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亓介正和他的十个小旗兵守在几案二旁,个个手里拿着枪和刀,杀气腾腾的样子。看到这里,年要阔心里吃了一惊,出什么事情了搞的如此紧张?难道又遇到山贼了吗?沈骁站在弁总旗身后,几案前靠西边站着亓介正和五个小旗兵,东边站着另外几个小旗兵。这是干什么?是进还是不进?看到外面有人,弁总旗道:
“什么人?进来说话。”年要阔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走到弁总旗面前笑了笑:“弁总旗,我有事找你。”弁总旗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事?说吧。”年要阔四下看看:“这是私事,你看帐子里这么多人,我不好开口呀。”弁总旗道:
“私事?想请假回家探亲是吗?”年要阔摇了下头:“不是,是关于你的私事?”弁总旗一愣,心想,他难道是从杜小娥那里得到什么消息了?可是现在,自已正忙着审案,私事还是放一放吧。想到这里,他对年要阔摆了一下手:
“既然是私事那就明天在说吧,或者等我审理完这件案子在谈也不晚。”年要阔只好点了下头:“那好,过后在谈。”说到这里,年要阔退到一边去。弁总旗一拍桌子喝道:“把那个阿棍给我押进来。”沈骁应了一声是带二个小旗兵走出去了。他来到小屋子前,听到里面还响着咕噜噜的打鼾声,心想这家伙睡的可真死。看到有人走来,尤毛蛋上前道:“你们来干什么?要替班?”沈骁道:
“不是替班的,是来提押阿棍的。今晚要过审,打开门吧。”尤毛蛋打开门,对里面道:“阿棍,醒一醒,站好了。”一个小旗兵打着火把走进去。沈骁和另外一个小旗兵上前架起阿棍把人往外拖。正在熟睡中的阿棍突然从梦中惊醒,他啊的一声叫,挣开沈骁的手:
“你们是什么人?要对我干什么?快放开我。”一小旗兵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叫什么,给我老实点。今晚要对你进行审查,跟我们走。”二个小旗兵拖住他把人押出小屋外。这一巴掌打的阿棍嘴角出血人也老实了许多。他被拖入帐子里,看到那么从站在那里心里很是紧张和不安。他四下看了看,道:
“你们要对我干什么?我睡的好好的,为何要这样待我。”沈骁道:“我们不是在养猪,审查过后能够证明清白,我们要把你给放了。”阿棍道:“我有什么好审查的,我就是一个乡下佬儿,没啥背景。”弁总旗道:
“不用害怕,我们不会伤害到你。只要好好配合,问什么答什么就行了,不过要是实话。要是说半句谎言,那你的小命可就没了。”阿棍脸色苍白,身子一哆嗦:“我,我不会说谎,只要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弁总旗听了一笑,说道:
“那好。我在问你,你是哪里人,姓什么叫什么、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怎么跑到青草山明军的驻防营地里来了?“阿棍听到这里刚要开口说话,一个小旗兵对着他的小腿肚踢了一脚:“跪下说话。”阿棍只好跪了下去。他底着头,二只手着地。弁总旗道:
“抬起头来。“阿棍只好又把头抬起来:“小人不敢。”弁总旗道:“怎么又不敢了?说吧。”阿棍道:“小人家是段家庄的,姓段,名子就是阿棍。”沈骁道:“弁总旗问你的是大名,不是小名,大名叫什么?家中可有父母,既然说是段家庄的,那段家庄的保长,甲长,社长又是谁?”阿棍道:
“回军爷的话,小人确实叫阿棍,没有大名。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已不在了,我是被一个孤老头拉扯大的。村子里见我就喊阿棍。段家庄的保长段其祥,其他的我也就不知道了?我是从家里出来要去青草山投军,没想被你们抓住。”弁总旗望了一眼沈骁:
“段家庄的保长是叫段其祥吗?”沈骁道:“没错,就是他。”弁总旗点了下头又看着阿棍:“那个把你拉扯大的孤老头呢??阿棍一笑:“军爷,他早死了?我十一二岁的时候,他就犯病死了。”弁总旗哦了一声:
“你的亲人都不幸啊?那你现在家里还有谁,你和谁在一起过日子?你为什么要来投军,不知投军是很受苦的吗?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打仗。”阿棍道:“投军就想保护乡亲们。我不能在看到乡亲们受苦受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