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自己发难,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四月无意中被卷进了这个涉黑案,被当成涉案人员误抓回来后在自己手下人那儿受了委屈,心里不痛快;第二,她无意间知道了一些隐情,想以此威胁自己。
郑红旗想明白其中的关键,心中一松,马上拉住四月道:“斯处,呵呵,不瞒你说,这个邱天道啊,我的确是认识,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他就是一个流氓,一个无赖,当初他诬陷焦春燕,我一时未分清真伪,错怪了一名好同志,要不是斯处及时纠正了我的错误,我还没有发现问题,我就是通过这件事情,才第一次接触到这个邱天道的,”郑红旗借机适时的提了一嘴焦春燕,其意不言而喻:“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这个邱天道还培养了一批黑社会分子,他曾经几次想贿赂我,都被我拒绝了,所以一直怀恨在心,这时候想要咬我一口,真是幼稚,呵呵,斯处,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让他们审吧,来来来,咱们不打扰他们工作了,我正有些事儿要向您汇报呢。”
对于邱天道来讲,四月现在是他唯一的救星,眼看着这根儿救命稻草要被郑红旗拉走,邱天道激动起来,椅子被他拱到了一边,就想往起站,可是那桌子是固定在地面上的,手铐是固定在桌子上的,任你南拳北腿,就算你会缩骨功也得给我老实的趴在这儿。
郑红旗冲着猫着腰难受的在那儿挣扎的邱天道大喝道:“你想干什么?给我老实点儿!”
邱天道向四月急呼着:“都是郑红旗让我干的,我是合法的生意人,我没组织黑社会,对,对了!郑红旗听说我要新开业一家ktv娱乐夜总会,介绍了几个他同学家的孩子去我那儿打工,那都是他安排的人!”
郑红旗脸上也变了色:“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给我好好的审审他,真是个顽固的家伙,给我好好审,审不出结果不许下班。”说完话,郑红旗不管吼叫不停的邱天道奉着笑脸就往外拉四月。
四月也不好跟郑红旗拉扯,顺着他出了审讯室。
“斯处,您这次来前扶是为了办私事吧?”郑红旗低声问道。
“你什么意思?”四月冷冷的看着郑红旗。
郑红旗尴尬的一笑:“我没有别的意思,您看啊,您这趟出门儿,也不是出差,一位女同志出门在外花销肯定很大,要是一点儿活动经费都没有,那还不全得自己掏腰包啊?一会儿我会跟财务科打声招呼..”
“你想贿赂我?”
郑红旗感觉问题有点儿严重了,要是为钱的话,自己的话说到这份儿上,对方应该表示出迁就了,但四月的话峰依就强硬,这是怎么回事儿?
郑红旗的脸也沉了下来,心道,就凭邱天道一个人的疯言疯语,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斯处,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好心好意的想帮你解决一下吃住问题,你怎么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好吧,你的事儿,我不过问,我也过问不着,但是我们局里面办案,也请你不要乱管闲事,你要非管不可,请你回上京去申请个协查令儿下来,多余的我也不说了,我还有事要忙。”生死悠关的当口,郑红旗也顾不上顶撞高高在上的领导了。
郑红旗转身要走时,大厅门口乱了起来,一群扛着摄像机,举着话筒,拉着电缆,挎着背包儿,各式各样行色匆匆的男男女女直往里冲来,一名警员正在拼命的拦截,可他一个人怎么拦得住这么多人?一只话筒还拼命的往那警员嘴边塞,那警员表情极为痛苦,“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把你们的领导请来好吗?我们就是问一问案件的进展,到底有多少人参与了械斗,双方都是些什么人?有人受伤或死亡吗?你们有没有录像之类的第一手资料?”记者边往里走边不停的询问着,那名警员这时才发现,记者比犯罪分子还难对付得多。
那警员扭头时正好看到郑红旗,极不懂事儿的喊了一声:“郑局。”那群记者呼的一下向郑红旗冲了过去,那警员差点儿被活活踩死。
本来郑红旗是不怕就这个案子接受采访的,他早就想好了说词,正想上省电视台出个镜露个脸儿呢,可惜现在情况变了,邱天道还在那道门里疯喊,身边还站着一个居心叵测的四月,郑红旗掉头想走,没想到这帮家伙虽然扛着设备,跑起来却比他还快,“郑局长,您好,前扶市在一个月以前刚刚打击掉一个具有黑社会性质的贩毒团伙,现在又出现两个更大规模的涉黑团伙,请问郑局,前扶市的治安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问题?听说这次械斗的参与人数足有一百多人,是否造成了伤亡?有路过或围观的市民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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