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都明白弁总旗的意思,何不先把婚事结了?然后一起寻找父亲呢?”弁总旗摇了下头:
“唉,难呀?父亲生死不明,我岂能安心,又如何拜高堂?”说着话起身走出帐子。年要阔跟在后面走到操练场上。弁总旗叉着腰,望了望众兄弟问道:“大家休息好了吗?”众人高声回应:“休息好了。”弁总旗道:“大家请继续训练。”说到这里扭头对年要阔道:
“过去,把那个吕小旗给我叫醒一起进行操练。”年要阔应了声跑进帐子,他对着吕贝道:“吕小旗,快起床了。”吕贝睁开眼望了一下他没理,翻个身继续睡。年要阔知他故意不理睬自已心里又急又气,心想该如何叫醒他呢?他退到帐外,看到沈骁走了过来,招了一下手道:“你有什么办法把他给叫醒?”沈骁想了想摇下头:“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已经叫过他一次了,他就是不醒。就是醒了,也是装睡不理我们。”听到二个人的谈话,那个小旗兵尤毛蛋嘻嘻笑着走了来,对二人说道:
“对付这样的懒蛋,我最有办法。”听到这里,年要阔和沈骁同时啊了一声望着他道:“你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尤毛蛋道:“不信啊?那我让你们瞧瞧。”说完话转身离去。年要阔和沈骁也不知他去哪里?互相看了一眼,望着尤毛蛋走进炊事房从那里拿来一个水瓢,里面盛着水。年要阔看他走过来,也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看着尤毛蛋进了帐子。那个吕贝正睡着,就听到帐外有人走了进来,他半睁眼看了看,假装睡着不予理睬。尤毛蛋站在铺前对他喊了一声道:
“吕小旗,弁总旗喊你出去操练呢?”吕贝哦了一声:“知道了,我今天太累,不能参加集中训练了。”尤毛蛋道:“怕是不行吧,你不出训,兄弟们怎么办哪?不能没有你在场啊?还是起来吧。”一句话激怒了吕贝,他翻个身坐正身子道:
“你是什么人?哼,岂有此理,你在这里烦不烦?给我滚出去,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尤毛蛋道:“那你也要请假才能休息啊?你看,就差你一个人了,兄弟们等的也急了。”吕贝看了他一眼没在理睬倒头又睡了去。尤毛蛋心里道:你就好好睡吧,让你睡个够。这么想着,手一动,瓢里的水“哗”的一下倒了下去。这水落了吕贝一脸,惊的他一声叫唤坐了起来,拿起地上的鞋子就要扔过去。尤毛蛋转身就往帐外跑,边跑边喊:
“不好了,不好了。吕小旗打人了。”正喊着,听的身后“嗖”的一下,那只鞋子飞了过来,从身边飞过落到地上。吕贝落了一脸水,他一边用手擦着,一边整理已经打湿的衣服和被子。弁总旗听到叫声走了过去,尤毛蛋用手一指帐子道:
“弁总旗,他,他吕贝打人。”弁总旗带着二个人进了帐子,那吕贝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把他放在眼里。冷冷的说了句:“你怎么也进来了?”弁总旗听了他的话道:“吕贝,你为何不履行军务?好几次都拒绝操练,这是何道理?你身为小旗,应该首当其冲带领手下的兄弟们进行平时操练和巡查。观看你几日的表现不过庸懒,忪懈而已,这里不是你玩耍的地方。”弁总旗的话讲完,吕贝慢慢站直身子,背起一只手来道:
“你的话讲完了么?你不过就是个总旗嘛,话还的听昆校尉的吧?我的事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已就行了。我懒点没关系,只要昆校尉不怪罪就行。”站在弁总旗身后的沈骁听不下去了,道:“吕贝,你怎么能这样跟弁总旗说话?你身在二旗营,现在就要归弁总旗管辖,怎么如此不讲道理?这里只有弁总旗一人说了算,你要服从他的安排,听他的指挥,怎么好造次?”吕贝嘿嘿一笑放开手上前走了几步歪着头望着沈骁道:
“你小子是谁呀?好大的口气,敢这样和我说话?”沈骁望了一眼弁总旗退到一边去了。弁总旗看他目中无人,心里也是很生气。没想到他依仗昆校尉的权利在这里为非作歹,还咄咄逼人,不服管教。二旗营养了这么一个太上皇?以后的兄弟还怎么管,怎么带?弁总旗对吕贝望了一眼道:
“你也放肆了吧?竟如此不把长官放在眼里,没有我这个长官,也要和兄弟们好好相处吧?你处处摆架子这是给谁看呢?我二旗营不养爷,没有吃闲饭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