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芣苡沐浴更衣完,粉嫩嫩香喷喷,换上新衣服,黑底红朱雀,头戴凤冠,漂亮端庄,坐在客厅,卖相挺好,一般人准瞧不出她是个草包。
她本就不是草包,她叫花瓶,清丽脱俗。
知县给她磕头,昭王赶紧将他赶走,你那什么眼神,小心孤王将你打成草包。
昭王一身黑底金龙缎袍,凤眸凌厉如刀;知县跟见了祖宗似得,灰溜溜继续去给刺客烧香。
乔毓甫坐一边,昭王没看见,凤眸看着周芣苡,脖子好了,白嫩如瓷,香气幽幽。
周芣苡瞪他一眼,乱看什么,三舅舅在呢:“我饿了,三舅舅我要吃早饭,我要喝豆浆。”
乔毓甫很想翻白眼,你们都当我是瞎子吗?我就坐这不走了:“早饭只有羊奶,没有豆浆。”
昭王声如天籁,人如无赖:“孤王也没用早膳,就在这一块用吧。”
周芣苡应道:“吃了早饭昨儿借本郡主的人就不欠你人情了。”
昭王大方应道:“保护郡主本就是理所应当,让郡主受惊倒是孤王的不是了。”
周芣苡挥挥手,本郡主不受惊,只是不想露出真本事,否则也不用借骁果卫那么麻烦。
昭王也不矫情,凤眸看着她,你那本事年轻时孤王就知道了,那时候孤王还不是孤王;没想到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是光阴似箭岁月如刀啊。
周芣苡大眼睛也瞅着他,那时候的宫女姐姐真是如花似玉,着实惊艳了一把。
乔毓甫看着这两只无奈,你们眉目传情,有看到三舅舅我这么大个活人吗?
早饭终于摆上来,挺丰盛的,知县将鼎山县有名的吃食都弄来了,羊奶和豆浆也送来了。
昭王将羊奶摆到周芣苡跟前,周芣苡看着豆浆像初恋情人,咱是喝豆浆长大的孩子,恋旧。
昭王将羊奶倒了一半出来,放到周芣苡跟前;周芣苡看看三舅舅,勉强喝了。
乔毓甫扶额,为什么哄小孩是这么哄的?那还剩一半呢?昭王你准备怎么办?
昭王将豆浆倒了一半出来,自己喝了,另一半放周芣苡跟前,漂亮的手在她眼前来回晃。
周芣苡乌溜溜的大眼睛转啊转,唉,讨厌的宫女姐姐,那豆浆是人家的,人家还是喝羊奶好了。一人一半这种吃法,那是有特殊关系的人才做的。
乔毓甫郁闷,这究竟闹哪样?舅舅我真的老了吗?愣是没看懂。
早饭就在这无厘头的氛围中吃完,大家都吃好喝好。
大夫来汇报:“护卫重伤五人,轻伤二十人。周二小姐伤的不重,大概半个月就能好。周五小姐伤的重,要三五个月才能好;还得好好调养,否则肠胃以后会不好。”
周芣苡说道:“让知县安排人送他们回京吧,这里条件太简陋。”
这没大夫什么事,他是乔氏请来的,周家除了六小姐别的都死光也与他无关。
昭王问周芣苡:“周家一下三个小姐受伤病倒,会不会引起什么猜测或想法、流言?”
周芣苡傲娇:“凡事要讲道理,四姐姐是被恒王世子打伤的,二姐姐和五姐姐是被刺客刺伤的,要猜测跟本郡主也无关,否则就是不讲理,欺负本郡主。”
昭王想想也对,就是说她们都是罪有应得,有想法就是诬赖好人,乖乖的就对了。
乔毓甫问道:“不知昭王何事出京?”有事就赶紧滚,别在这碍眼。
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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