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没事儿,你摸吧。”
小雨听了这话,立刻就趴了上去。她生怕将薛世子捏疼了,夫君不让摸了,下手便又轻又柔,从肩头到腹背摸了个够,又捡自己喜欢的膀子,胸肌捏了半晌,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下。躺在床上尤不闲着,一只手还揽着薛世子的肩头抚摸,她倒是摸的舒服,迷迷糊糊就要睡着,可怜薛世子正是年富力强,被小娘子那又软又滑的小手上上下下直摸的欲火焚身,暗想:“这下完了,娶了个媳妇再被生生憋死,我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小雨眼皮发沉,瞧着就要睡去,却被薛世子扭股糖似的在被子里折腾醒了,不由嗔怪道:“伯彦,你不要乱动。”说着手指便顺着小腹往下滑,薛伯彦便觉得这拔步床太过逼仄,身上正酥酥麻麻又舒服又痛苦之际,小雨的小手一握,用力一拔道:“哎呀,你睡觉还带着这个匕首,昨儿就硌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想薛世子身子一缩,闷喝了一声,整个人都痛苦地蜷成一团。
吓得小雨一下子跳了起来:“伯彦,伯彦......”刚要伸手去碰他,薛世子慌得大声道:“别,别碰我。”
唬得小雨忙缩了手,眼巴巴地瞧着薛世子缩成一团在床上颤抖,也不敢乱动。这般呆坐了好一会,薛世子身躯一软没精打采地窝在被子里,心想:“一世英名毁于......”想着便忍不住抬头幽怨地瞧了小雨一眼,见她可怜巴巴正跪坐在对面不知所措,又心疼起来。
小雨见他好似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眼泪便簌簌地落下来:“伯彦,伯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不喜欢被人摸,我,我下次不摸你了。”
薛世子便想起从前听那些粗鄙的婆娘在外面大骂:“该千刀的冤家,怎么不死在外头。”心想:“这个死丫头就是我冤家了。”正想着,小雨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见他也没有躲开便顺势将他抱在怀里:“你别难过了,以后我不摸你就是了。古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自己不乐意让别人摸,就不该由着性子去摸你。”
薛世子窝在媳妇怀里,虽然怄的不行,瞧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眼泪滴滴答答都落在自己脸上,热辣辣的,心里又十分舍不得,只得昧着良心说:“没有的事儿,我顶喜欢你摸的,你摸的我十分的舒服。只是,只是,你下次不要乱......拔,我的...........”
小雨忙道:“是不是我不小心把匕首给拔出来了,割伤你了?伤到哪里了,流血了没有?”说着便急急忙忙去扒被子,吓得薛世子忙将她拘在怀里:“没有,没有。你乖乖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嗯,一会儿就好了。”
薛世子抱着小雨坐了一会,觉得自己能走动了,才道:“我去下净房。”
小雨瞧着他叉着腿儿十分不舒服的样子,不由暗暗自责:“一定是被我失手给割伤了,都是我不好,毛手毛脚的。下次他高兴的时候,我还是劝劝他,不要把匕首放在那里了,不舒服也就罢了,这也太不安全了。”有心去净房看看他,迟疑了一下又躺了回去:“若是我那里被割伤了,肯定也不乐意别人去看,我且忍耐一会吧。”
等薛世子收拾妥当出来便瞧见自己的小娘子窝在床边已经睡着了,不由暗暗叹气,爬上床搂着小雨的腰,心想:“这样的日子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是个头。”
小雨本是装睡,被他揽着腰肢正不自在,想了想还是忍了,又觉得身后没了那匕首顶着,想必是伯彦收了起来,便自睡去。
翌日一早,二人到护国公夫人那里告辞。徐夫人瞧着俩人并肩走了,这才问赵嬤嬤:“她准备了什么回门礼了?”
赵嬤嬤正瞧着小夫妻的背影感叹,听了这话忙回头道:“昨儿也没听见她交待人预备回门礼。”
徐夫人顿时就呆住了,暗想:“回门礼是给娘家人看的,我故意让她管家,也不给她预备回门礼。少不得她要自己张罗,怎么这样的大事,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想想还是不对,忙让丹桂去打听,不一会儿丹桂回来:“就一辆马车带了好些的护卫就走了,再没有旁的东西了。”
气得徐夫人直跺脚,忙道:“快点开库房。”好在手上还有一套库房的钥匙,她又做了这么多年的主母,也来不及细琢磨,花了大半个时辰挑了些看着气派的赶紧装了两辆马车,派人送了过去。
小雨倒不是故意跟徐夫人较劲儿,她在外面住了两晚,正有几分归心似箭。薛世子倒是准备了不少东西,却是吩咐东安从城东一大早就运过去的。小雨回了娘家,拜见了父母兄嫂,见诸人还是那般模样,顿时松了一口气。倒是夏太太瞧见女儿还是那般天真烂漫,心里一沉,瞧着薛世子的神色就不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