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轻车,风过雨住,最是煮酒赏花时。
昨夜从319包房出来,刚好碰到楚睿回来,两个人一起出去吃了宵夜,尘尘心情大好,还喝了一点酒。
喝了酒的缘故,尘尘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楚睿已经去上班了,这时,她觉得自己非常的明智,没搬到集团是对的,这样上班多方便。
她梳洗完,去餐厅随意吃了点东西后准备去看楚暮痕。
刚刚下楼,手机音乐就响了起来。她从包里拿出来一看,是沈云逸,她按了接听键,沈云逸清泉般的声音便传来进来,“小熙,你现在有时间吗?”
“怎么?”尘尘轻皱了一下眉毛问。
“有个不错的地方,我想带你去看看。”沈云逸的声音很愉悦。
尘尘抬腕看了看表,十二点一刻,她稍稍停顿了一下,那边沈云逸似乎感觉到尘尘有些犹豫就接着说:“忙就改天,不急。”
“没事,你来接我吧。”尘尘挂了电话。
她怕楚暮痕不吃药,赶紧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她晚会儿就过去,让他先把药吃了,楚暮痕电话里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淡淡地说知道了,尘尘临收线还不忘了再叮嘱他一遍,要记得吃药,楚暮痕依旧轻声答应着,尘尘这才安心地挂了电话。
走到凤舞门口,这才发现外面竟然下着下雨。看着细如牛毛的小雨,尘尘有些恍惚。
记得小时候她很喜欢下雨的,每到下雨天她就赖床,妈妈怎么叫也不愿意起来,她很理直气壮地对妈妈说:“雨天就应该睡觉的嘛。”这是什么逻辑?妈妈很无语。
尘尘蒙着被子说什么也不起来,妈妈叫来阿康,阿康一上来就掀开尘尘的被子,把她从被窝里拖了出来,嘴里还嚷嚷着,“明熙尘,你可以和猪媲美了,你出去瞧瞧,那些猪都在泥坑里打滚呢,下雨天它们最喜欢了。”
尘尘不乐意了,她赖在被窝里,和猪有一毛钱关系吗?她愤怒地冲阿康喊,“康灏……”
“我是猪,在坑里打滚的,还不行吗?”在尘尘的手将要揪住他的耳朵时,阿康很没骨气地说。
“算你识相。”尘尘拍拍软弱无骨的小手,非常有气势地说。
阿康非常狗腿地牵起那软软的小手,嘴巴还在上面亲一小口,“老佛爷咱起驾吧。”
“正经点。”尘尘白/嫩/嫩的手指戳了一下阿康的额头,“去,把康爸爸的那只军犬牵来,咱们带着它去江边玩。”
“得嘞!”阿康答应着跑了出去。
尘尘收拾妥当,穿了身迷彩服在院子里等阿康。不一会儿阿康牵着一只毛色黝黑体型高大的军犬跑了进来。
阿康也换了一身迷彩服,少年的身姿显得格外的英挺,他看着尘尘,柔弱中带着几分飒爽,他剑眉微挑,眸光含笑,“我爸不知道我把黑贝牵出来,回头他知道了,你负责顶着。”
“没问题,姐罩着你。”尘尘非常仗义地拍着阿康的肩膀说。
尘尘个子比阿康矮许多,手搭上他肩膀的样子有些滑稽,阿康忍不住低笑。
“傻笑什么,出发了。”尘尘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阿康,“不就是比我高点吗,在高你高得过电线杆吗?”尘尘心里鄙视他,谁让他比她高那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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