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医大,是上次韩天财威胁陈铭的,没想到,陈铭说到做到,真的让韩磊和韩朵朵都回到医大了。
我没说什么,随后两个人就赶回了陈铭家。
一进他家,就看到陈铭、小刘、汪局和那个漂亮的女警,都坐在沙发上交谈着,并且茶几上还铺着很多的案件资料。
他们一看见我和韩磊进来,那个女警居然把茶几上的资料都划拉起来了,好像放着我们似得。
这一点,我没说什么。韩磊却受不了了,大少爷霸道脾气犯了,几步走到那女警身边一坐,从她手里一把抽过资料,“我正好对案件不怎么熟悉,谢谢师姐提供资料!”
“这是机密文件,闲杂人等不可以看的。”女警要从韩磊手里抢回来,韩磊不让,这一来二去的,居然都动起手来了。
汪局轻咳了一声,“杨依依,住手。”
汪局一开口,杨依依才收回手,恭恭敬敬的坐好,“是。”
韩磊却翘起腿,拿着资料和个老大似得一张张翻看。
陈铭这时开口了,“汪局、杨警官,这两位是我的新助手,男的叫韩磊,医大学生。女的叫宋雅玉,同样的也是就读医大。我以人格担保,他们不会把资料泄露出去。”
陈铭一解释,汪局和杨依依都放心的松了口气了,汪局道:“陈教授的人,我们自然信得过!”
陈铭就没和他说什么,而是扭头对韩磊吩咐道:“从里面拿出周瑾瑜和其母的资料给雅玉。”
韩磊闻言,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样,认真的从里面找出了两份死者简介,递给了我。
我接过资料,首先看了周瑾瑜的面相,默默记住,然后又看了她的出生日期,替她算了八字。
接下来就是她母亲的资料,然后也看了面相,也掐指算了算八字,算出的结果让我惊了一下,这怎么可能呢?!
觉得不对劲,我又算了一遍,顺便把两个人的星宿也算了。
得出一样的结果,我闭上眼睛,伸手捏了捏眉心,头疼的厉害。
这时,那个女警不解的小声问陈铭:“教授,她在干嘛?”
陈铭回答,“看相,算卦。”
“什么?”女警杨依依闻言,冷哼了一声,“您不会是打算让她算卦破案吧?”
“单凭算一卦,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破案的,不然要你们警察做什么呢?”陈铭听出她对我质疑,所以,话说的很冷淡。
杨依依就纳闷了,“那您让她看什么相,算什么卦?”
“不好意思,现在她需要安静,你有疑惑,等会再说。”陈铭丢下这句话,就没理她了。
这个杨依依也就沉默了。
这时,其实我已经算完了,深吸了口气,睁开眼,松开捏眉心的手,将资料放到茶几上,朝陈铭看过去,没开口。
陈铭听到我放资料的声音,睁开了眼睛,望着我,“怎么样?”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站直身子,认真道:“她们不是母女!而且,我敢肯定,司徒星辰要保护的不是周瑾瑜,而是疑为周瑾瑜母亲的这个老人。所以,就算我们说救了周瑾瑜去套司徒星辰的话,肯定不会奏效!”
陈铭闻言,陷入深思中。其他人,除了小刘,都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最后,杨依依冷哼一声,问我,“小姑娘,你是通过什么敢肯定这一点的?”
我算卦这么多年,被质疑的多了,如果我和她解释什么,她反倒觉得我是歪理,不肯信我,所以,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杨依依一眼,默默替她看了面相,然后,仰起头傲然的说道:“是通过博大精深的易经、麻衣相术、星宿来占卜得出的结果!我知道,杨依依警官,从小在军事家庭出生,是个唯物主义、无神论者,对我说的话,持怀疑态度。但是,我可以准确的算出你十二岁时;出了场事故,母亲在此事故中去世。你十八岁时,也出了次意外,在床上躺了二个多月;二十五岁时,结了婚,却不到一个月又离婚了,原因是……”
“够了!”她猛地打断我的话,呼吸不稳了,“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以前和我认识吗?还是说你调查过我?”
我笑了,没回答她。
这时,韩磊大笑出声,“杨警官,雅玉都说了,她是通过占卜得出的结论,你还问什么问啊。”
话末,他朝我投来赞赏的目光。
我习惯与这样的目光,在就见怪不怪了。
杨依依闻言,想了想,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汪局这时却突然问道,“宋小姐,你是如何算的这么准?怎么知道小杨十二岁时、十八岁、二十五岁时发生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