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可以换来他们的安宁,可没想到,这两个家伙越来越嚣张了。
易淩拿着鞋子蹲下身子后,抓起她的小脚,把她的袜子一脱。
季小婉惊了起来,“你干嘛?”
“袜子穿错了,我给你重穿。”
叶海唯笑着也把她另只袜子给脱了,然后和易淩交换了一下,再给她穿上。
季小婉懵了。这袜子又不分左脚右脚的,怎么还会穿错?
他们是故意的吧?
他们肯定是故意的!
季小婉气得差点抬脚踹他们的脸,看他们捏着自己小脚时那副淫荡的模样,她就气得浑身发抖。
可气归气,季小婉知道她欠了叶海唯他们的恩情,所以谢还是要谢的。
这些天,季小婉和母亲经常通电话,虽然电话里对话的声音很冷,简简单单几句就挂了,但是季小婉还是能清楚的了解,她母亲在改变。
季小婉每每挂断电话之后,都会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叶海唯。
叶海唯在享受着她投来的那感激的目光同时,他心底竟然还带着一股沉沉的罪恶感!
的确!季小婉母亲之前豪赌的时候,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季小婉不知道事情原委,她只知道,叶海唯帮她母亲戒了赌,让她母亲改变了以前的生活。
叶海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季小婉主动坐到他身边,然后问,“叶海唯,你是怎么帮我母亲戒赌的?能不能教教我?”季小婉是想,要是以后她离开了叶海唯,她只要学会了叶海唯的手段,她就不怕她母亲再变坏了。
叶海唯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只不过,不是他不想告诉她,而是她根本学不会他的手段的。
“你还是别问的好,我怕你伤心。”
叶海唯派人把刘菲带进了地下钱庄玩血赌,赌赢了,吃掉人家一根手指,赌输了,砍掉自己一根手指给别人吃。
刘菲只是看见那个场面就直接晕了过去,等刘菲醒来之后,叶海唯又派人带她去玩血赌,而且更过分的,有人赌输了直接让人挖出自己的肾脏,连麻药也不打,刘菲看见那场面,直接吐得是稀里哗啦的,又晕了过去,接连两三回,刘菲现在看见那些赌具就吓得魂飞魄散,连麻将牌都不敢再碰了。
季小婉看叶海唯嘴巴紧,她就不问了。但她还是说了句谢谢,说谢谢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甜甜的。
叶海唯看见季小婉甜美的笑容后,表情顿时僵硬了起来,连整个身子也跟着僵硬了。
季小婉在他充愣的时候回了自己卧室。
叶海唯现在心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要说快乐?他可以说,他是狂喜的,开心的几乎可以飞上天了。
可是相对的,他的心情越好,他的负罪感就越浓,这种相互矛盾的滋味,简直要把他给逼疯了,心里也跟着不断空洞起来,他现在不怕别的,他就怕季小婉知道,是他把她母亲带进地下赌庄的,是他让高利贷放款给她母亲的,逼着她们欠自己一身的赌债,然后还假装好心人帮她还债的事,他一想起如果季小婉知道事实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就纠结的要死。
他心底里越怕,他整个人就跟着越空虚,越空虚,他就越想要她,越想拥有她,可他又不能碰她。这种恶性循环真的要把他给折磨疯了。
叶海唯放下报纸,去了吧台,拿出一瓶烈酒,狠狠的灌进嘴里。
易淩一看见叶海唯在酗酒,他就得意起来了。
其实叶海唯这小子的定力也一般般,不过他发泄的时候,喜欢用喝酒来平静内心。这小子体质特殊,喝再多的酒也不会醉,反而越喝脑子越清醒。
易淩听见叶海唯和季小婉之间的谈话,现在又看见他在酗酒,易淩心知肚明,他知道,叶海唯现在心里愁的要死。
叶海唯想要得到的是季小婉的心,所以他从始至终都在她面前表现他完美的形象,但易淩不同,他比较随性,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就觉得,叶海唯这么做纯粹是在自作自受,还不如像他这样,就算被季小婉讨厌,起码,他有肉吃。
学校临近最后一次期中考试了,在期中考试之前,季小婉从程香香嘴里得知,学校有一个名额可以去外省参加一个英语口语比赛,这个比赛是全国制的,只要是高中学生都可以参加。听说,这次比赛第一名的奖金有两万多呢!
