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售您亲笔作的画,一张画一两银子,厨房那边已经掀起了一阵哄抢。”赶在王爷还未发怒之前快速交代了个清楚,青衣心中不禁替福星儿的大胆深深捏了一把冷汗。
“嗯?”
听了青衣的回禀,百里辰不仅未怒眼中更是勾起了一抹玩味,想着刚才小丫头抱起那些画轴离开时的狡黠,他轻轻哼道:“前面带路!”
惊愕抬头,青衣一脸不解的望着自家王爷那带笑的眸不禁浑身一个寒颤,赶紧躬身应道:“是。”
此时的厨房门口,福星儿一手搂着怀中还剩下的几卷画轴,另一只手高高擎着打开的那一幅‘金蝉闹竹林’朗声蛊惑道:“大家快来看看,这可是咱们倾城俊逸、威名震震的镇南王爷的亲笔墨宝啊,虽说现在只值一两银子,可大家长此以久的收藏下去,等几十年以后王爷作古了那可就不是一星儿半点的翻倍了,大家还在犹豫什么呢,快点来吧,一两银子只是大家几天的份例,快点动手给孩子们留点家当吧。”凭着记忆中电视直销主持人们的一言一行,福星儿愣是一个人把现场的气氛搞得很活跃。
“我要这幅知了画!”腰带中被塞了一两银子,福星儿手中的那副‘金蝉闹竹林’直接被厨房的烧灶嬷嬷硬生生抢走了。
“我也要!”
“我也要!”
受了蛊惑,接二连三的人把手中的银子送给了福星儿纷纷抢夺着她手上所剩无几的画轴,引得炎炎夏日里厨房门口的空地上一阵尘烟四起。
猫着腰从人堆里退了出来,福星儿掂了惦手中沉甸甸的钱袋子一脸满足:看看,王爷身边儿当差就是好哇,随便一个差事又是十几两银子轻松到手了!
殊不知,远处的青衣陪着自家王爷站在了炎炎日下把女孩儿的一切行径瞧了个一清二楚,随着那副‘金蝉闹竹林’被厨房的烧灶大娘揽入怀中的那刻,青衣已经感觉到周身仿佛沐浴在一种渐生的寒气当中,冰的人言不能发语不能说。
“住手!你们都在干什么!”
赶在百里辰发怒前,管仲的身影从另一头冒了出来,望着众人手中的画轴和福星儿手中还未来得及收起的钱袋子,不禁眯了双眼怒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王爷的墨宝岂是你们私下里可以私相收售的,来人,把她们手中王爷的墨宝全部收起来每人扣半年月银。”
伴着管仲一声令下,原本一个个儿得了宝似的下人们不禁把对福星儿的感激演变成了一种怒怨,半年的月例银子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啊,叫她们怎能不气,念着管家还在她们只能纷纷瞪着福星儿敢怒不敢言。
下意识把手中的钱袋子藏在了胸口的位置,福星儿眼见着周遭情况愈下,一脸哀戚戚对着管仲走了过去小声求道:“管家伯伯,这些画轴是王爷不要的,星儿只是物尽其用而已,与其一把火毁成灰烬,还不如让我们挂在家里世世代代永久的缅怀咱们王爷呢,您说是不是?”
胸口起起伏伏,老管家被福星儿的盖世奇论气的胡子一颤一颤的怒斥道:“来人,把她给我押进柴房等候王爷处理,其余人等遣散!”
男人身边,青衣脸色一阵冰白又一阵火热,随着自家主子的气息变换了许久才听百里辰的声音仿佛柳絮轻拂而过道:“青衣,本王最近三天公务繁忙谁都不见,你听清楚了么?”
可怜的眼神落在了远处还浑然不觉的福星儿身上,青衣连忙点头:“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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