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呢?这个时候才说出来呢?她一直隐瞒,刚才还说没有。你现在主动站出来了,让人难以理解和接受啊。”阿伟看了看阿鱼:
“阿鱼,不好好做你的饭,跑到这里凑什么热闹?你可要对你的言行负责的哦。”阿鱼道:“一人做事一人担。”罗高氏对阿伟摆了下手:“你别多言,退到一边去。”阿伟只好站到一边。阿七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对阿鱼一笑:
“你想英雄救美啊?我看还是死了这条心,没有机会了。”阿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难道说错了吗?”阿七道:“没说错,我都被你感动了。关键时刻总会有人站出来说话。”阿伟也道:“在堂屋里,夫人问了半天,也没人敢承认,现在倒好,你阿鱼主动站出来背这个罪名了。那你说说,你和戴香是如何私下约会,又如何背着我们和她相见?”罗高氏对他摆了下手:
“行了,你不必多言。”阿伟和阿七只好又回到原地。罗高氏对阿鱼道:“说说你和她戴香之间的事吧?”阿鱼想了想,道:“去年冬天下着雪,戴香来到后厨找我要茶水。那个时候我们就开始认识,开始互相来往,没想日久生情就走到了一起。”罗高氏听了一笑:
“就这样简单?那你为何不敢承认?”
“我,我怕夫人发怒,心里害怕,不敢当场承认。”阿鱼道:“请夫人放了戴香姑娘,惩罚我吧。都是我不好,是我造的孽,我对不起戴香。所有的罪名都有我来承担。”罗高氏听到这里走到竹笼前,对那笼子里的戴香道:
“戴香,他说的是真话吗?你和他有这么一回事吗?”戴香扭头看了看用力摇了一下头:“不是,没有这一回事。”罗高氏道:“他都承认了,你还为他说情?”说着一转身对阿伟道:“把那个阿鱼给我抓起来,严厉惩处。”阿伟道:“怎么惩处啊?”罗高氏道:
“他既然承认犯下了罪孽,就应该受到家法的严惩,把他吊起来,吊到大槐树下用皮鞭抽。”阿伟道:“夫人,这,这样会打死人的。”罗高氏道:“你哪来这么多的话,立刻执行。”阿伟不敢在违抗夫人的命令,带二个家佣把阿鱼用绳子捆住吊在槐树下。阿虹从正堂里拿出家法棍和皮鞭,罗高氏把鞭子接过扔给阿七,道:
“你来吧。”阿七从竹笼子那边走过来,挠了一下头皮:“夫人,真的要打啊?我的力气小,打不动。”罗高氏道:“怎么,你们也敢违抗我的命令?”阿七摇了下头:“不敢。”夫人一笑:“不敢,那还不赶快动手,难道让我亲自动手吗?”阿七只好从地上拣起鞭子走到阿鱼面前,苦笑了一下:
“阿鱼呀,你可要忍着点啊?这可不是我情愿的。”阿鱼道:“你啰嗦什么,快动手。”阿七挥动鞭子抽向阿鱼。他手中的鞭子扬的高落下时却很轻,罗高氏看不下去,走到阿七面前,一把夺过鞭子:
“你走开,真是个没用的家伙。阿伟,你过来。”阿伟急忙史上了过来。罗高氏把鞭子递给他:“你过来执行家法,谁要是徇情,立刻给我走人。”阿伟只好接过鞭子看了一眼阿鱼,把鞭子高高举在头顶向阿鱼打了过去。在夫人的监视之下,阿伟不敢有半点差错,他每一鞭打的都狠,一鞭下去,阿鱼身上就出现红肿和青紫。打了三十多鞭,阿鱼上半身已经没有完整之处,到处是血淋淋的,把衣服也给染红。五十鞭打完,罗高氏这才让阿伟停下来道:
“把他拉出去沉河。”阿伟解下阿鱼,把人往外推。二个家丁过来轲起他就往庄外走。阿七看了看竹笼子里的戴香走到罗高氏面前:“夫人,把这个戴香放了吧?”罗高氏道:“放人,现在还不能放人,把人抬到曲岭河。”阿七道:
“夫人,我只是担心。”他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罗高氏一怔:“你担心什么?”阿七道:“一是担心戴香肚子里的小生命,二来担心这事传到西乡镇大保长那里,他可能很快就会带乡兵过来查办此事。在说,戴香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无辜的呀。”罗高氏点了下头:
“说的没错。只是,这孩子是野种,是罪孽。什么都不要说了,给我把人抬走。”阿七见说话没有效果又急忙跑到高庄主面前拱起手来:“高老爷,你就放了戴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