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夫人眼前一黑,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若雪冷眼旁观,碧纹从人群中挤到她的身边,乍一见到陈芳怡的样子,不禁吓了一大跳:“小姐,这……”她捂着嘴,有些慌乱地望着若雪。
“没事。”若雪示意她莫慌,冷冷一笑:“这是她罪有应得,不关你我的事。”陈芳怡怕鳝鱼和泥鳅一类的无鳞鱼,她早就知道。今日这出戏,的确是她一手导演的,无论陈芳怡出不出雅间,这盆东西都会泼到她头上。
只是,若雪也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那就好。”碧纹松了一口气,小姐和陈大小姐有过节,她自然是帮着自家小姐,可是没料到事情会变的这么严重。
陈家的仆妇反应不慢,连忙取了披风等物,不顾陈芳怡疯狂的挣扎,将她包了起来。
若雪微微地扫了陈家人一眼,若有所思地抬头望了望二楼,一楼发生这么大的事,没道理师兄和陈俊平不下来啊?
突然,她眯起眼睛——陈芳悦也未下来!
……
夜澈双颊酡红,意识不清地躺在雅间里的红木雕花软榻上,漂亮的双眸阖得紧紧地,乌黑的眼睫,在他白皙如玉的脸上形成两排浓密的阴影,长长的墨发铺在枕上,挺鼻薄唇,显得格外的魅惑和性感,身上则盖着色彩绚丽的锦被。
陈芳悦小心翼翼地靠近软榻,眼含春水,端详了夜澈一番,暗暗一笑,粉面泛起了红霞,显然对他俊美的容貌满意极了。随后,轻手轻脚地除去夜澈脚上黑色的锦靴,又去掀锦被。
“你是谁?”夜澈蓦然睁开深遂迷人的黑瞳,眸中有着浓浓的醉意、无尽的迷离和茫然,还有微微的警惕。
陈芳悦吃了一惊,爹爹在夜澈的酒里下了三日醉,此刻,他应该醉的不醒人事才对,为何还能醒过来?
但是,望着夜澈眼里的茫然和迷离,想起母亲嘱咐的话,她很快镇定下来,妩媚一笑,娇滴滴地道:“公子和衣而卧,想必极不舒服,我服侍公子宽衣,公子也可以睡的安稳些。”
继而,她眼神微闪,脸上笑意不改,端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薄胎瓷茶盅:“公子,你醉了,喝杯茶解解酒吧!”
夜澈只觉眼前一切都变得恍惚不清,心里更是火烧火燎的,想伸手接过茶盅,奈何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任陈芳悦托着他的头,喂他喝下。
“你走吧,本公子不需要人侍候。”夜澈喝完茶后,有片刻的清醒,开口便驱逐陈芳悦离开。
陈芳悦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伸手就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夜澈迷迷糊糊地闭着眼,只觉得小腹处一股邪火以燎原之势往上冒,鼠蹊部传来阵阵骚动,天生的警觉令他骤然睁开双眼,努力撑着涣散的意识,逼视着已半裸的陈芳怡,强硬地道:“滚出去!”
他浑身发烫,血气上涌,身下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将锦被顶的高高的,气息也变得粗重无比。
“公子,你一定很难受吧,让芳悦来服侍你好吗?”望着隆起的锦被,陈芳悦脸色赤红,得意地一笑,身上褪得只余一件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以及一条薄薄的绸缎亵裤,然后,掀开锦被就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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