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再次朝乔勒言抡起棒球棍的时候,已经是泪水连连:男人在逼她;而她却逼不得已!
如果不打走他,他还会用更加不堪入耳的话去刺激霍靖之。苏启拿不准此时此刻的霍靖之是不是醒着,是不是正在关注着,但她真的不想看到这两个男人的怒目相向,或是兵戎相见!
苏启真的希望能在不伤一兵一卒,一草一木的情况下,和平的解决将霍琛保释出狱的问题!双方都不要做无谓的付出或是牺牲!奢望总是很美好的,可现实却残酷无比。
棒球棍再次被苏启高高的抡起,在砸下去的那瞬间,她紧紧的闭上了双眸,两行清泪也不经意间滴落下来,虽说夜色正浓,可乔勒言还是看得真切。
这是不是那种打在他的身,疼在她的心?
乔勒言俊逸的脸孔顿时明朗了起来,那邪肆的坏坏笑意又在唇尾勾起:他没等女人手中的棒球棍落在他的身上,便已经闪退了一大步穆。
手中的棒球棍落空了,苏启这样睁开双眼,看到男人开始识时务的躲避自己,便趁热打铁的又朝乔勒言追打过去。没有言语,只有两个人很默契的动作。
“打在我的身,疼在你的心!行行行,我走,我走!”
绕了一圈儿,乔勒言绕道了左侧的驾驶室,打开车门立刻钻身进去。
苏启有种被男人揭穿的恼羞,她的棒球棍又抡了过来,“那你有种就别走!看看打了你,我会不会心疼。”
“宝贝儿,晚安!明天我们接着缠|绵恩爱!只要我们相爱的信念坚定,他霍靖之是阻止不了我们的!”乔勒言故意启下车窗,朝着别墅方向挑|衅道。估计霍靖之即便不被气死,今晚也会彻夜难眠了。
“……”苏启真的服气了这个男人的厚脸皮。尴尬万状的她,只有再次向保时捷里的男人举起了棒球棍。‘砰’的一声响,落在了车顶上,伤不到男人,却能很好的起到威慑作用。至少可以掩盖住男人那挑衅的邪肆笑声。
保时捷一个娴熟漂亮的倒车,朝着小区的门外疾驰而去。
目送着保时捷远去,苏启微微松下了一口气。回头朝漆黑一片的楼下客厅望了一眼,小步挪到安叔的身边,压低声音询问道,“安叔,我哥他……休息了没有?”
安叔唉声叹气一口,摇了摇头,“启丫头啊,不是安叔说你,你明知道大少爷不喜欢你跟那个流|氓在一起,你怎么就偏偏不听话呢?非要把大少爷惹生气惹伤心不可?霍家对你有恩重如山的养育之恩,为什么你非要跟仇家人谈什么恋爱啊?你看看那个乔勒言,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天下好男儿那么多,你怎么就偏偏要选择他呢?”
安叔的这番话,让苏启一阵哑口无言。如果她说自己接近乔勒言只不过是顺了霍靖之的意去打探罡商的消息,安叔能信么?突然觉得,这一刻任何的反驳,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好了安叔,您别生气了,我以后会注意的!”苏启的心里很乱,所以便简言结束了这个话题,“我进屋去了。您小点儿声,千万别把我哥吵醒了。”
而安叔只是摇头叹气。
以为霍靖之在二楼休息,所以苏启进去客厅时并没有开灯,蹑手蹑脚的尽量减少一切的发声。对霍家客厅的布局,她近乎了如指掌,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正确无误的通过。
“回来了?”温温的声音,略带睡意的沙哑。
灯亮起,炫白了整个客厅。开灯的是走在身后的安叔。知道他们兄妹有话要说,所以开完灯之后,便识时务的默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霍靖之从沙发坐直上身,一手捞起原本盖在他身上,现在因为坐起而掉落在地毯上的绒被。
“哥?你……你怎么睡在这里啊?”苏启一颗紧张的心又悬了起来。她不清楚霍靖之究竟有没有听到刚刚院落外乔勒言的挑|衅和奚落。
“还不是因为等你回来?”霍靖之微显不满的轻哼,“你很少这么晚回家的。手机又关着,做哥哥的免不了要担心!知道你长大了,会有自己的私生活……唉,就算我淡操心吧!”
