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刚刚冲上山坡,还未来得及高兴的黄巾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懵了。
他们手中的兵器,无法破开这些勇士的铠甲,他们身边的同伴,在一个个喷血倒下。他们的士气,顿时荡然无存。他们下意识中,不断后退。
随着大量黄巾士兵惨叫着被同伴挤下山坡的时候,黄巾士兵才反应了过来。
五百陷阵营勇士,在秦峰的带领下,一息之间,冲退了万余黄巾士兵!
这,简直是一个奇迹!
左右已经散开的官军,被这滔天的武勇,被他们决死的气势,被他们无畏的雄心所激荡。兵是将胆,将是兵魂。他们多么想成为其中的一员,成为一名无所畏惧的勇士,为最前方金盔白马的将军而战。
“以吾主秦峰之名,杀!杀!杀!”
几乎是同一时间,数千官军心中男儿的热血被唤醒,一起大喊着杀了回去。他们此刻不再畏惧生死,他们要用深埋在身体内的热血,与前锋的勇士,共同铸就这激荡的一刻。
大汉四百余年,大小数千战,从未在任何时候,朝廷的军队会高呼领兵大将为主公。
“秦峰,汝是为这乱世而生之人,还是为平乱而生之人……。”荀彧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数千士气激昂的官军加入,瞬间就瓦解了黄巾军的反击。他们配合陷阵营绝地反击,一鼓作气,将攻上山坡的万余黄巾士兵,重新推了下去。
当秦峰勒马山坡边缘的时候,他脚下,山坡之下的黄巾军,望着他眼中充满了畏惧。是对秦峰的畏惧,是对陷阵营的畏惧,是对此地汇聚的无畏气势的畏惧。
这气势的中心,便是追云驹上的秦峰。他遥指山坡下的真武太极枪上,不断流淌下黄巾士兵的鲜血。
“张梁!今曰以吾秦峰之名,汝必定死于此地!”秦峰挑起手下送上来的程远志的首级,抖枪甩下了山坡。
那死不瞑目的头颅,令四周的黄巾士兵连退数步,眼中全是惶恐不安。
“远志!”张梁的心中在滴血,耗费了多少士兵的生命,牺牲了多少战将,即将,将秦峰必进绝境的时候,自己身边最后的大将死了。
“莫要为官军的假象迷惑,左右看看吧,我们的同伴即将冲破他们的防线。吾十万太平教众,今曰必定要让这秦峰,还有他手下的官军灰飞烟灭。”张梁大刀一挥,策马而出,怒喝道:“全军突击!”
被秦峰震慑住的黄巾军,在张梁的大喝下醒悟过来。他们左右看了看,两侧自己的同伴已经冲上了别侧的山坡。官军只有三万人,此刻又死伤许多,岂是我们的对手!
所以,当张梁率领最后的生力军,一万余人来到山坡下的时候,这里的黄巾士兵重新聚拢了起来,等待着最后的突击。
张梁在山坡下驻马,大刀遥指秦峰喊道:“秦峰,汝已经是强弩之末,你骗得了别人,却是骗不了我。我承认,你的陷阵营是天下少有的精锐,可惜,也无法抵挡吾的太平道。我就在此地看着,当我左右的教众突破你防线的时候,看是谁生!谁死?”
秦峰闻言有些泄气,因为张梁说的是真的。黄巾毕竟人数众多,自己能够冲杀一千,一万,可冲杀不了十万。
“将军,撤退吧,若是再迟片刻,待得左右的防线被突破,吾军将会……将会全军覆没的。”荀彧策马而来,在其眼中,此刻败象以生,绝不是五百勇士能够挽回的。
秦峰岂能不知道这一点,他愤怒的向漳河方向看了一眼,然而这本来是最后的一眼,却是让他笑了。
张梁在下面看到,讽刺道:“秦峰,死到临头你也笑的出来,真是佩服,佩服。”
秦峰微微一笑,便又带起一丝玩世不恭的模样,道:“张梁,若我是你,此刻便深吸一口气……。”
“嗯!此话怎讲?难不成秦峰你疯癫了不成?”张梁嘲笑道。
“此话是这么讲的……。”秦峰在山坡上遥指南边,笑道:“水来了!汝会游泳否?”
“水来了!什么水来了?”张梁简直莫名其妙,当他向南面望去,瞪大的眼里,渐渐充满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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