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天,直接来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妪,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这下可把女孩们吓坏了,老妪见女孩们东奔西跑的,一怒之下让几个身材魁梧的妇人进来抓住一个女孩就按在地上,按住挣扎的手脚,将布带解开,老妪一手抓住女孩是手就用刀子割已经被药膏弄软了的老茧。
女孩本来就是被强行压制住的,现在又看到老妪要用刀子割她,一时间乱的可以。又有几个魁梧的妇人看到她挣扎,对着几个哭喊的女孩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嚎什么嚎!”
女孩们安静下来,瑟缩在屋角看着那个被按住的女孩喊疼。
我虽然知道她在干嘛,但看着女孩疼苦的表情,心里还是免不了随着女孩的哭喊要颤上一下。
老妪给那个女孩割完茧,示意两名魁梧的妇人再去抓人过来。女孩们见状吓得缩在一旁。
我正在偷偷的解脚上的布条,可是两只手缠得像粽子,怎么解得开。小池她们也吓得缩在一旁,又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这里的异状,我又不敢当着妇人们的面说话。
我昨天原本是想,我们这么多人,宫里一定不会派人帮我们一个个弄,最后肯定是几个人发一把刀互相割茧,所以才涂了脚,准备让小池她们帮忙割的。没想到今天居然是这么个情况,看到刚刚的阵势,我已经想好了,就和别人一样只割手上就好了。
但是没想到,突然健妇们走近了,女孩们吓得跑开,正好暴露出了藏在她们身后正笨拙与布条奋斗的我。
脑中不由得浮现出曾经看过的清宫大戏,我不会被拉出去砍脚吧?!惨了惨了,大意了!让你再自以为是!
来不及了,健妇们向我走来了,哎!拼了!我强压下内心的恐惧,站起来,自己乖乖的向她们走去。
健妇们诧异的对望一眼,重新回到他们的位置上去了。
我笨拙的走过去坐好,老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眼我的脚,“你还涂了脚?”
我挤出讨好的笑容,点点头。
老妪没说什么,解开我手脚上的布条,居然一手攥过我的脚踝,给我割开脚上的老皮。
脚上的疼痛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老妪没有怪我就不错了,还给我剔脚上的死皮老茧,已经是阿弥陀佛,上天保佑了,就不要指望她会怜香惜玉了。刀子割在皮肤上格外了疼,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动,不让自己喊疼。
老宫女抬起头,看着这个女孩,她疼得眉头皱起来,一双眸子低垂着,里头泛着水光,颦眉忍痛的模样,如同春水中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虽然还没完全脱离以前因困苦生活的焦黄肤色,但是从脸颊的骨形和五官来看,这种丽色在乡野中倒是少见。这么想着,鬼使神差般,手下的工作进行的比对别人更加细致,要割掉的也比别的女孩更多更细。
我疼的只打颤,这具身体从幼年开始就辛苦劳作,手脚上的老茧厚厚的,人手指摸上去就感觉粗糙不堪。今日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能去掉一层死皮,我一定要忍住!
不知花了多长时间,那名老妪终于弄好了,并在我的手和脚上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膏脂,然后换下一个继续。
女孩们被割开硬皮的疼痛弄得痛苦不堪,期间有的女孩哭泣挣扎的太厉害,老妪一个手抖将她们的手划开一道道长长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