“哥,你别这么说……对不起啊。”苏启知道自己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便低垂下了头,像个错做事的孩子,等待着家长的批评。
霍靖之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着苏启走近过来,“你这丫头,这么晚回来,也不知道多添件衣物。着凉了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一边说着,一条还带着他体温的绒被披在了她的肩膀上,几乎包裹住了她大半个身|体。
“你跟什么人谈恋爱,哥不反对!但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女孩儿的清白很珍贵,一生只有一次!”霍靖之的话,沉重如家长的殷殷教诲。
“哥……”苏启咬着唇,想说什么,可又觉得喉咙里干涩得很。哑然得说不出话来。
见苏启局促不安的又低垂下头去,霍靖之微微一笑,柔声道:“别傻站着了,赶紧上楼洗洗睡吧!哥不怪你。”
“哥,
tang晚安。”算是跟霍靖之招呼了,苏启逃似的上了楼。她真的不知道跟这样温润的霍靖之继续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像是瞒着他做了一见很不要脸,很难为情的事!
目送着逃离自己视线的小小身影,霍靖之一拳重重的砸在了贴有壁纸的墙上,一张英俊的脸因隐忍着怒火而狰狞的扭曲着。
乔勒言,你嚣张不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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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一个不起眼的包厢里,男人背着昏暗的灯光而坐。指间夹着一支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吞吐着。
“孟……孟局,您……您老儿怎么亲自来了?”
沈正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孟良品的真容,忍不住的有些受宠若惊。他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已,竟然有幸跟如此大人物面对面。
“小沈啊,这些年来,委屈你了!要不是那些人不作为,也不会至今让令尊令堂得不到昭雪复名啊!”孟良品长长的哀叹一声,满音里都是惋惜。
微顿,又添上了一句自责:“都怪孟伯伯无能!”
“孟伯伯,您千万别这么说……我知道您有您的苦衷!当年罡商的金融案,您也是受害者!而且还是您一直默默的在支持着我跟靖之哥。”沈正已经是泪光闪动。
沈正,罡商金融案的遗孤。父母曾经是衙门的线人,却被定案成:涉嫌协助翟罡非法集|资!一个死于非命,一个自杀身亡。因为这样的污点,所以沈正一直没能抬得起头来做人!
只能跟在霍靖之的身边,当一个小小的助理。
“唉,往事不堪回首啊!对于你父母的死,我也是深感痛惜!当时我实在没有那个能力保护他们……我罪不可赦啊!”孟良品掐断了指间的烟,又是一阵唉声叹息。
“孟伯伯,您别自责了。”沈正哽咽。
“那个翟罡,实在是太狡猾了!他早就知道了你父母的身份,从而一步步的设下圈套!可苦了你父母跟霍琛了!”孟良品又是一声叹息。
“孟伯伯,总有一天,我会用翟罡的命,为我冤死的父母祭祀!”沈正说得咬牙切齿。
“谈何容易啊!”孟良品一声哀叹,“现在的霍靖之,太过儿女情长,根本就不是翟罡那帮人的对手!还有那个沈千浓……如果我记得没错,她好像还是你的远房亲戚吧?”
沈正默默的点了点头。
“连她现在都背叛了霍靖之,你说霍靖之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去对付翟罡那帮人的?!”一声轻叹之后,孟良品又唏嘘道:“民政局的人说:沈千浓明天就要跟乔安东去领结婚证了!”
“什……什么?沈千浓正要嫁给乔安东?”沈正惊愕了一下。
“民政局的人说,乔安东三天前就预约好时间了。明天早上十点。对了,你那个远房的姐姐,她已经怀上了乔安东的孩子……我们现在要担心的是:她会不会把你跟靖之,还有我的身份都泄露给翟罡的人啊?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就岌岌可危了!”
沈正神情开始拧扭,“不……不会的!她怎么能这么做?好歹她跟我也算是有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的……她竟然背叛了我们?还要出卖我们?”
“小沈啊,你先冷静点儿!这女人心,海底针!乔安东能给她安逸富足的生活,我们要理解!”孟良品开始了他的苦口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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