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桌边,让人将状元的脸抬起,凌锋和屈鸿泽只看了一眼便神色古怪。
凌锋问道:“新科状元叫什么?”
屈鸿安介绍道:“新科状元姓荣名棋,据说祖上也出过几位名人,自幼便有神童之称……”
屈鸿泽拳头捏的‘嘎巴’响,“老天爷真是不长眼,这种人也能考中状元。”
凌锋赞同地点头,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当初在新城府见着的荣五爷竟真是有状元之才,当时听他说自己是准状元郎还觉得他是吹牛,如今看来他能压过屈鸿安而夺得状元头衔,也是有真才实学,也不是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女人身上了。
只是,这人若是一直都疯疯颠颠的,这个状元之位能坐稳吗?
跟贺楼远与屈鸿安讲了这位神奇的荣五爷,以及在新城府发生的事,贺楼远脸一沉,“扔出去!”
君悦楼的伙计可不会管什么状元不状元,王爷既然下令,状元也讨不得好,几人过来架起荣五爷就给扔出了酒楼。
荣五爷躺在门前的地上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嘟嚷个不停,也没谁再理会他,关了君悦楼的门,该歇的都回去歇了。
第二日一早,贺楼远刚下朝,下人来报,门外新科状元提了礼物求见宁远王。
贺楼远眯着眼,冷笑道:“新科状元?他是傻的吗?提了礼物来见本王?这是要对本王行贿?”
下人领会了王爷的意思,出去将新科状元臭骂一顿赶走。
下午,下人又来报,新科状元门外求见,这次没拎礼物。
贺楼远和莫红绸正在厨房里陪凌小柔做苹果干,莫红绸切苹果片,贺楼远将切好的苹果片放到柠檬汁里泡上,凌小柔则是将泡过柠檬水不会再氧化变色的苹果放在烤炉里烤成苹果干。
贺楼远摆摆手,“本王没空。”
莫红绸瞧了一眼,继续切苹果片,别的她不会,切苹果难不到她,一刀一刀下来,苹果都切的厚薄均匀,被凌小柔夸了又夸。
凌小柔刚烤好一炉苹果干,咬一口,“新科状元?谁啊?”
苹果干酸甜正好,又酥又脆,很成功!
贺楼远想了想,“一个叫荣棋的人。”
凌小柔‘哦’了声,继续将泡好的苹果往烤架上放,放了一半愣住,“荣棋?可是荣五?”
贺楼远点头,凌小柔凌乱了,“他真中状元了?”
贺楼远又点头。
凌小柔眉头纠结在一起,“我还当他是吹牛,想不到他还真有些本事。”
贺楼远淡定地道:“不过就是比别人多读了两天书,也算本事?”
凌小柔很确定贺楼远是在嫉妒,想当初在灯会上,他猜谜猜不过凌锋,想必对会读书的人都怀着敌意吧。
可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说还是不能说,很是赞同地随着贺楼远点头,“也是,纸上谈兵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也拿了兵器上阵场上保家卫国去!”
这回连莫红绸都跟着点头,于是,新科状元再次被拒之门外。
晚上,凌小柔、莫红绸、贺楼远在厨房里做蔬菜干,将胡萝卜、大葱、香菜等物分别切碎放在烤炉里烘烤,有了之前烤苹果干的经验,莫红绸也能烤得很好。
凌小柔将烤好的胡萝卜块、大葱碎和香菜碎用盐拌在一起,放进碗里,加了几颗干炒豆子,加些酱油,加些椒盐,加两滴香油,再加了一些肉松进去,用开水一冲,上面再加个盖子,泡上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鸡蛋汤就好了。
凌小柔想,等明儿再做些肉干,到时放在碗里冲泡口感会更好,她已经开始想念某师傅牌的红烧牛肉面的味道了,若是可以她要不要把方便面也给研究出来?
开水冲进碗里,葱味、香油味和椒盐的香味就被带出来,莫红绸一手拿勺,一手握了只白面大馒头,盯着碗就舍不得眨眼,当凌小柔说可以吃的时候,莫红绸的勺子就伸进碗里,捞了一团肉松放进嘴里,也没怎么嚼就吞下去,感觉一下味道还不错,干脆就将一碗汤都护住,独自享用起来。
下人来报,有人在宁远王府门外摆了个卖吃食的摊子。
贺楼远正瞪着吃独食吃的理所当然的莫红绸,听了不悦地斜了下人一眼,“这事也要本王去管?”
下人苦哈哈地道:“王爷,摆摊的是新科状元。”
“有多远打多远出去。”贺楼远可不管什么新科状元不状元的,来拜了两次门没让进,荣五爷摆摊的行为已经被贺楼远认定是对宁远王府的挑衅。
还是凌小柔给拦住了,“王爷,还是去问问他到底想怎样吧,毕竟是新科状元,传出闲话总是不好。”
凌小柔平日里很少干涉贺楼远的决定,偶尔提上一句贺楼远还算是言听计从,便让人去问荣五爷意欲何为。
人刚出去,带凌睿溪出去玩了一天的凌锋进到厨房,凌睿溪手里还拿了一张肉饼,正很努力很努力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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