍用些饭,喝杯水酒,也让老臣尽尽心。”上官勋诚意十足的邀请曹德海。
曹德海一打哈哈,笑着说,“老侯爷,不是咱家不给您面子,实在是头来之前皇上留了话,让宣旨之后,立马回宫复旨,今日可能就要告罪了,改日曹德海定当上门叨扰一番。”曹德海谦虚的说完理由,转身就要往外走。
“曹公公,这是爷爷的一点心意,还请您笑纳。”曹德海要转身时,上官文上前一步,将已经准备好的一个荷包,塞到了曹德海的手里。曹德海捏捏荷包,然后哈哈一笑,拱拱手,带着一众宫人离开了督侯府。
“恭喜爷爷,您一回来,皇上就将您封为侯爷,这可是天大的恩赐啊!”上官月目送曹德海离开之后,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抓住上官勋的袖子,就摇晃了起来。
“确实是天大的恩赐啊!”上官勋已经不复刚才的意气风发,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想不到父亲一回来,就被皇上封为侯爷,这是要把咱们放在火上烤啊!”上官轶的脸色可不像月儿那么开怀。
“爷爷,皇上这是唱的哪出啊?您能进内阁,这不稀奇,当个太子少保也不算稀罕,但是一上来就将您封为督御候,这可是令人费解啊!”上官文显然也明白这道圣旨绝对不像面上的那么简单。
“有什么好怀疑的,督御候,督御候,皇上是让我时刻谨记自己的本分,要一心为他效力,这个侯爷可是专为御前分忧的。”上官勋一扫刚才的担忧,一甩手就将圣旨扔给了旁边的上官轶,然后自己径直坐到了座位上。
“皇上既然希望我为他分忧,那咱们现在就作壁上观,保持中立,想来是不会错的。”上官勋这一句话算是定下了以后督御候府的行事原则。
“什么太子党,什么三皇子党,统统都跟咱们没有关系,你们知道了没有,你们就是督御候府的人,其他的事情,给我少管。”上官勋说这句话时很是严肃,尤其是看了看上官文三兄弟。
“文儿,你们三兄弟要尽快恢复学业,明天早朝之后,我会向皇上请旨,让你们到岳城书院学习,到时候你们肯定会跟各府的公子少爷打交道,记得,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犯我,我必回之,明白吗?”上官勋此话一出,三兄弟先是呆愣了一下,随后高兴的点头。
“父亲,这样不好吧,毕竟咱们初来岳城,还是低调为人比较好。”上官轶听了父亲的话,感觉有些不同意,怕他们三兄弟张狂了,得罪人。
“不好?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我上官勋的孙子还要夹着尾巴做人?你们不要听你们父亲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出事了自有爷爷给你们撑腰。”上官老爷子气势十足的拍着胸脯,为自己的三个孙子打气。
上官轶一看父亲如此执着,也就不再说什么,也许父亲这样做,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上官文三兄弟看见父亲和大伯不再说话,眼睛里都冒光,小脸紧绷着,就怕一时控制不住,欢呼起来。
“爷爷好威猛啊!月儿爱死爷爷了!”三兄弟一听,立马黑线,感情自己使劲儿压抑着,小妹却这么急赤白脸的就给吼了出来。
上官勋一看自己的孙女给自己摇旗呐喊,老脸都笑开了花,末了还加一句,“这才是我的孙女,你爹难不成抱错了,孬。”
“扑通扑通扑通”三个重物坠地的声音在宽敞的大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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