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兰才想着这主意了,就听见张夫人说道:“老太太既然担忧姑太太还不防派一个可靠的人跟着姑太太南下金陵,若万一有事也好早点派人来告知我们。”聪明人可不止书兰一个。
贾母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我又何尝没有想过,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在表明我们不信任林家能将自家的当家太太照顾好?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难保姑爷那个会对我们生出不悦之心来,到时候影响了敏儿在林家的地位就不好了。”贾母担忧的可不是没有道理的,奶娘什么的,在林如海死了母亲后,杀伤力不要太强。
贾母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这种事情的确若是贾府出面了,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深不可测,可事实上玩政治的男人,他们的心比海底还深,谁知道林如海会不会被某些有心人的挑窜下不满了。
见众人没有话说,贾母怒了,平时这些人上蹿下跳的厉害,可关键时候没一个顶用的,正是气死她了,就在贾母要爆发怒气的时候,书兰走了出来。
“老太太若是担心姑太太,我倒有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办法,可以为老太太排忧解难。”
关键时候还是自家人靠的住呀,贾母闻言不由地在心里想到。对于书兰屡次逾越的动作贾母都当做没有看见,那除了因为书兰的确言之有理外,还因为贾母一直将书兰当做自己人“你且说来听听。”
书兰瞧了一眼张夫人后才微笑的说道:“大太太前不久才为府上添了一位哥儿,也该回金陵告诉老祖宗一声,毕竟这可是长房的嫡子。再则,老太太和老爷太太们当年扶国公爷的灵回金陵的时候,在金陵买了不少的祭田也该派人去瞧瞧,免得有些人作怪。”
书兰并没有将话说透,但在场的人没一个是蠢货,因此她打的什么主意,大家心里都明白。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打着这两个旗号跟着林如海和贾敏去金陵,哪怕就是会让人觉得有些巧合,但完全合情合理找不到任何借口。
张夫人前不久生下了贾琏是事实,贾母当年回金陵买下了不少的祭田也是事实。
“可这样也在金陵呆不了多久呀!”王夫人皱眉说道,无论是祭祖还是勘察祭田的事情最多一个月就能搞定,到时候哪有什么借口呆在金陵呀!至于留着金陵旧宅的那些下人不说也罢,都被发配要旧宅了,还能指望他们做什么。
书兰微微一笑说道:“我说句逾越的话,老太太和太太可别怪罪。”
见贾母点头后,书兰才继续说道:“像府上这种人家自然是不能经商的,因此每年府上的进项也就是靠庄子支撑起来,这庄子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是在京城文武百官云集哪怕算上郊外,庄子也是有限的。
在其他地方买又怕天高皇帝远的有人作怪,依着我的小心思金陵是府上的祖籍,府上虽不在金陵,但在金陵的亲友重多,谅旁人也不敢在金陵找府上的茬,还不如将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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