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殿内坐满了人,但陈氏发现,除了些品秩不高的女眷外,公侯府和宗室女着,来得非常少。这是怎么回事?
凌芸也发现了,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孙贵妃显然也发现了,脸色已不怎么好看了。
尤其隔不了久,一个宫人进来,在孙贵妃耳边耳语了几句,孙贵妃脸色越发阴沉了。而还有一些不开眼的人还在底下问着,“咦,怪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其他人都哪去了?怎的还不来?都快要开席了呀。”
然后便有人回答说,“昨儿个庆昌侯杨夫人便与我说,因心疼老二媳妇那流掉的孩子,还给气出了病来,所以特地要臣妾向娘娘告个假,还请娘娘恩准。”
众人一听,心里了然,因孙氏间接的手段害得杨二奶奶流了产,杨夫人这是在变相地给孙贵妃难堪呢。
孙贵妃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倒还算有风度,说了句:“都要我那不成器的妹子造得孽,唉,既然身子不舒服,那就好好养着,请了太医没?”
孙贵妃耐着性子问候了杨夫人几句,并还赏了些物品下去,以示自己的宽宏大度,以及替妹子买过的宽大心胸。
只是,很快,又有人陆续向孙贵妃告假,方阁老嫡次子忽然大病在床,方大夫人照顾爱子,也给病下了,怕把病气过给了贵妃,所以也向贵妃告假。
这会子孙贵妃还能保持着雍容的脸色,也照例问了几句,并再一次谴责孙氏的胡作非为,紧接着,又有几个人连续告了假,孙贵妃再也无法保持脸上的镇定,沉了下来,“敢情本宫的千秋节举办的还不是时候呀。”
众人没敢说什么,孙贵妃盯着几个向她代别人告假的妇人,还要继续发作,忽然又有宫人进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这会子,孙贵妃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不过难得地,居然没有发作出来。
孙贵妃深吸口气,目光四处瞟了下,心里也是一阵阵心惊,京里有半数以上的公侯伯夫人没有来,宗室里的王妃,长公主,公主们都只来了些凤毛麟角,连朝臣女眷也只来了一小半,离她预计的人数少了一大半,等会子开了席,少了如此多的人,到时候传扬出去,她的脸更是丢得彻底干净了。
宗室女眷不把她放眼里,她心里有气,也只能往肚里吞,可勋贵朝臣女眷也不来,这可是赤裸裸地不把她放眼里了,让那些内命妇们知道,岂不又要使妖蛾子?这阵子好不容易压下那些趁风作乱的人,再出现这样的事儿,她再是贵妃,估计也弹压不住那些心怀野心的宫妃了。
时候也确实不早了,那些缺席的人估计也不会来了,而偏殿内早已摆好了预计的桌数,到时候,缺席了那么多人,这事儿也就瞒不住了。
不成,一定要想办法,不能让别人看自己的笑话。
孙贵妃如此想,心里又急又怒,她目光四处瞟着,因孙氏做的事儿太过缺德,得罪了宗室,这回孙家女眷一个都没来,她都找不着亲近的人商议。正暗自焦急时,眼光扫过一片金黄颜色,她看到了凌芸头上那展翅欲飞的六尾凤钗,脸上闪过一丝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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