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其实淑妃娘娘的令牌并不是丢失,”如画看了一眼淑妃道,“而是昭容娘娘拿去的!”
“你说什么?”淑妃不可置信的看着如画,这段时间以来,佟昭容一直向她示好,竟然背地里还能做出这种事情?
“是!娘娘让奴婢从天牢中将楚君丰和陶承历提出后,便将娘娘的令牌丢进了霞光胡,就是有棵柳树的地方!”如画一股脑的说道。
“鸣玉!”淑妃向身边的鸣玉道,“去找人给本宫捞!”
“是!”鸣玉应声退出了偏殿。
“黄丽霞也是昭容娘娘叫来宫中的,只是奴婢不知道怎么会与楚君丰勾搭在一起!”
“另外,今日的猫眼一事,也是昭容娘娘也故意诬陷宣王妃的,还有,明惠长公主,是昭容娘娘送去的毒药,骗长公主说是假死药,好逃脱去白玉寺修行。”
“还有九公主,也是昭容娘娘劝她自戕的,说是她一定会为她除掉宣王妃,还有……”
“够了!”
纳兰博忽然出声道,这一桩桩、一件件,任何一件都是令人惊骇之事,可是自己的这个枕边人,便偏偏都一副天真烂漫的做了……
“不!”
脸色全然煞白的佟昭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道,“皇上,你不要听那贱婢的话,她是污蔑落纱的,她是,哎呦——哎呦——”
佟落纱的面容忽然扭曲成一团,一股巨大的疼痛从她小腹处传来,她觉得自己身体中有什么东西向外流动,一低头,便发现地上已经是一片殷红。
“昭容!”皇后惊呼道,“王太医,快去给她看看!”
“不必了!”
纳兰博忽然出声道,第一眼,他见到她时,还以为自己见到了娄清溪,相处了一会,又觉得她那烂漫的性子像极了云裳。
哈!自己也是糊涂了,娄清溪便是娄清溪,云裳便是云裳,怎么会有人与她们想象呢?更别提眼前这个蛇蝎心肠之人,简直将她的名字与清溪、裳儿一起提起,都是一种侮辱。
“皇上!救我!”佟落纱满脸哀色的转向纳兰博道。
“娘娘!”
鸣玉举着一块结着薄冰的令牌气喘吁吁的跑进殿来,“娘娘,果然,果然在如画说的那个地方找到了令牌!”
“皇上!皇上!救我!”佟落纱好似没有听到鸣玉的话,好似忘记了大殿中的一切,继续向纳兰博哀求道。
“救你?你也配?”一旁的宣王忽然出声道,“你害了长公主、九公主,还妄图要害本王的王妃?”
纳兰博看着鸣玉手中举着的令牌,听着纳兰容的话语,心中对佟落纱的恨意不由又加深了两分,是呀,这个蛇蝎心肠之人,竟然还妄图伤害裳儿的女儿!哼!
“来人啊!将佟落纱封入棺中,为长公主陪葬!也好让长公主记住,以后莫要识人不清!”皇上纳兰博嗓音低沉的发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