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箐月这才想起一个常识,那就是动物的眼睛比人类强的地方就在于动物的眼睛在夜晚是能看见东西的,和自己是不同的,一时间不由道:“你是灵鼠,你能看见,我是人,我看不见,既然看不见你让我怎么走?”
冷箐月不说,那只小灵鼠还真的当冷箐月是故意装出来的呢,经过冷箐月的提醒,这才想起冷箐月不是一只灵鼠,和她的不同,稍微停了一会儿,那只小灵鼠便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个夜明珠,整个通道这才借着那点柔和的光,清晰起来。
这下子冷箐月终于能看清楚了,向下瞧去,才发现,这通道并不长,只是因为黑,所以看不到底罢了。此时,小灵鼠已经走到她的前方,便跟着它向下走去。
两人走了不久,便到了底,向左拐,便出现了一间石室,冷箐月朝里望去,却发现此处摆设极为诡异,一边是个装得满满的书架,还有个有着笔墨纸砚和玉简的书桌,一张看着颇为舒适的椅子。
而另一边,却是挂着一张画像,冷箐月仔细的看上去发现画上的人仿佛是站在山峰之上,恰逢风儿吹过,刮起飘飘衣角,还有几缕发丝,若看长相,则是不可多见的美男子,若论气质,仙风道骨一词最合适。
但如此一幅画像下面,竟已经被毁的不成样子,卷轴下方完全被撕碎,稍往上的地方则残留着几个爪印,其实根本就不用猜,也知道,这事肯定是那只灵鼠做的。只是很奇怪,为何在如此密室中挂上一个人类修仙者的画像?为何对其有着如此恨意,连一幅画像也不放过?但为何那灵鼠明明很容易毁掉这画像,却仅仅是弄坏了这画像最不重要的地方,将那人的样子保留完整?
这些疑问霎时便盘旋于冷箐月的脑海中,只是目前的身份,她没法问,而且,在自己生死不能自己把握的时候,多年的养成告诉冷箐月习惯于仔细观察,但并不代表喜欢多事。
那只灵鼠在进入这密室中后,便在那幅画像前站定,看了许久后,才回过头来,对着冷箐月说道:“这书架里的书上有不少丹方,你的任务便是一一找出这些丹方,然后将它们记在玉简中,写出它们的作用、功效和炼制需要的丹药。”
说的轻巧,冷箐月瞧了瞧那书架,书虽然多,但要是真的想好好的完成也并不是多难的事情,于是便点了点头。
想了想,怕是有什么忘掉的一样,冷箐月只见那只灵鼠又说道:“别想着离开,这房间门外便是那金刚伏魔阵,我不在,他们可不会停手。”说完这些,那只小灵鼠没有再看冷箐月一眼,便离开了,只留下了冷箐月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好不容易看见那只该死的灵鼠走了,冷箐月也没有耽误时间便将书架上的书大体看了一遍,发现这些书竟然都是那个写日记的修仙者留下来的,有的是他的游历见闻,有的是他的喜欢的书和笔记,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他四本日记,冷箐月想起那人所说的筑基时的心境问题,便将手中的日记翻了翻,果不其然真的就找到了缺页的那本。
这对于冷箐月来说简直是意外之财,虽然手中的玉简不能供她拓印带走,但这等好东西,就算是强硬的背冷箐月也不会放过的。于是,从那天开始,冷箐月便长期驻扎在这里,精神好的时候,便拿着那四本日记研读,精神不好时,便翻翻书籍,一本一本找着里面的丹方。
虽然冷箐月不知道那个灵鼠为何要研究此人用过的书籍,炼过的收集过的丹方,但的确给了她一个好机会,可以窥探别人筑基时的经验,这么有利的事情冷箐月自然不反感。
几日内便将那人的日记背熟,只知道那人自称宇轩,是某个修仙家族的子弟,仿佛后来成就不小,只是这日记越往后写的越粗略,经常几十年也不添一字,自然不知道她最好如何。倒是提到了如何筑基,只是后面对于如何修炼仅是粗粗带过,只是仿佛在筑基期中期时,以异常惊喜的口气说自己得到了一套功法,此后其他便再未说。
好不容易有个修为不错的人的日记,却仅仅这些内容,虽然冷箐月知道这已难得,但有些略微的失望,但却无法,只能无奈地看看那画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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