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进去打扰了,有事待他醒来在说吧。”单军医愣了一下望了一眼丁峰又看了一眼士兵道:“我可是昆大人找来诊病的啊?怎么却又不让进了?”丁峰也道:“正是昆大人让在下传他过来的。”士兵哦了一声笑了笑,说道:
“不管怎么样,也只有等他醒来之后才能进去。”正说着,屋里传来说话声:“谁呀,谁在外面喧哗。”士兵忙对里面说道:
“大人,是你请来的单大夫到了。”里面哦了一声:“那就让人进来吧。”士兵应了一声是对单军医和丁峰道:“二位里面请。”丁峰对他哼了一声走进屋子里,看到昆校尉还躺在内间的床上说道:
“报昆校尉,你请来的单大夫人已经到了。”昆校尉从床上坐起来道:“让他进来吧。”丁峰对单军医打了个手势道:“请吧。”单军医头一低进了昆校尉的睡房。昆校尉头上敷着毛巾,一只手捂着肚子,脸色有些苍白,床前的小茶桌上放着一个水壶和一只杯子。是不是他昨夜在弁总旗那里喝大,喝的肚子发痛?单军医走到昆校尉面前放下小药箱道:
“你好,昆校尉,哪里不舒服啊?”
“你来了,坐下说话吧。丁旗官,给他搬一把椅子来。”丁峰应声而退,他心里很是不舒服,自从借调到这里当差后。这个昆校尉想方设法差遣他做这干那,自已名副其实成了他的小侍卫。可是又能说什么呢?只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他到外间搬了把椅子放到单军医身后说了句:
“单大夫,你请坐。”单军医坐了下去看着昆校尉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手让我把一把脉。”昆校尉把手伸出,舌头吐出。单军医把起手腕听了听脉相,观察了一下舌头轻叹了一声道:“大人哪,你昨天夜里酒喝多了。现在伤到胃和肝了,多喝点水和醋就好了。”昆朝听到这里笑了笑收回手: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呢,闹的我昨夜一宿没睡好。丁小旗,给我倒壶水去。”丁峰应了声提起茶桌上的壶往外走。昆校尉看了看单军医笑了笑:“还没吃饭吧?”单军医摇了下头:“没有,听到传话我就急急忙忙赶来了。”昆朝道:“那就在我这里吃饭吧。”说到这里,他望了一眼单军医的脸道:
“一夜不见,脸就肿成馒头了?”单军医听了脸一红道:“不还是走路不小心摔到的。”昆校尉听了一愣:“你昨天夜里不是在弁总旗那里吗?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那里没有回来,我看不象是摔的,倒像是被人打的。”正说着话,丁峰提着茶壶走了进来,他给二人倒了水后退到一边。单军医听完昆校尉的话难过的低下头轻叹了一口气,他把水端在手递到昆校尉面前说道:
“大人,你请喝水,咱们慢慢聊。”昆朝接过杯子呷了一口道:“这里没外人,你就说吧。”单军医打开小药箱边给昆朝配药边说道:“昨天大人你走了之后,我也跟着回来了。没想半路遇到巡山的邓光带着他手下的小旗兵,他们误以为我是山贼就出手打人。”昆朝听到这里一笑:
“呵呵,打你活该,你怎么没有报明身份呢。在说了,三更半夜的走山路,不是贼也是贼,哪有平民百姓走夜路的?谁让你不长眼和记性的?”单军医鼻子一酸差点掉出泪来一脸的苦相道:
“见他们打人,我就报了身份。我说是营中单大夫,可他们就是听不进去,还是要打。我哪里抵的住他们十人手脚,就被他们打成这个样子,差点送了命。昆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昆朝呵呵一笑道:
“你是不是打人家邓光妹妹的主意了?看人家姑娘长的漂亮,就想起歹念?”单军医急忙争辩道:“大人,你可不能开这种毁我名誉的玩笑啊。我都五十岁的人了,哪里受的住如此折腾,就是有此歹心,可也不敢打邓旗官妹妹的主意啊。昆大人冤枉了在下。”昆校尉听完他的话哈哈大笑:
“人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就说了你二句,你心慌意乱什么?你既然没有打邓光妹妹的主意,那你为什么出来的这样晚?都过了子时,人家巡山的邓光都已从外回来了,你还没回自已的住处。人家看你这么晚还呆在这里,不怀疑是山贼么?你这是咎有自取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