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不过是个丫头罢了,你日后还会有。”童庆之终是不忍看童瑶了无生机的模样,伸手轻微晃动对方的身子,似乎想要对方回心转意。
秦妤微微点点头,而后朝着一侧的丽娘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儿,而后,二人便缓缓退出了屋子。
这里,这种情景之下,作为奴婢,不适合在。
阖上门的瞬间,秦妤耳边响起一阵浅浅的抽泣声——
“我受不了,我活不下去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童瑶有些撕心裂肺的哭声响起,声音越发的大,仿佛是要没有顾忌似得。
“阿瑶,莫这样。”
……
“丽娘,做人要懂知恩图报,因果报应一说,也并非是假。”
秦妤关上屋门,安然的站在院子内,视线一转,已是瞧着丽娘。
丽娘眼神一颤,手指有些蜷缩,整个人有些微微颤抖,不自然的笑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妤冷冷一笑,也懒得和她打了马虎眼儿,“玲怀,玲怀你清楚罢。”
丽娘整个人忽而一僵。
秦妤侧过身子,脸色渗人,语气之中带着一抹寒意:“我与小姐一起去见夫人,是不是你通风报信!”
……
童庆之红着眼眶,看着一向沉稳安静的童瑶竟然不断抽泣,眼睛一片红肿,发丝絮乱,粘黏在脸颊耳鬓一侧,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婉贤淑,一时间,内心情绪复杂,颇为不忍。
“她做什么,我都未曾反抗,为何要这般逼我。”童瑶口中的“她”自然是指的童夫人了。
“妙妙是我从小到大的贴身丫头,她要走便要走了,送来了玲怀便罢,为何今日要这般做……”童瑶脸颊湿痕滑过,眼皮红肿,似是压抑许久,“我不争,我不反抗,她便这般待我……”
童庆之柔声安慰:“阿瑶,别这样。”
童夫人已是只手遮天许久,说要做什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今日,她不安心,清理了童瑶身边的丫头,明日便可能是童瑶。
童瑶整个人已是有些崩溃,她从娘胎出声至始,从未曾这般放肆情绪。
妙妙是童瑶母亲给她安排的丫头,从小到大,可是童夫人进了门之后,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将年纪还算不得大的童瑶身边人清理了一番,将妙妙找了个借口给发卖出府。
“我不敢想妙妙,她有多恨我,娘在的时候,是许了妙妙日后赎身出府,却又被发卖出去……”童瑶眼泪止不住,瘦弱苍白的身子不断的颤抖,“没有一日,没有一日我睡的安稳。”
“如今,她觉得不够,又要发作了玲怀。”
“玲怀伺候在我身边这几年的确算不上称心,到底……我身边这般凄凉,她却是一直陪着我了……”
童庆之眼神之中显出一抹恨意。
何尝不是如此。
童夫人何尝不是如此对她。
想着,眼神又是隐隐发红。
童瑶亲母未曾去世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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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个女配快要黑化了,软了这么久,再不黑化,我也写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