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棍哦了一声松开手走到季云礼面前摇了下头:“看来白跑一趟了,确实没有。.。”说着话,他从衣袖中拿出那只遗留在地上的小野白花在单军医面前晃了晃:“这个是作什么用的?”单军医看了一眼:“不就是一朵野花吗?这满山遍野到处都是。”阿棍点了下头:“是呀,说的不假?奇怪这只花怎么会呆在你这山洞里?”单军医摆手道:“这不过就是一只平常不过的花儿,没多大用处,我拿它作甚?阿棍兄弟你可真会开玩笑。”阿棍听他此言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这花既然不是他拿进来的,那肯定是别人拿进来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杜小娥。可是,现在,这个杜小娥会在哪里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心里万分着急,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时间拖的太久很可能对杜小娥不利。阿棍想了想对单军医笑道:
“不打扰你了,我们该回去了。单军医你忙吧。”说到这里对季云礼一使眼色对阿星几个小旗兵摆了下手:“咱们回去吧。”然后对单军医一拱手:“我们走了,走了。”单军医把人送出洞外笑着道:“各位走好,走好,欢迎再来。”阿棍和季云礼,阿星几个小旗兵往回走。到了一片竹林停了下来,阿星道: “要不要向昆大人和弁总旗通报?”阿棍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惊动了嫌疑犯。杜姑娘可能就会身遭不测。先回杜姑娘的山洞,然后商量一下对策。”几个人下了山顺着小路回了杜小娥居住的山洞。一进洞,阿阳道:“还有令人怀疑的地方,那就是今天单军医洞门前没有了守卫。阿芥和阿末二个人去了哪里,他们又干什么去了呢?”阿棍道:“我也这么想?事情太蹊跷了,让人琢磨不透的地方太多。”说着话几个人坐了下去,有的坐到床上,有的坐在石凳上。还有的站在洞门外。阿四道:
“昨天晚上守洞门的阿芥就来过这里,说是送什么纸条。”这一句话引起了阿棍的极大注意:“什么纸条?谁写的?”阿四道:“不还是单军医写好了让那个阿芥送过来的。”阿棍点了下头:“杜小娥的走失和这单军医有很大关系,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偏偏发生了这样的事。”阿星道:“下一步怎么办?”阿棍想了想:“为了安全起见,为了不打草惊蛇,更快的救出杜小娥。眼下只有这样办了,阿星,你和阿四二个人潜伏到单军医洞门外悄悄监视和跟踪。发现动静立刻回来一个人回报,然后在商量营救计策。”阿星点了下头: 单军医看人走了,走出洞门外站在那里把手放进嘴里吹起了口哨。忽高忽低的哨声引来了一只小鸟,那小鸟停留在头顶的树藤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单军医弯腰从地上拣起一块石头对着那小鸟扔了去。可惜他的手太差,那小石头落在树梢上只打下几片叶子。小鸟:“嗖”的一声卟卟二下飞走而去。单军医回到洞里,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冷水坐在那里喝了起来。墙壁内又传来呜呜的声音,单军医心想她是不是口渴了呀?他望了一眼手里的茶碗站起身笑笑走到那立石前转动木柄,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立石就转动往一边移开。单军医点亮里面的蜡油灯对着竹板上的杜小娥嘿嘿笑了二声:
“杜姑娘,在这里躺着怎么样?舒不舒呀。”杜小娥扭着头呜呜叫着却说不出话来。她挣扎着坐起身满眼的愤恨。单军医坐到竹板上伸出手把她嘴里的棉布拿出:“是不是渴了?这里有水,喝了吧。”杜小娥瞪了他一眼:“我不喝,拿开它。单军医。你真够卑鄙。快把我给放了。”单军医听了她的话一笑:
“放了你,我岂不是成了一个大傻瓜。你是走不成了。也结不成婚了。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把孩子生下,然后丢到山谷里喂野狼。生了孩子,咱们就远走高飞,我带你到别的地方另谋生路,总比在这里呆着强万倍。凭着我这一手给人看病抓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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