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要是这锦盒在一个封闭的房间打开,无数牛毛毒针猝然射出,而且沾着即死,在场的人,无论多厉害,恐怕都要遭了毒手。
王小石也被吓了一跳,想起老妈的狠辣手段,不由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去看锦盒里面的东西。
锦盒之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机关,里面躺着一块黑色的东西。
这东西呈月牙形,黑沉沉的,好像一块最普通不过的铁块。
如果非说有什么特别的话,在这月牙形的铁块上,画着一个人的笑脸。
眉毛斜斜吊起来,成八字形,吊着眉梢,眼睛则眯成一条缝,斜斜地往上边吊,嘴巴弧线向上翘,整张脸,阴阳怪气,看着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说不出的诡秘。
这幅图虽然寥寥数笔,却仿佛有魔力一般,王小石看着看着,小人的笑容抑或是哭脸,好像活转了过来,看着两人嘿嘿嘿笑个不停,又诡异又邪恶。
王小石费了很大的劲儿,方才将注意力转移开来,心中沮丧:“闹了半天,母亲留下一个鬼脸儿,不知道什么意思?”
想起当年围绕着这个鬼脸儿掀起的腥风血雨,王小石不怀好意地想:“难道这只是老妈和仇敌开的一个玩笑?”
王小石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以老妈的性子,绝对不会这么无聊。
母亲想要整谁的话,一定让那人飘飘欲仙高/潮迭起生不如死,而且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用不着搞这么大的噱头。
那么,这张鬼脸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小石有一个习惯,无论什么事情,想不通就搁置一旁,懒得去想,反正一切的秘密,随着时间的流淌,到最后都会解开。
而且看样子,就连老妈可能都没有想通这张鬼脸的来龙去脉,要不然的话,她一定会告诉自己。
看着邪恶的鬼脸,安蕾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冷飕飕的,王小石想不通,她自然更是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
王小石将鬼脸月牙藏在怀中,然后将已经废弃的保险箱,依旧埋在桂花树下,然后再弄些杂草铺在上面,一直到别人难以看出痕迹为止。
两人关好小院门,怀着一肚子的疑惑,离开了安家老宅。
安蕾不放心午夜兰花的情况,这几天都在夜场守着,王小石把她送到夜场之后,驱车回家。
安蕾的身边有飞凤保护,王小石暂时还可安心。
这丫头身手不错,据说练散打的时候,得到了安伯的指点。
最为重要的是,多年的黑道生涯,将她变得嗜血冷酷,一般人不敢惹她。
人不狠,站不稳,飞凤便是狠到了家,这才让觊觎午夜兰花的一些地下势力,暂时不敢妄动。
王小石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深夜二点了,他匆匆洗漱一下,躺在大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王小石便被苏小蛮吵醒:“小石哥哥,开门,开门啦。”
小丫头一边喊门,一边还砰砰砰敲个不停,一副不开门誓不罢休的样子。
王小石打了个呵欠,这小丫头,一大早上不去上学,专门吵人清梦,怎么回事?
王小石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朦胧地打开了房门:“小蛮,怎么回事?你不去上学吗?”
“呀……”
苏小蛮掩住了眼睛,飞快地转身,雪白的娃娃脸,变得晕红:“小石哥哥,你这个大色胚子!”
王小石愕然,看了一眼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习惯裸睡,苏小蛮又敲门很急,下了床就开门,身上居然没有一点遮掩之物,而早晨太阳升起之时,又是每个男人晨勃的时候……
长枪挺硬,高耸峥嵘!
苏小蛮脸上的红晕,一直到王小石把衣服穿好,都没有散去。
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移开手指,看着王小石已经简单地套上长裤,穿好T恤,方才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小石哥哥,你真是大色胚子啊。”
王小石摊了摊手,一脸委屈的样子:“你以为我真想啊,被你免费看了,还想怎么样?”
苏小蛮哼了一声,挥舞着小拳头:“小石哥哥,你就会欺负我!我告诉林姐姐和薛姐姐去,让她们评评理!”
王小石吓了一跳,这件事要是被两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想呢?
反正不会单纯的认为苏小蛮只是看了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以前的王小石,不会考虑任何人的想法,但是和三个美女住了这么长的时间,王小石发现自己,一点一点开始改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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