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兵接过草纸,另一个接过银子。他们起身就要往外走。单军医又把他们喊住说:“你们等一下,我给开个急诊观察字据。送纸条回来之后,你们就可以请假休息了。”二个小旗兵闻听大喜,他们拿着单军医给开的急诊病条就走了出去。但刚到洞外又被单军医喊了回来。二个人只好返回身。单军医从药柜里拿出一包草药道:“休息之后,你们就用开水服下,保你们请假成功。”一小旗兵接过看了看:“这是什么药,不会是毒药吧?你想谋财害命?”单军医听了呵呵一笑:“你们有什么财,和我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我为何要谋害二位呢?这是腹泄药,喝了之后会拉肚子,这样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请假了,谁也不会怀疑你们弄虚作假。”二个小旗兵连连点头,拿着单军医给的草药走开。二个人走到一个僻静之处,一小旗兵道:
“兄弟,我看这个单军医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哪。他让我们送信给杜小娥,耍什么小心眼呢?这事真的要被昆校尉知道了,咱们的路可就断了。”另一个小旗兵道:“你怕什么?拿了人家的银子就要办事,这单军医为人奸诈,坏心眼太多。咱们要不按他的话去做,只怕在这里呆不长。要是在昆校尉面前说我们的坏话,还有咱们的好吗?相比之下,昆校尉还是相信他不相信我们。“小旗兵听到这里点了一下头:”好吧,就照他的办。我去送信,你回去泡草药,然后拿着这方子到邓教头那里请假休息二天。”二个人当下商定,一个拿着单军医写的纸条往后山走了去。一个提着草药包往营房里走,到了营房没有进门而是直接去了炊事房。那几个炊事兵还在忙碌,看到小旗兵问明来意把一壶水倒给了他。小旗兵提着茶壶回了营帐,里面没有人,多数都在外面纳凉。小旗兵提着茶壶进去,把草药放进碗里泡开。那个小旗兵拿着纸条顺着林中小路往外走,很快就到了杜小娥住的山洞下面。洞里还亮着灯,他看了一眼没敢往前走就停了下来在原地徘徊。手里拿着纸条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就在他犹豫不前的时候,几个人影已经悄悄从后面摸了上来。随着一声大喝:
“什么人,把手举起来?”这一声喝把个小旗兵吓了一跳,他慌忙举起手。一把长刀顶在后背随时都可能要了自已命,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是几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小旗兵围在了身边。这是阿棍安排守护在这里的小旗兵,当他们发现一个可疑人员走到这里的时候就开始了包抄行动。小旗兵扭头看了一眼,放下手:
“都是自已人,我是一旗营的阿芥。不要误会,不要误会。”这几个小旗兵互相看了一眼听了他的话收起了刀。一小旗兵看着他:“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子?”阿芥一笑:“你不就是弁总旗手下的阿星吗?他叫阿阳,还有个叫阿四。”听了他的话,小旗兵们嗯嗯了几声:“没错,那我问你,天都黑了还来后山干什么?”阿芥道:“听说杜小娥身子不舒服,弁总旗让我过来询问一下情况,要不要到单军医那里开保胎的药。”阿星道:“你不是那个给单军医守门的阿芥吗?弁总旗怎么会让你来问事?”阿芥道:“吕贝不是到单军医那里包扎耳朵吗?就顺便把事说了,让我跑一下腿。”阿星几个小旗兵信以为真互相看了一眼。阿阳道:
“好吧,那你上去吧。”阿芥心里一喜对阿阳几个道了谢快步往半山腰的山洞走了去。他绕到东边的石阶一步一步走了上去,到了洞口,掀开草帘往里一看只见杜小娥坐在竹床上忙着做鞋子。他一针一线做的很认真,完全不顾自已身怀有孕,看到有人进来,她吃了一惊,见是一位身着军服的小旗兵才松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活问:
“你是哪个?到这里有何事?”阿芥道:“我是一旗营的阿芥,过来给你送个东西。”说着话他把手里的纸条递了过去,那杜小娥接过看了一眼就放在了竹床前的石台子上。阿芥道:“杜姑娘忙着吧,我还有事要回去。”杜小娥道:“那你走好。”阿芥退出洞外转身往山下走,阿星几个小旗兵就在不远处盯着。看到他们,阿芥拱了下手:
“兄弟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