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子,违心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知道有叛乱还用请示,别人打家门口来还要上报,草原从也先削掉国号开始,就已经是我们大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阿剌敢擅自杀害朝廷命官,不是造反是干啥啊?老胡哥,咱们不能拿老眼光看新问题,不能老是因为人家不是汉人,就区别对待,要注意团结全国各民族,这么说,你明白吗?”
见胡槛还有疑虑,步承启只好不厌其烦的跟他讲起了道理,正说着话,却看见曹铤和伯颜帖木儿一前一后走出了书房,朝自己两个人走了过来,他止住了自己的话,拿手往胡槛肩膀上一拍,
“那俩出来了,听听他们的大作吧!”
“啊!卧槽!你怎么过来了啊!”
胡槛被步承启一拍,这才想起自己身边是谁来,吓的手足一抖,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拿脚丫子使劲一蹬,这娃屁股蹭着地面,就滑出去了三尺开外,而后来了一个就地十八滚,慌忙不迭的站起身来,心有余悸的瞅了瞅自己的肩膀,拿手使劲的拍了几下,
“你啥时候过去的,都干啥了啊?”
“我说你至于嘛!咋这么开不起玩笑啊?”
步承启一脸不满的看着胡槛,对这娃如此防范自己,很是鄙夷,见伯颜帖木儿和曹铤已经走了过来,他赶紧压低声音冲胡槛嘟囔起来。
“玩笑!”
听了步承启的话,胡槛立马带了哭腔,他紧张兮兮的就地转了个圈,发现自己没什么不妥,心里才踏实了下来,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
“兄弟,你又咋开我的玩笑了啊!”
“哎呀胡大哥,今天是正事,我开你的玩笑干嘛啊?赶紧回来,伯颜将军和曹铤快过来了。”
“兄弟,你们这是?”
俩人说着话的功夫,伯颜帖木儿和曹铤已经走了过来,见胡槛在那万分委屈的盯着步承启,步承启一脸无奈的招呼胡槛,曹铤倒没感觉到啥,毕竟他在紫荆关时间长了,知道步承启爱想坏点子折腾人玩,可伯颜帖木儿却觉得十分好奇,忍不住问出了声来。
“啊!他啊!没事没事,他抽风了!对了,奏折都写好了吗?”
见伯颜帖木儿果然看出了端倪,步承启很是不满的撇了撇嘴,顺口把事给遮掩了过去,伸手要起了奏折来。
伯颜帖木儿一边把奏折递给了步承启,一边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很是不解的看了眼站在那直冒冷汗的胡槛,
“抽风?抽风还有站着抽的?”
“嗯!以前他是躺着抽抽,认识了我以后,他就学会了站着抽抽了!”
步承启一边腹诽着伯颜帖木儿的好奇心,一边打开了伯颜帖木儿写给朝廷的告急文书,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一听站着抽风竟然是步承启教会的,伯颜帖木儿的脑袋不禁有些转不过圈来,他看了看心有余悸的胡槛,又瞅了瞅正在看文书的步承启,
“这也能教!兄弟还真不是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