季小婉心动了,但她知道,学校里人才辈出,她想要得到这个名额,估计希望渺茫。但她决定试试看,于是她鼓起勇气去跟班主任提了。
班主任听见季小婉的要求后,就说了一句话,“知道了,我会跟校长说的。”
季小婉没有听出来班主任这话的具体意思,她觉得他答应的模凌两可,这个名额到底会不会给她,季小婉没有心理准备。
其实季小婉跟班主任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这个参赛名额非季小婉莫属的。因为她是谁啊?她是季小婉!他们学校的图书馆之所以扩建成功,就是因为她季小婉打了季小宝的功劳!
不消两日的时间,季小婉得到通知,参赛名额确定是她了。
季小婉开心的不得了,她现在就想着,怎么尽快提升自己口语水平。
她觉得只是在家里自言自语实在没力道,她忽然想起来,之前家里不是来了一个黑人么?那个黑人长得敦厚老实,看上去像个好男人,季小婉就想,如果能用他来锻炼自己口语,她口语成绩肯定能飞速上升的。
这天晚上,叶海唯出去了,就只剩下易淩和季小婉在家。
当易淩听见叶海唯说今天可能会晚点回来的时候,他就起了一肚子的坏水,他现在就想着,怎么把季小婉搞上床。为了这个目的,他还特意去了躺超市,买了好几个套套。偷偷摸摸塞进季小婉的床头柜里,然后转头再想了想,如果小婉她拒绝在她卧室里做怎么办?这一想,他又在自己床头柜里塞了几盒子。接着他又想了想,如果两人头脑一热,来不及去卧室了怎么办?这一想,他直接拆了一盒子,拿出几只塞在自己裤子口袋里。
季小婉还在犹豫着,这件事,到底要不要跟易淩提?这次比赛时间安排在期中考试之后的一周,季小婉对期中考试已经很有信心了,她现在就想怎么攻破英语口语能力。时间算是比较紧迫的,甚至,她为了这次考试,还推了星期六日的家教课。想了想,最后,季小婉终于鼓起勇气,敲起了易淩卧室房门。
易淩正忙着洗澡,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还特意喷了些香水,在镜子里屁颠屁颠的摆POSS,为了等会儿给季小婉一个完美的第一次,他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至于衣服嘛,到底该穿哪件比较好?休闲衣加休闲裤?这样子比较帅气,而且脱起来也方便。
易淩在穿衣镜前,穿了一件衣服,又拿另一件衣服,放在身上比划着,忙得不可开交。
他根本不觉得,自己的模样到底有多骚包。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表情到底有多猥琐。
这在他努力打点自己的时候。
突然,他卧室的房门声敲响了。
现在这屋子里就只剩下他和季小婉两人了,那么敲他房门的,除了季小婉,没有第二个人!
易淩奇怪了,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主动了?他刚才还在绞尽脑汁,想着用什么手段把她骗进怀里来的,没想到,她竟然投怀送抱来了?
易淩随手扔掉衣服,急急忙忙跑去开门,开门后,看见季小婉低拉着脑袋,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易淩顿时兴奋的心肝飞上了天,他在想,要不要直接把她拉进来开动得了?
季小婉小手扭捏着,心里有点紧张,她觉得不应该敲他房门的,但是她真的很想锻炼自己口语能力。挣扎了很久之后,她终于鼓起万分勇气,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说,“易淩?能不能帮我个忙?”
帮忙?易淩听见季小婉说那两个字的时候,简直激动到爆了。小丫头居然也有一天会找他帮忙?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易淩裂开笑嘴,说,“什么忙呀?”
易淩自己不知道,他说话的声音已经完全跑调了。
季小婉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猥琐的?
季小婉看着自己的脚趾,继续鼓足勇气说,“那个……之前来我们家里吃饭的那个,黑皮肤的外国人,我想让他帮我锻炼自己的口语能力,过几天我要参加全国高中生口语比赛了,所以我想……我……”
季小婉说着,不小心抬头看了易淩一眼,那一眼,季小婉的脸直接吓得变绿了。
这站在她眼前的,是一头饥渴了多久的野兽?他那副饥渴的表情,真的太可怕了!
她傻了吗?她怎么傻的过来找这头野兽谈判来了?她应该去找叶海唯的!
