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五死不死,凌锋不放心上,可若是因此败坏了凌小柔的名声,他可不依。
凌锋将荣五爷拎着衣领拎进旁边的小巷,把人往地上一摔。
荣五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到凌小柔面前,对着凌小柔一脸深情地道:“柔儿,你要信五爷,自从你不告而别后,五爷为了你茶饭不思,只盼金榜题名之时你能陪在身边,如今好了,过几日就是放榜之日,柔儿定会与五爷一起见证五爷状元及第,到时即使休了家中恶妇娶柔儿为妻也无不可。”
“滚,再敢上前一步踹死你!”凌锋飞起一脚又将荣五踹到墙边。
屈鸿泽慢了一步,脚举了一会儿,自己放下来,对荣五怒道:“柔儿妹妹是我表嫂,也是你这泼皮能肖想的?”
荣五听了急的又要扑过来,“柔儿柔儿,我荣五对你的一片真心,你岂能忘记?为何要嫁给别人?就算你嫁了人,荣五的心也不会变,你这就去与你夫家说清楚,你心里只爱慕我,请他定要成全你我。”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凌锋一脚又给踹回去,“大丫,你是如何与这无赖认识的?”
凌小柔无奈地叹口气,将当日自己落河后被冲到岸边,又被荣五救回别宛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连当日荣五如何要强娶她,她又如何逃出来也说的清清楚楚。
凌锋听的直瞪眼,妹妹的救命之恩应该报,可这荣五说的话又实在是不招人听,莫非是脑子不好?
而且,竟然敢要强娶妹妹,若不是妹妹聪明此时还不得整日以泪洗面?
就凭这一点,该报的恩是要报,该报的怨也要报。
见荣五还要扑上来,凌小柔退后一步,冷笑道:“五爷,请你自重,否则别怪我不念你的救命之恩。”
荣五听后捂着脸哭了起来,初时只是呜呜低泣,到了后来完全是号啕大哭。
凌小柔觉得奇怪,虽然荣五这人是渣了点,但初见时还是道貌岸然,为何再见精神状态好像有问题呢?
而且,上次见时身边莺莺燕燕环绕,此时却是孑然一身,那些女人一个都没见着。
凌小柔制止屈鸿泽要动手的举动,问荣五:“荣五爷,你进京赶考,不在京城等放榜,为何到新城府来?”
荣五听了将脸从手中露出来,睁着一双泪眼看凌小柔,“放榜?对,五爷要去看放榜,为何到这里来了?”
从地上爬起来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哭丧着脸道:“母老虎把五爷的女人都卖了,五爷也被赶了出来,没钱,去不了京城了。”
凌小柔望天,她算是明白了,荣五这是伤心他的女人都被卖了,受不了打击疯了,母老虎不用问了,肯定是荣五夫人了。
想来这位荣五夫人也是位女中豪杰,荣五这种渣男还真得这样治他,一点不招人同情。
见荣五垂头丧气地直唉叹,凌小柔也没好心替他跟荣五夫人讨公道,好了坏了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凌小柔几人出了小巷,荣五这时不知是清醒过来些,还是怕了凌锋的脚,虽然跟在后面却没再疯言疯语。
屈鸿泽赶了几次也没能把人赶走,凌锋道:“只要不再胡言乱语,跟就跟着吧。”
荣五连声道谢,不糊涂的时候他还是会看人脸色的。
屈鸿绣问道:“荣五爷,你那块玉佩可还让我赔?”
荣五脸一红,支吾道:“不用不用,我这不是饿疯了,想讨几个银子吃饭嘛。”
好好的荣五爷混得如此狼狈,很是让人无语,屈鸿绣不屑地道:“瞧你那点出息,还夸口说自己能高中状元,我看也是疯话吧。”
荣五顿时急的脸红脖子粗,“谁说的?五爷……五爷……五爷定能高中状元!”
也没人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尤其是凌小柔,在她看来像荣五这种把大多数时间都浪费在女人身上的渣男若是能高中状元,那可真是老天不开眼了,她倒更相信屈鸿安会状元及第。
回到驿站已近二更,凌锋不放心把荣五一个人放着,怕他半夜再发起疯摸去哪位姑娘的房里,直接将人拎进自己的屋子,警告道:“荣五,只要你老老实实不再乱打主意,本将军便带你进京,若是你再敢胡言乱语,本将军也告诉你,别说你不能状元及第,就是真被你状元及第了,本将军也有本事让你这状元做不成。”
能住进驿站的除了传递文书和情报的军士之外,就只有过往的官员,从迈进驿站第一步开始,荣五就明白过来,人家凌姑娘还是官眷,不糊涂的时候荣五也没胆子招惹官眷,唯唯喏喏地点头答应着。
凌锋见他老实了,又嘱咐半夜不要乱走,荣五抚着肚子涎着脸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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