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软蛋一个,你还怕他一个赵万财?”段保长对哥哥的话也是一笑而过,他不想得罪自已的朋友,更不想和他赵万财翻脸。握住哥哥的手道:“哥呀,气归气,人家退婚也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较真呢?贤侄的事别人又是不知道,你问问雨生在外都做了些什么?吃喝玩乐不说,还拿家里的钱在外赌博,如此品行不端是赵英英看上眼的吗?上次雨生花大价钱从县城里请来一个歌伎,还引来杀身之祸,此事可能早就传到赵英英耳朵里了。也许正因为此,人家英英才不愿意和雨生牵手一辈子。”听完弟弟的话,段尤金走到儿子面前扬手“啪”甩过去一个嘴巴:
“你看看自已都做了些什么事?真是丢人现眼,老子的脸也让你给丢尽了。真是气死我了,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败家子?”段雨生看到父亲打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爹,都是我不好,可是我真心喜欢英英,没了她,我以后怎么办?”听到儿子哭声段尤金的心也软了下来,责怪自已出手太狠下手过重。他走到雨生面前叹了一口气:
“雨生啊,别哭,爹和你一起想办法。”段保长听了呵呵一笑:“那你们慢慢想办法吧,我可要走了。”段媒婆起身:“保长大人,你真的要走啊,我看雨生这孩子哭的这样伤心。”段保长对段王氏一笑:“他爱哭,从小哭惯了,我也拿他没办法呀。我还是到外面清凉一会去,外面凉快。“说着话人已走出屋子,段尤金对儿子道:
“还不快送送你叔。”雨生抹了一下眼泪:“他走就走了吧,还让别人送,哼,他对我无情无意,我也对他无情无意。”段尤金哎呀了一声:“你这个雨生呀,真的不懂事。”段王氏看了看雨生:“我也走了,雨生啊,别哭了。人各有志,以后大婶子碰到好的女孩在给你提亲。”说到这里往外就走,那段尤金望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道:“等一下,别忙着走。”段王氏回过头:“孩子他爹?你还有事?”段尤金指了一下桌子:
“你提来的东西还是拿回去吧”段王氏道:“这怎么成,赵家的婚事已经黄了,我哪还好意思要这个?在说,这些都是你上次送到我家的,除了一些饴糖让孩子分吃了,这些我可是一点也没动。”段尤金从桌子上拿起礼包塞进段王氏手里:
“什么也别说了,我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在说,这事也不怪你呀。拿着吧,要是不够,在过来要,我这里酒多的是。”段王氏接过礼包对段尤金一笑:“那行,谢谢大哥了。我也要走了,你们忙事儿吧。”她提着礼包出了门,看她出了大门,段尤金对儿子道:
“你过去把大门给关了,我有事和你商量。”儿子最能体会父亲的话,他赶快跑过去关了院门。几个佣人正在院子里晒兽皮,看到雨生关了门都有些不解,心想大白天的关门干啥?防贼吗?段尤金走出屋子对雨生道:
“跟我到二楼。”段雨生应了声跟着父亲往二楼走去。进了二楼,段尤金把门一关拉住儿子的手道:“这是他赵万财和赵英英看不起我们,此事也不能就这样算了。”段雨生望着父亲:“那阿爹有什么好主意,快说说看?”段尤金道:“英英明天要举行婚礼,你带几个人装扮成一伙强徒把她的婚礼场面给搅黄了,趁乱之际把那个英英劫走,让她成亲不成。”父亲的这个计谋让雨生也感到非常吃惊,他怔怔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父亲。段尤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无赖之徒,做任何事都是不能吃亏的,可以说家里的半数财产都是从黑道上打劫来的。自已的劣行,他从没有在儿子面前提到过,今天,他却是忍无可忍,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性和野心。赵英英拒婚和别人成亲那是万万不能的,总感觉面子上拉不下,这气一定要出,一定给儿子争回个面子。他这般向儿子说出了行动计较,雨生也继承了他的基因和劣行。雨生爽快的答应父亲,明天就带人到东张寨闹事,把那个赵英英抢来。
阿朵牵着马往西走,走到一家佃户的院门前,看到几个小男孩在玩游戏,他就招呼了一声。看到有陌生人过来,几个孩子都有些拘束和不安,一个孩子缩着脖子往后退:“你,你是谁?”阿朵笑问道:“小弟弟,我向你打听个事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