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想要动手,被赶过来的凌锋给拦住,打不过贺楼远,打不过莫红绸,拦个身子几乎被挖空的屈老爷还不成问题。
屈夫人也是吓了一跳,像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可以争,可以冷面以对,但若是传出夫妻动手的传闻那就真是要名声扫地了。
见屈老爷动不了手,屈夫人才冷笑道:“为妻早就说过铺子是柔儿的,为妻只不过是帮着打理,每月得到那些辛苦钱也都用在府上,老爷这是硬要抢夺义女家产,传出去不怕笑破人的肚皮。”
“你唬弄别人也就罢了,真当老爷我是愚蠢的?今日若是不将铺子交出来,别怪老爷不念夫妻之情。”
屈老爷此时哪里还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眼里除了银子再也看不到别的。
屈夫人眼泪就下来了,瞪着屈老爷道:“老爷又几时念过夫妻之情?”
屈老爷自知理亏,也不与屈夫人多言,冲上前就要翻东西。
屈鸿泽这时也反应过来,上前拦住屈老爷,薅着衣领就给拎到一边,犯起浑的屈鸿泽,就是屈老爷也怕,嘴里不停地道:“你放开,你个逆子还敢动手打老子不成?”
屈鸿泽嘿嘿笑道:“打了又如何?我说我怎么那么浑,不像娘也不像哥哥,原来是像你啊,今儿我就是真动手打了你,那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凌锋本不好管屈家的家世,见屈鸿泽将屈老爷带到一边,也就没往前凑,至于屈鸿泽打不打屈老爷,那真是人家的家事。
屈夫人虽恨屈老爷,却不能让屈鸿泽真动手打他,正想下车阻拦,屈鸿绣从车上跳下来,跑到后面车上翻出一坛罗浮春酒,将坛口打开,对屈鸿泽道:“二哥,你将爹嘴撑开。”
屈鸿泽便从后面抱着屈老爷,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屈鸿绣将坛口对准屈老爷的嘴灌了下去。
屈老爷初时还在挣扎,被呛了几口酒后,只能乖乖地把倒进嘴里的酒吞下。
吞着吞着身子渐渐发软,眼神涣散,瘫在屈鸿泽的怀里,虽然嘴里还骂骂咧咧,声音却小的跟蚊子似的。
屈鸿泽将屈老爷抱回他的那辆马车,吩咐车夫将人带回府,顺便瞪了秀英两眼,吓的秀英‘嗷’地叫了一声往马车里躲。
好在天色渐晚路上行几乎没有行人,从始至终也没人看到屈家这场闹剧。
等屈老爷的马车缓缓回到县城,屈鸿泽拍拍手,与屈鸿绣一同跳上马车,此去京城再也不用为这个渣爹烦心了。
凌锋抖着嘴角上马,默默地跟上车队。
回到庄子时,天已大黑,庄上刚用过晚饭,凌小柔亲自带屈夫人和屈鸿绣去歇息,凌锋指挥着人将几十辆马车停好。
虽然屈老爷的事暂时算是解决了,可屈夫人的心情可想而知有多不好,凌小柔也没留下来惹她伤心。
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月色下,院门上倚着一个火红的身影,凌小柔下意识就想躲开,对于这个武力值有些高的情敌,凌小柔可不想一个人对上。
转身刚跑几步,身边轻风一拂,面前便多了个人,凌小柔收势不住一头撞上有些硬邦邦的轻甲上,凉凉的不怎么好受,同时也发现她竟比莫红绸矮了半个头还多,虽然她身子还没长成,可这也够让人郁闷,万一她往后就不长了,难道都要仰着头看莫红绸?
莫红绸居高临下,眼神有些冷淡,声音也不带任何情感,“你回来晚了。”
凌小柔‘啊’了声,之前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莫红绸凭什么说她回来晚了?再说,就是回来晚了,有凌锋在也轮不到她莫红绸管不是?
莫红绸却好像没看到凌小柔的不以为然,自顾自道:“别人做的晚饭,不好吃!”
凌小柔大概明白莫红绸所说的回来晚是说她没回来为她做饭,可她也没这义务不是?低着头也不吭声,莫红绸也不在意她无声的反抗。
伸手拉住凌小柔的手,轻轻一用力,就将凌小柔带着身不由己地随上她的脚步。
凌小柔挣扎着几下,也知是枉然,想要呼救吧,又觉得是小题大作,瞧着被她带去的是厨房方向,凌小柔叹口气,“你放手吧,我跟你走还不成?”
莫红绸便真的放手了,还不忘奚落道:“你太弱,如何配得上贺楼?”
凌小柔不甘示弱地回敬道:“王爷缺的是能在他阵前杀敌时,为他照顾好家和母亲的妻子,而不是并肩作战的同袍。”
莫红绸‘嗤’声冷笑:“就你这样整日被人劫来劫去,要他放下一切东奔西走营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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