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雾浓重,一阵清冷的小寒风吹过,槐打了一个喷嚏。
若是其他人,怕是会搓搓手,至少会让自己暖和一下,但是槐却站得笔直,眼睛紧紧地盯住对面那家“辰空美容店”,好像刚才打喷嚏的不是他,哪怕清冷的寒风已经顺着他的薄薄的裤管触摸到了他的皮肤,他也面不改色。
他是如此精神而坚毅,183的身高吸引着路过的女客人频频回望,几个年纪稍小一点的还会对他打个招呼,然后羞涩地跑开。
实际上,女客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槐站在那里就像是辰空美容店的一个装饰,虽然槐并不英俊,但他身上的男子气概足以让女客人们倾倒,有不少女客人都在私下讨论槐到底有几块腹肌。
由于安琪的到来,阿尔杰农的工作比之前少了不少,安琪很勤快,在审核并通知过今天预约的一半的客人之后,她开始做起了卫生工作,在她没来之前,都是阿尔杰农在做这些的。
阿尔杰农对于这方面一点都不擅长,哪怕他左手边有一块很显眼的纸屑,他在扫完了右边之后,就会离开,仿佛左手边根本什么都没有,至于阳空,怎么说他都是阳家的嫡子,哪怕再被厌恶也不会让他做下人的工作,阳家丢不起这个人,阳空对于这些事情也是一点都不会,甚至没见过扫帚。
于是乎,在安琪到来之前,辰空美容店的卫生真的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严重到不少等待前一位的女客人都看不过去,要帮忙打扫的地步。
但这些问题慢慢地都已经不是问题了,因为有安琪,她的手仿佛是一只神奇的手,只要经过她的手的地方,都会变得十分干净。
阿尔杰农坐在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的槐发着呆,他的样子像是在看自己丢弃的小狗,他的小狗在天寒地冻外面痴痴地等待着他,而他却在里面回想着和小狗一起的完美回忆。
阳空给最后一名客人按摩完了,舒展开了身体,全身的骨架都仿佛在“啪啪”作响,他习惯性地往柜台上看了看,那里空无一人,往常阿尔杰农都会在那里整理资料,今天他的活有安琪分担,所以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阳空看了一眼坐在窗户边上沉思的阿尔杰农,嘴角含着笑,准备叫上他一起去吃晚饭。
这时,安琪却凑了过来:“我感觉阿尔杰农有些不大对。”
“什么?”阳空疑惑地问道,却见安琪离他很近,她身上的少女香气轻飘飘全都进了他的鼻子,不由有点窘迫。
虽然这个世界不一定就要男人和女人结婚,但是当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遇见了一个少女的时候,仍旧会害羞的,因为少女这种生物的身体很柔软,嗓音很轻盈,好像稍微一碰就会把她们碰碎,女孩子都是水做的,惹恼了她们她们会用眼泪淹没你。
阳空记忆中唯一的女性就是他的母亲阳蓉,冰冷而严肃,不带一点感情,他无从幻想女孩子应该是什么样的,他所知道的女孩,都是从别人的口中描述出来的,和他的母亲一点都不像,他对女孩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所以阳空对于女孩子总是抱着一种有点害怕,有点害羞的复杂情绪。
安琪有些恼怒阳空的迟钝,将他的耳朵往下拉了拉,凑近了道:“阿尔杰农和槐啊,你没看到阿尔杰农一直在那边盯着槐看吗?难道之前你没有注意到?”
“之前?”阳空挣脱了安琪的动作,用手摸了摸自己被扯得通红的耳朵,道:“在你没来之前,我和阿尔杰农,我们俩干这些工作就要干到很晚,我们干完了就要去吃饭了,阿尔杰农从来没有发呆过。”
安琪扶了一下额头,作为女孩子,她对这种类似的八卦非常敏感,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了阳空刚才的话。
“你的意思是,我来了以后让你们都轻松了不少?太好了,我还怕给你们惹麻烦了。”安琪欢呼道。
阳空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他可是还记得魔羽要他想个办法赶走安琪的,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说她干的太差这个理由已经用不上了。
“是的,你来了让我们轻松了不少,非常感谢你。”
安琪开心地跳了起来,对着阳空的脸颊就是一啄,轻柔的触感和香气让阳空的脸像被火烧着了一样,他只觉得自己脸上被歌凉凉的东西碰触了一下,他的脸就热得不行了,感觉女人都是可怕的生物。
就在这时,门开了,阳空记得今天的20名顾客都已经按摩完了,不应该还有人在,于是他抬起头想看看拯救他的人是谁,却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色小披肩,下身是网状打底裤的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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