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挨了一顿板子。我看不下去就跑回来,没想到段社长带人找过来了。如果,阿棍他们出了事。我们也会跟着遭殃,这个家是呆不下去了,我看还是早点到外面躲一躲吧。”听了妻子的话,段文杧不以为然的道:
“能出什么事?咱们又没偷鸡摸狗,人正不怕影子斜。我才不会躲呢。要是躲还是你去躲吧,在说了,就是躲,能躲到哪里去?”段氏道:“阜塘寨不是有你的表兄魏保长吗?咱们到他家里躲一躲。”段文杧听了摇头道:“不可,自从我父病逝之后。咱们二家好几年都没有过交往了。尽管我这里是他魏保长的娘舅,他是外甥表兄。可这亲不走还算是亲吗?”段氏听完他的话呵呵一笑:“不走亲也脱不了表兄弟这层关系。他魏保长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不是说好几年没走过亲吗?明天我就去他家里看看。”段文杧叹了一口气:
“何故又要麻烦人家呢?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这榆木疙瘩,死脑子,一点不懂的关心老婆。我要是真出了事,你也撒手不管吗?”段氏对丈夫又生气又有点怨恨。段文杧道:“我在笨,也不能丢下老婆不管哪。出了事,我也要想方设法把你给保出来。”段氏听丈夫这么一说这才欣慰的笑了笑。她走到桌子前坐了下去望了一眼空杯子道:
“那给为妻的泡杯茶水吧。”
“你稍坐。”段文杧拿了空杯子走到里屋往里放了些茶叶然后又提水荧倒上热水。他放下水壶把杯子合上盖走了出来。段氏看了看丈夫道:“放下吧。你今天的心情比我好呀,一点难过的表情也没有。”段文杧无言以对走出屋子。段氏把茶杯拿在手里刚呷了一口,听的院门外哗啦一阵作响,几个乡兵又冲了进来。看到乡兵,段氏大惊失色,急忙起身想躲入里屋柜子。还没走进里屋听的外面一声哟喝:
“哪里去,还不站住。”说话的正是段社长。他带着几名乡兵从外冲进屋子,段氏啊了一声叫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二个乡兵上前架住了她,段社长走到眼前嘿嘿一笑:“没想到吧,我们又回来了。”段氏道:“你们够快的,不知抓我干什么?”段社长道:“你犯下的好事还明知故问?你聚众赌博,陷害段阿大媳妇通奸。”段氏听了段社长的话急忙争辩道:
“我可没有,不能诬赖好人哪。”
“带出去,有什么话给段保长说。”段社长一招手,几个乡兵架着段氏出了屋。站在屋外的段文杧一下愣住了,没想到乡兵们来的这样快。面对妻子被抓,他又能做些什么呢?急的团团乱转不知如何是好。妻子被架到他面前的时候挣扎着道:
“文杧,你可要想办法救我出来啊。”
“好,我会的。”段文杧对着妻子随口应了几句。看着妻子被乡兵架出院子,他垂头丧气的一拍脑门转身进了屋对着桌子一拍坐了下去。想办法营救妻子,自已能有什么好办法?他这看看那望望起来然后又坐下,这样折腾了好半天。他想到了段保长,还是去公所看看吧,也许能给妻子求求情。他想到这里,就锁好门向庄公所跑了去。
那段掌柜怕惹上事一溜小跑回到自已家里,他把门一关进了正堂,店小二和几个家佣跟在后面也是有些慌乱不安。店小二给段掌柜泡了一杯茶道:“段掌柜,小的就担心阿棍受不住严刑拷打会反咬一口。这样,段掌柜岂不是被戴上栽脏陷害的罪名?那高阿爱本就是受害者,咱们不明内情却这般指定人家通奸。”段掌柜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茶水道:
“你懂什么?我能让阿大在我家里白吃白喝呀?他还欠了我五两酒银没还呢?他小子不是没有钱,这高阿爱从娘家回来少说也带有百两银子。他是有钱装穷,在我面前装傻。他小子赌博输了银子是他倒霉,你快去把他给我叫回来,就说他妻子通奸被段保长拉到保甲公所里去了。”店小二嘿嘿一笑从小门跑到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