易淩盯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就兴奋的想扑上去了,他听她说话说得断断续续,咽了咽口水后说了句,“你想要我怎样啊?宝贝……”
季小婉一听见那句宝贝,她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喃喃说了句,“还是算了吧,我不用你帮了。”
说罢,她急急忙忙往回跑。
易淩哪能让她就这么跑了?要知道,他盼星星盼月亮也未必能盼到这丫头跟他提要求来着,他都还没跟她说交换什么条件呢,这丫头就退却了?
还敢跑?
易淩跟上季小婉的脚步,季小婉察觉他跟过来了,她急忙加快脚步,可惜还是晚了他一步。
易淩一把扭过她的身子,直接把她压在就近的白墙上,一手一只肩膀,抓得死死的紧紧的。
季小婉惊恐的贴着墙面,拿眼瞪着他。
她知道自己迟早有这么一天的,自从她答应了叶海唯,以后不许再拿手腕上的伤来喝退他们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迟早会被他们啃得尸骨无存。
“别这样……”季小婉第N次的想抽自己嘴巴。她明知道今天叶海唯不在家,她怎么就傻的去敲易淩的门了?
季小婉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男人,光看他的表情,她就吓得全身长满了鸡皮疙瘩,他还碰她,只是光拿掌子捏着她的肩膀而已,听听他现在的呼吸声有多夸张,他就这样子盯着她的脸猛瞧,然后看着她的嘴,想揉虐她的念头,一点点的冒出来,不受控制的吞咽着四溢泛滥的口水。
之前,季小婉知道自己有所保障的,就算他再怎么发情,她都能淡定以对,她知道,他绝对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但是如今不同以往。
季小婉打从心底里害怕起来,她现在别的不想,只想叶海唯能快点回来,要不然,她这次真的逃不了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时间也在一点一点的磨着,耗着。
易淩他没动手,他好像在等什么似地。
季小婉不敢动,更不敢说话,她现在根本不敢张开嘴,她就怕她张开嘴想说话的时候,会被他……
她也不敢闭上眼睛,虽然她真的不想看见他这张饥渴的脸,但她就是不敢闭眼。
多少次了?
他做着这样子的梦,做了多少次了?
在梦里,他就像现在这样,紧紧的抓着她的双肩,然后她默默的看着自己,他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想要拥抱她的心,甚至可以豪放大胆的告诉她,他此刻心中所想所要的一切,虽然他知道,她不乐意给他,他也知道,这次他想要得到她,除非用强的,否则,她根本不会点下这个脑袋,但不管怎么样,今天绝对不能阻止他要得到她的心。
他现在手里握着的,究竟是一个女人,还是全世界?他不懂!真的不懂!
他感觉自己手里可以握住全世界,然后他愿意把他拥有的一切,统统交给他手心里的这个女人,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之前,他是很疼罗美悦不错,他也觉得,罗美悦像个精致漂亮的洋娃娃,很乖很懂事,身世也可以配得上他,他可以疼她,宠她,但他不觉得,这个女人值得自己为她做到想把自己性命都交给她的地步!但是季小婉却轻轻松松的办到了!季小婉甚至不用跟他提,不用跟他说,他都愿意主动把自己交付出来!
只要!
只要能够得到她一次!哪怕是一次也好!
如果她愿意心甘情愿奉献自己,就算他爱过她之后,她立马把那刀子扎进他心口,他也愿意。
这样狂烈的需求,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为什么会让他这样着迷?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易淩在困惑着,犹豫着,所以他抓着她的肩膀始终没有下手。
“小婉?”易淩觉得自己嗓子有点沙哑,喉咙口燃了一把火,他现在,急需要被她的小嘴滋润。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他知道,这是因为激动的缘故。
季小婉的身子也在发抖,她明白,这是因为害怕的缘故。
“可以不碰我吗?”季小婉明明知道答案,她却还傻傻的问这一句。
易淩摇了摇脑袋,眉头拧得死紧,他说话已经用尽了力气,“小婉,你想要什么?你跟我提……”就算是这整个世界,只要她一句话,他就愿意帮她打下来。
季小婉把头甩成摇鼓,“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别碰我就行。”
他就知道!这丫头根本不会乐意的!
