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晒会太阳,这俩人渣一个要钱一个要权,生生的打断了自己的美梦,要是给了他们好脸,自己这不成器的名字,不就白叫了吗?
“不是,兄弟,我大哥挂了!”
见步承启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伯颜帖木儿赶忙朝前一凑,想给步承启提一个醒。
“我知道啊!要不我干嘛带兵来草原啊!阿剌丧心病狂,杀害了深受草原百姓爱戴的领袖,一定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之柱上,伯颜大哥为也先大哥伤心,兄弟我也是感同身受!不过事已至此,您还是节哀顺变吧!”
步承启把脑袋瓜子一低溜,使劲从眼皮里挤出来了两滴眼泪,拿大母手指头在眼眶子上一蹭,
“天妒英才啊!呜呜呜!”
“不是兄弟,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刚才不是还让我节哀顺变啊!咋一会的功夫,哎呀你别哭了!现在草原上人心浮动,你得赶紧拿个主意啊!哎吆我的个妈呀!”
伯颜帖木儿虽然是瓦剌的汉子,虽然也挺实在,不过总归是个人老成精的人物,又看过那么几年书,比曹铤要机灵的多,一看步承启这模样,就知道他是在这跟自己绕圈子呢!为了制止步承启继续胡闹,他习惯性的拍起了自己的屁股,没好彻底的伤口在他一拍之下,立马有了反应,把自己的不满顺着坐骨神经一路冲到了头顶,面部肌肉不甘寂寞的跟着抽抽了起来,
“兄弟,你就别拿哥哥穷开心了,可疼死我了,哎吆!”
“伯大哥,我啥时候拿你穷开心了啊!草原上的事情,我说了可得算数啊!谁当家谁不当家,那是皇帝陛下的事,我哪里敢做主啊!哎对了,有件事我还真搞不清楚,想请教请教您,不知道您这会有空没空啊?”
步承启没理会捂着屁股乱蹦的伯颜帖木儿,而是笑眯眯的诉说起了自己的理由,见他跳的这么欢实,肚子里的坏水,忍不住又“哗哗哗!”的淌了出来。
“兄弟所说极是,是某唐突了,不过现在大哥不幸被害,两个侄子年龄又小,我怕他们喉不住,这才找你给拿个主意!兄弟你有事快问,嘶!嘶!哥哥我屁股疼的厉害,就不跟你客套了,嘶!”
伯颜帖木儿捂着屁股在那回着话,心里也一个劲的埋怨自己却心眼,好好的找人家步承启商量的哪门子事啊!一个不巧要是给传了出去,让别人说成是步承启在草原上立了可汗,叫朱祁钰那娃知道了,指定会给自己的兄弟惹麻烦,醒过神来的他没有继续在这事上扯,而是催促着步承启赶紧把想问的事情说出来,自己好早早的回去趴着,让自己的屁股好好休息休息!
“嗯!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您,为啥你拍自己的屁股,脸却一个劲的抽抽啊?”
“哎呀兄弟,你就别消遣我了!哥哥这屁股不是受伤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
伯颜帖木儿听完了步承启的话,就知道这娃是在消遣自己,老脸腾的一红,他不满的瞅了一眼在那调侃自己的步承启,刚想忍着剧痛过去踢死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突然脑袋瓜子灵光一现,
“血脉相连!兄弟大才!伯颜帖木儿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