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哦了一声快步走出去,他跑到炊事房向那厨头要了一坛白酒。厨头也不明白他要酒干什么,看到他焦急又的表情也不敢多问什么,心想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大胡子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抱着酒坛快步回了百户所营房。看到酒和水来到,单军医让大胡子把酒启了盖,然后又让他找来一些草纸。大胡子照着做了,单军医对黑头道:
“你忍着一点,要是痛就大叫二声。”黑头对他点了下头:“快点吧,这刀子插在身上总觉的不舒服。”单军医还是不放心,对大胡子道:“你拿一条毛巾和一根粗一点的短棍子过来,要快。”大胡子跑前跑后忙的团团转,他找来毛巾又找来一根棍子。单军医看了他一眼说:
“把酒倒进陶盆里,然后把毛巾泡在里面。”
大胡子照着做了,他把酒倒进陶盆把毛巾放在里面。单军医开了药箱拿出一包打磨好的草药放到桌子上,然后解开伤口处的绑带。把那根棍子放在黑头嘴里说:“可要咬住了,痛的话就狠狠咬那棍子。闭上眼,什么也不要想,我开始拔这刀子啦。”黑头闭上眼咬紧了嘴里的棍子,大胡子看那单军医快速握住匕首把柄嘿的一声白光一闪,听的黑头娘呀一声惨叫。那把带血的匕首已被单军医丢弃在桌子空盘子里,单军医迅速抓起泡在陶盆里的毛巾盖住伤口进行消毒消炎。过了一会拿开带血的毛巾,把那包草药粉均匀的撒在伤口处,然后就用消过毒的白带子包扎好。做好这一切,黑头松了一口气,他对单军医的医术还是信的过的,只是这人品行不怎么好?单军医为黑头处理好伤口拍了一下手把东西收拾入箱,说:
“好好休养几天吧。”说到这里他又拿起那带血的匕首看了一眼,没想这一看,竟让他额冒冷汗。看他脸色不对,大胡子急忙上前道:“单军医你这是怎么了?”单军医皱了一下眉头摇了下头:“没什么,没什么,你们好好休息,我要走了。”大胡子看他急着要走心里顿生疑团,他看了一眼单军医手里的匕首道:“让我看看。”单军医道:“不就是一把刀子吗?有什么好看的,不用看了,我要带走。”大胡子见他拒绝更是有些不放心挡在门口:“你要是不让我看,这个门你是走不出去的。”单军医望了望他只好叹了一口气把刀子递了过去:“看吧。”那大胡子接过刀子仔细查看了一番,竟然发现刀柄上刻有一行小字:千户所侍卫飞鹰。看到这里也是大吃一惊,手抖个不停,黑头起身道:…
“兄弟呀,一把刀子就把你们二个吓成这样子,我看看。”大胡子把刀子递到他面前,黑头看后啊的一声叫:是他们,果然是他们。单军医望着大胡子和黑头把药箱背在身上道:“你们是不是惹了什么祸?”大胡子摇头道:“没有啊,我们一直呆在昆校尉身边,没有惹过谁呀?”单军医沉思良久:“诸将军身边的人能到这里来,一定是你们哪个惹下祸被他们盯上了。我要走了,你们要好自为之,不可声张,以免扰乱军心。”大胡子和黑头护送军医出了门,那几个守在走廊下的侍卫陪着出了营区。这单军医一出营房,就心跳个不停,他越想越感到后怕,心想这诸子为派侍卫到这青草山为了何事?
大胡子把人送走之后回到屋子里,望着黑头:“兄弟,躺下睡吧,好好养伤。”黑头走到床边又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匕首:“要不要面告昆大人,让他知道这事?”大胡子想了想:“这事暂不告诉他,以后在说吧。昆大人正在兴头上,不可扫了他的兴呀。”黑头点了下头:“那我听你的吧。”大胡子这才走到自已床边躺了下去,黑头吹灭灯火也睡去。走廊下的二个侍卫从这头走到那头,不敢有所松懈,这次刺客来袭让昆校尉惊吓不小。竟然从他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内心还是有着太多不解和恐惧。这黑衣杀手竟然跑到戒备森严的军营里偷袭,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那飞鹰刺伤黑头也是给他一个警告,让他不要太多过问此事,他明明知道抛下匕首会暴露身份但还是把匕首刺到黑头身上。他这种做法很明确,诸子为那里已经注意到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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