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红孩儿,手里拿着玉珠和宝石。
到了斋堂前,春儿就不敢在往前走了。元智只好一人走上前去,那饭头师父正在烧开水,看到来人忙起身施礼。小元深此时已把水桶里的水倒入不缸里,他倒了水把扁担放到木架上,又把水桶搁置在水缸前。饭头师父施过礼对春儿看了一眼,斜眼看了一下对元智笑道:
“师兄,你怎么把这孽畜又带回来了?我不想在看到她,让她赶快离开。”元智道:“她做错了什么事情让师妹如此怨恨?”饭头师父道:“她在外和男人眉来眼去的,实在可恨至极。待贾师太回来,一定把她赶走。”元智听了呵呵一笑:
“师妹啊?你何时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饭头师父望了一眼院门外:“没有多久,她趁挑水的时候私自约会男人。”元智道:“你是误会了,你所说的那个男人不过就是一个路过此地的施主而已。”饭头师父半信半疑,看了看春儿没在说什么。元智对春儿道:
“你挑水也累了回房休息去吧。”春儿谢过元智转身走了去。元智对元深道:“咱们也回吧。”饭头道:“师兄不喝茶水休息一会呀?”元智道:“不用了,为兄的走了。”饭头看他们走元,这才又返身回坐到灶前。过了一会大锅里的水已经开了,她忙拿过勺子把水舀进陶罐里然后盖上。看元智师兄和弟子离开,饭头走到春儿的房间倚在门墙上道:
“你可真够惬意的呀?回来也不帮师父我烧火做饭?想把我给累死啊?”春儿知她在刁难自已没有理睬。看到徒弟如此傲慢自已,饭头师父心里很是不高兴,她气乎乎的走了过去,一把抓住春儿的胳膊道:
“给我转过身子看着我?”春儿道:“你又怎么了?”饭头哼了一声:“你以为自已是谁呀?我忙里忙外,没个清闲的时候,你倒好,一天就四桶水还学会耍横了?”春儿道:“我没有,我没有耍横,你不要这样?”饭头师父听了一笑:
“我怎么了?不要怎么样?你这是什么态度,有这样跟师父说话的吗?你越来越娇气,越来越不可理喻。”春儿道:“我没做错什么,我也是清白无辜的,请不要这样待我。”饭头听了一笑:
“你什么无辜了?你在外面和别人拉拉扯扯这也是清白?春儿,你想气死师父是吧?你给我滚,为师的不想在看到你。”说完一拍桌子走了出去。春儿眼泪一下流了出来,没想师父这样曲解自已,可她什么也没做啊?春儿越想越伤心扭头跑出睡房奔到院门外,她在一棵树下停顿了一下看到前面的溪流就跑了过去。那里正好有一个水流暗井,她想也没想就纵身跳了进去,她跳了水就有些后悔,但为时已晚,哗哗的水流很快淹没了她的身子。眼看人就要沉没水底,这时一个黑影快步跑了过来,他毫不犹豫的跳了进去。他一手抓住春儿的一只手,一只手抓住溪流突出水面的石角。这人正是阿棍,他和元智二个人并没有走的太远,三个人正站在庵堂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看到有人跳水,阿棍来不及多想就很快的跑过来跳了进去,他把人托出水面。元智和元深接住后把人抬到庵堂外场地上进行抢救,还好,春儿只是呛了二口水。
看到自已又被救了出来,春儿反而愤怒起来,对着阿棍捶打起来。边打边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元智大为摇头赶忙摁住她的手道:“春儿,你又有多大的苦至于跳水死?”听到元智师父的责怨,春儿道:
“我实在受不住环月师父的叫骂。”元智道:“不用在伤心了,我已经明白了,这就带你寻她论理。”元深道:“你要是真死了,怕是在也洗不掉身上的污点了。”春儿事已至此也不在说什么,元智抱着她,元深和阿棍跟在后面往庵堂里跑了去。那饭头师父环月忐忑不安的站在斋堂门外,当她看到一个人影从眼前跑出去就断定是那个春儿。她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已也脱不了干系,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要是师太追究起来自已该如何交待?唉,都怪自已出言不逊,弟子春儿在有什么错,也都是自已管教不严造成的。这下好了,由于言词过于尖酸刻薄,春儿肯定会自寻短见。饭头环月越想越怕,搓着手不住的祈祷佛主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