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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个单福是个行侠仗义的侠客,为朋友两肋插刀,就算被抓紧牢中,依旧决然不屈,在牢中受尽了酷刑,一连两年,官府愣是从他口中听不到半句只言片语,此人颇有血性,当地百姓提起来都连声称赞。
“呵呵,原来如此,张颌高顺,交给你们了,反正马上就要离开颍川了,就当稍微活动一下筋骨好了。”
“少帅尽管放心,保证将此人带到你的面前。”张颌忙答应道。
陈削摇了摇头“不必了,这种小事,不过是举手之劳,我可不想让人感恩戴德,铭记恩情,我在渡口等你们,快去快回。”
“这…”郎中吃了一惊,心中暗惊,不愧是陈削,这种杀官劫囚的弥天大事,在他眼里,不过是举手之劳,难怪能跟西凉董卓十八路诸侯一决雌雄,真不简单。
高顺张颌带人悄然离去,陈削拉着郎中的手,再三道谢,几番央求郎中跟着自己前往辽东,郎中顾念家中的爹娘,不愿远离故土,陈削无奈,只好依从,不但给郎中留下大笔资财,更当众给郎中跪倒在地,“大恩不言谢,老丈,多保重,日后若有难处,可来辽东寻我,但有差遣,陈削必然应允。”
“哎,好,好…”激动的郎中梁才热泪盈眶,仿佛做梦一样,黄巾陈削,能让十八路诸侯和西凉董卓都忌惮的草莽枭雄,居然能给他一个小老百姓磕头下跪。
直到陈削阔步远去,梁才依旧久久的依靠在门前不忍回屋,直到陈削彻底消失在眼前,梁才这才喃喃的低语道“咱老百姓,可算是有盼头了,啥也不说了,再苦再难,我也要好好活下去,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替咱穷苦百姓打出一个朗朗乾坤!”
街道上,一队官兵正押解着单福围城游街,纵然劈头散发,浑身是血,身上还缚着枷锁,可单福,脸上没有一丝惧意,面带不屑,豪气冲天,街道两旁,前来欢送的百姓,围的人山人海,挤的密密麻麻,囚车辚辚作响,官兵趾高气昂,拎着刀枪,甚是跋扈,既然是游街示众,自然要摆出威风,震慑这些屑肖刁民。
史阿冲四周人群中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刚要出手,远处拐角处突然冲出一辆马车,驾车的马夫,不停的张口大声喊着“都让开,让开,这马受惊了。”
“嗯?”史阿微微一愣,可是身后的街道对面,不知为何,也突然冒出一辆马车,跟先前的一模一样,马车也是疯跑不停。
“站住,不住靠前,给我拦住他们。”带队的军侯忙厉声怒喝起来,可是马车压根就停不下来,甚至离近了,驾车的马夫还突然从车里拽出一杆长枪狠狠的扎在了马儿屁股上。
“掌柜的,来五十坛好酒。”临街的一家酒楼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位头戴兜里的壮汉,伸手直接掏出一个钱袋甩在了桌上,店里的掌柜不敢怠慢,难得遇上这么豪爽的酒客,自然乐的心花怒放,忙吩咐伙计将酒端了上来。
足足五十坛,摆的到处都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一片哗然,这壮汉拆开一个酒坛,一边对街豪饮,另一只手则拎着酒坛直接往街上砸了过去,出手的对象,正是那些押解单福的官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