易淩还是僵硬的摇了摇脑袋,用行动跟她诉说,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当他把头缓缓凑过来的时候,季小婉原本还想替自己求情,突然倏地一下闭上了嘴巴,她把头埋进自己肩膀处。
她还在躲?
易淩眯着眼,身子贴近了她的,紧紧的压着她,不让她有一丝丝逃跑的空隙,以迅雷不及的速度,精准的袭上她藏起来的小嘴。
季小婉躲得厉害,那头扭得挺滑溜的,就是不乐意给他亲。
易淩急得要死了,他低吼一句,“你乖一点。”
“你别这样行不行!”
她就知道,自从上次她母亲的事情之后,她就没法子再拒绝他们靠近了,他现在对她做得再过分,她都没法子喝退他了不是?
她的肩膀被他捏得那么用力,她觉得自己肩膀快要散架了。好疼好疼。
别这样?不这样叫他怎样啊?
她没看见他都憋成这样了吗?她还故意吊他胃口?
“宝贝,你乖一点,就从了我吧。我保证,我会对你温柔的!”易淩想了想后,补充了句,“我会尽量对你温柔的。”
季小婉一听那话,吓得眼睛都瞪大了,“不行!你不能这样做!我不想给你,你别碰我啊!”
季小婉肩膀被他抓住了,但她还能拿手挡住了他的胸膛,打算把他推出去的。
可他的胸口就像一道铁墙一样,她哪能推得动?
他根本就没把她的小手放在心上,他任由她用手推着自己,那软绵绵的力气和他的力道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的,根本没得比。
熬了好多天了吧,自从上回亲她之后,又过了那么多天没有碰过她了。这些天,他就只能抓着她的小脚丫子留口水!真是够了!他受够了!
叶海唯那混蛋,盯他盯的那么紧,都不给他放松一刻的。好不容易等到他有急事离开了,他要是不抓紧这个机会,他不就是傻子了么?
“宝贝,你别拒绝我了,行不?咱们的时间不多,要是等会儿叶海唯那小子回来了,我又没法子碰你了。”易淩说得挺委屈的。
季小婉听着就急忙说了,“你……你就当他已经回来了,你别碰我了好不好?”
“怎么可能啊!”
易淩松开一只手,准备把手伸进她衣摆下的,可没想到,她趁他松开她的那秒,急忙从他身侧偷跑。
这丫头还想跑?她就是想气他是不是?
季小婉刚刚绕过他身侧半步远的距离,又被他给拉回了墙上,这下子,他不会再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了。
他就用一只手牵制住她的双手,被他高高举在头顶,他的邪笑,挂在她面前,猩红色的眼睛,盯着她衣衫,让她顺着自己的视线,看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没入她衣摆下。
滑腻的肌肤刚刚接触到他粗糙的手掌时,那*的滋味,让他爱死了。
季小婉要被他吓死了,她急忙说,“我、我帮你解决一次吧,用手……行不?”
他不知道,她说这话,已经鼓足了勇气了。她已经对他妥协了很多很多,她现在就指望着,他别对她太过分。
“只用手已经满足不了我了。宝贝……你得用嘴!”易淩把嘴凑到她耳根子边,欣赏着她熟透了的耳垂,笑着说,“随便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我都喜欢。你自己决定吧。”
“你混蛋。”季小婉看见自己衣服胸前鼓起来的那团,一点一点往上攀爬,她有种想直接咬死他的冲动,“你住手行不行?我都说了,我给你弄嘛!随便几次都行,你别碰我好不好?”
“我说了,我不要你用手。”易淩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故意把热气洒进她耳朵里,看着她还想躲,可又因为她双手被他高举过头顶,躲也没地方躲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
这家伙怎么这么难缠的?
她耳朵都快被他给咬破了,他还一个劲的在她耳边磨。
“到底决定好了没?快点,决定了,我就要开动了。”再给她磨下去,就真没时间了不是?
她又沉默了,她真的没法和他对话。她和他脑子里的概念,完全不在一个等级的。
易淩想啾她小嘴,她却把小嘴往自己肩膀里塞,还把嘴闭得死紧的,他就气着虐她脸蛋。原本手掌还在她胸口欺负着它,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她裤子纽扣。
拉链往下一拉。
季小婉一个惊呼。
那小嘴儿一开,正好给了他溜进去的机会,他把她的惊呼声,统统吞进了肚子里。
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被人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