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涂鸦,是我的兄弟伙。那天是我要他……”他着急的解释。
“不要说了!”我打断他,不想听他的解释,“那手机号码呢?”
“也是我的,”他摸出他的手机拨打了我的号码,我的电话马上响了,我拿起手机,“魏林”2个字闪动着,刺得我眼瞎。
“吴烟,对不起”,他上前,试图抱着我。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突然伸手甩了他一巴掌,然后跳下床,迅速的逃离了他家。
那个巴掌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感觉到我的手心震得发麻,我的心震得发痛!仿佛那个耻辱的巴掌是甩在我脸上的,似乎用尽全力,才能让自己彻底的清醒!只有记住那种痛彻心扉,才能命令自己更改!
很多年以后,我都偶尔会想起我逃跑时候的情景,尽管我早已忘记了他那一张面容,忘记了他家住哪里,但是当时的害怕和恐慌我依然记忆犹新。
逃跑的路上,魏林一直在打我的电话,我一直没有接,我泪眼模糊的在外面奔跑,我甚至忘记了坐公交车。
一切都是骗局,什么涂鸦,肯定连名字都是假的,我居然会这样轻易就陷入这样的一个骗局,相信一个陌生的男人,还差点被另外一个更为陌生的男人诱骗上%*床,失去女人最为宝贵的第一次。
我全身乏力,脚如灌铅,所有美好的几次经历就变得犹如笑话,我大脑昏昏沉沉,更为可笑的时候,当我发现扑向我的是个一肥胖的男人的时候,我居然还在幻想我心仪的男人会英雄救美,把胖子打得满地找牙。
多么可笑的想法啊!多么可笑的我啊!居然会天真的以为一切的好运气都来了,上天是眷顾我的。其结果呢?
结果到底是什么?结果为什么会这样?我完全理不清!我奋力的奔跑,迎着风,似乎只有让风贯穿我的身体,把思维和记忆层层剥离,回到一切美好的远点,才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回到家后我跳到床上,躲在被子里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大热的天,我全身是汗,我却犹如掉入冬天的冰窖一般,瑟瑟发抖。
罗莎回来看到我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我还在昏睡着,她揭开被子,看到我,看到绯红的脸,人已经被悟得发起高烧了,我混沌中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她送我去了医院,住院打点滴,折腾到第三天下午我从恢复清醒。
这期间我一直没吃没喝,倒是吓坏了罗莎。手机刚开始是我主动关机,到后来是没有电了,已经没办法开机,我不知道魏林是否打电话找过我。其实,准确的说是我在奢求涂鸦打电话来。
我知道是没有的,因为他根本没有我电话,他的出现不过是为了他的兄弟伙,他不过为了帮助他追求到我,也许那个人都不一定是我,只是任何一个女人吧。
我明明知道自己死在这里,却依然死不瞑目。我还睁着眼睛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