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底帮黑布鞋。他走到蒙面人不远处放下肩膀上的锄把道:
“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被人打成这个样?”蒙面人听了老汉的话笑了笑站直身子向前走了几步:“没事,我刚才被高员外家里的一伙人给打了。”老汉听他这么一说吃了一惊:“你怎么惹上高家里的人了呢?是不是被高公子给打了?这小子就是不争气,一天到晚的就是气他爹,在这样下去非把他爹给气死不可。”他把锄头放在地上走下水沟把蒙面人给扶到路面上。蒙面人对老汉一笑:
“谢谢大伯了,你走吧,我没事了。”
“小伙子,你这伤重的不轻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走,跟我回家疗一下伤。”
“不了,这样太麻烦了,我要去县城,去找我兰花姐,她有危险,我不能见死不救。”蒙面人拿起杂草里的面罩又拣起地上的木棍对老汉拱了一下手:“谢谢老伯伯了。”说完话就往前走,没走几步,脚下又一痛他身子一歪又要倒下去。老汉急忙扶住了他,说:
“你着什么急?就你这样子还能去救人?你不连累她就行了,还说见死不救?你就是去了,又能怎样,不仅帮不了她,还会害了她。自已都伤成这个样,还说傻话。给大伯回去。”此时的蒙面人心里在急也没了办法,不得不被扶着回到了镇子上。老汉连背带扶把他带到了离镇子东边的一个寨子里,这寨子没有石头磊成的围子,外围是民居,里面是几排高大的宅院。路口竖着一块高大的石碑,上面用朱墨写着:西乡镇高家庄园。看到这里,蒙面人啊了一声对老汉道:
“老伯伯,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把我带到这里来?这不正是高员外的庄园吗?你这是要把我往虎口里送啊。”老汉听了对他微微一笑摇了下头:“孩子,你有所误会了。高员外也并非是你所认为的一个坏人。我呢,就是他庄园上的一个佃户,平时就给他打个猪草砍个柴种个地什么的。高员外为人亲善和气,也乐善好施,对待我们这些佃户也不错。呵呵,跟我进园吧。”蒙面人正是尾随兰花进城的魏小虎,他见兰花一个人出寨担心会出事就想着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没想到半路之上却被别人打成了重伤,一时间又急又气又恼,现在不仅保护不了兰花自已又连累了别人。他只好随着老汉进了庄园,这庄园四周被水围着,只有南北二条路可以进入,水濠深三米,上面种着一些带刺的荆棘,这荆棘就成了保护庄园的天然屏障。过了石桥,老汉把魏小虎领进了一个小院子,一个老婆婆正坐在院子里纺纱,一台纺纱机嗡嗡叫着,老婆婆一手捻线,身边的箩筐里已堆满了线球。老婆婆见有人走进来看了一眼并没停下手里的活,问道:
“谁呀?你不是下田干活怎么又回来了?”老汉看了看她又望了一眼魏小虎道:“家里来客人了,阜塘寨的。”说完又对魏小虎道:“这是我家婆子,你就叫她大娘吧。”老婆子哦了一声看了看魏小虎放下手里的活:“不错的小伙子啊,长的真英俊。进屋吧,大娘给你泡茶喝。”魏小虎应了一声随老汉进了屋。屋子分内外东西四间,里面睡人,外面待客吃饭。屋子门上还张贴着新春联:
笛弄梅花曲
莺啼杨柳风
上联四个字:春回大地
老汉姓舒名怀,婆子就是他的妻子舒氏。舒怀把锄头放到墙边靠着拉着魏小虎进了屋,舒氏进了里屋泡了一壶茶,拿了二个杯子放到小桌子上说:“小伙子,坐下慢慢喝吧。天色也不早了,你今晚就在大娘家里住下吧。大娘给做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