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母看了看帐房又让丫头把房门给关上这才说道:“他们已经不在了,你说说吧。”帐房还是不放心的看了一下门外然后对高员外一拱手道:
“小人跟了高老爷多年不求闻达,安分守已。只是才疏学浅做不得帐目,还望高老爷另请高明贤达吧。”高员外听他一说道:
“我看你就不错,有什么话就直言。有什么难处也请说出来,不要遮遮掩掩的说的不明不白,说了我给你做主。”帐房先生听到这里一下跪倒在地道:“高老爷,这大部分银子都被少公子花掉了。他带着一些家人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吃喝玩乐,还逼着小人写下欠条。”帐房的话还没听完,这高员外就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什么?这个败家子气死我了,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好不容易积累起的家业就要被他败光。真是岂有此理,快把那小子给我喊进来。”帐房起身站到一旁看着高母走到门外把儿子高汴叫了进来。高员外坐在那里铁青着脸,高汴大气不敢出走了过去道:“爹爹,是你叫我?”高员外看了看他道:“你给我跪下说话。”高汴见父亲发怒望了一眼帐房知道事情已经隐瞒不住了他跪在地上把自已所作所为一五一十说了出来。高员外拿起桌上的家法棍扬手就要打,高母见了忙拉下道:“孩子这么小,打不得呀。”说着把孩子拉起搂入怀里。高员外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妻子:
“你呀,把孩子给惯坏了。如此骄奢淫逸如何是好?”说到这里他怅然若失的摆了摆手:“你们先出去吧。让我安一下心。”高母对高路道:“你送少爷先出去吧。饭菜马上就好了,一会在回来吃饭。”高路听了忙对高汴使了个眼色:
“走吧,小少爷。”高汴没在说什么随高路走了出去。他刚走,舒怀就走了进来。对高员外毕恭毕敬的拱了下手:“给老爷,高夫人请安了。”高员外一笑:“你有事吗?”舒怀老汉看了一眼帐房先生回高员外话道:“有事,找帐房先生记一下帐,这是伙房管家写下的票据。”高员外点了下头:
“这个交给先生吧。对了,今天府上来客,你就别回去了,在这里帮着忙活吧。”
“是。伙房管家已有了安排。让我做个下手忙传菜。”
“嗯,这样也好,辛苦你老了。”高母笑了笑:“饭吃了吗?”舒怀老汉一点头:“吃过了,早就吃过了。”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话头一转回头看了一眼门外道:“高老爷,咱们府上是不是要给少公子娶亲呢?”高员外听了一愣不知何意看了一眼高母摇了下头:“我家小儿年方十七,婚事没定,如何娶亲呀?此事从何而来?”舒怀老汉道:“老奴才送柴的时候路过后花园少公子书房,听到屋子里有女孩的呼叫。我以为是末过门的少夫人和少爷吵架斗嘴呢?”高母听了倒吸一口冷气,高员外更是火冒三丈道:
“这高汴太放肆了。如此为所欲为,尽做些伤风败俗之事。这还了得,要把我的老脸丢尽了才好啊。”高母见他发怒忙上前劝慰。舒怀老汉一下慌了神没想到自已的一句话会让高员外发起怒来。他上前道:
“老爷息怒,都是奴才的不是,多嘴多舌该打。”说着抬起手就要打自已的脸。高员外忙制止住了他说:“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教子无方,养下这么一个败家子。如果不是你说出来。我还蒙在鼓里,谢谢你们二位。”这个时候,一个丫鬟从外走了进来。她对着高员外道:“早饭已经做好了,是否开饭呢?”高母道:“你把我儿高汴叫过来一起吃吧。”丫鬟听了应声而退。舒怀道:“高老爷,您们用餐吧。老奴才告退了。”这个时候,高员外突然又想起了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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