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会死,杨疯子深刻的给我上了一课,在我提出实践出真知的第三天晚上,杨疯子不知道在那找了辆破车,让寇真拉着我,大晚上十二点直奔郊区,我稀里糊涂的问寇真:“你跟杨……前辈要拉我去那?”
寇真开着车,哭丧着一张脸,那么嘴碎的人上了车都没说话,听我问起,忍不住了,恶狠狠道:“我特妈那知道?你们家杨前辈不好好调教你,大晚上的跑到我家,把我从床上提留起来,上来就是一道万蚁嗜身符,先把我折腾了个半死不活,再阴森森的问我听不听话?要是不听话还有阴刀符,油炸符……诸般苦楚让我尝个遍,我敢不听他的吗?”
杨疯子穿着寿衣,双手插袖,半闭着眼睛,一副高人模样,对寇真的话当放屁,都没搭理他,寇真见杨疯子没找他事,来劲了,一边开车一边对我道:“伟哥,你是不是答应杨……前辈去大保健了?要不他大晚上的不睡觉把你叫出去干啥?”
我特妈那知道杨疯子大晚上的叫我出去干啥?此人思维跟正常人不一样,疯疯癫癫,没有道理可言,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一定没好事。
大晚上不睡觉,还得陪着杨疯子发疯,哥们感觉相当挺烦气的慌,转移话题对寇真道:“钱老板给的那本书里有铃铛三年寿命,你给铃铛了吧?还有,我手机里面十七副石刻照片也传给你了,你看出点啥来没有?”
钱老板给我的那本书里不光有铃铛三年的寿命,还有吴家傀儡术的秘籍,对坟局变化的描述总结,关于坟局的资料我让寇真去研究。我也知道研究出来不是一时半会的事,纯粹的没话找话说。
我一问起,寇真开始倒苦水:“铃铛的拘票早就还给他了,伟哥,我说你就是有病,十八层坟局,你照下来十七副,最表面那一层却没有,你让我怎么算?”
“最上面那一层你特妈亲自趟了一遍,蜡烛树也见了,地道也爬了,还记不住?”
“表面那一层才最关键,东面山坡上不光是埋了五十五个人好不好?里面还埋了村子里的死人,用来引导坟局地脉,地气,走向,否则你以为埋五十五个死人就成了?没那么简单,吴家之所以只刻出十七变,每一变里五十五个人,因为那些是核心,但引导牌坊村风水局势的死人局,是他自己设置的,所以没画出来,可死人局掺杂在最表面的那一变里面最为复杂,这么跟你说吧伟哥,我得把坟局所有的一草一木都梳理一遍,才能有点头绪……”
“你的意思是说,下面十七层里埋着的不光是五十五个死人?还有别的死人,用来引导牌坊村的风水气息?”
“褥子可教也,就是这么个道理,十七副石刻你照下来了,偏偏最上面的漏掉了,我说伟哥,最上面那层肯定有第十八副石刻,你就没看到?”
我仔细回忆,没有看到第十八副石刻啊,难不成井底还有一副?还是说,井口上方有一副?可也没亮起蜡烛啊,机关坏了?如果真像是寇真说的,缺少了最上面也是最关键的石刻,那岂不是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我只看到十七副石刻,都照下来了,现在怎么办?要不你再去牌坊村一趟,好好研究研究?”
看我着急,寇真得瑟道:“放心吧伟哥,我正联系蔡酉呢,他没准都记下来了,就算没记下来,让他跑一趟牌坊村,哥们实在是不想去那个鬼地方了……”
我俩说得正热闹,杨疯子开口道:“龙脉的局比牌坊村坟局复杂多了,就算你们把坟局研究的透彻,又管个屁用?到时候还不是走一步算一步?操那么多心,到了龙头山你们就会发现白操心,不如学学我老人家,把本事练出来,找几个会算的去算。”
杨疯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有坟局做参考总能少些弯路不是,何况谁也没他那么不要脸,直接抓人,威胁,丫的就是玄术界的黑社会,不过,真要是抓些术数高手,的确是省心,我心里一动,堆笑对杨疯子道:“前辈,抓人这事还是得靠你,我们没那个本事。”
“我知道你没那个本事,所以老子才大晚上的不睡觉陪你出来锻炼本事,你放心,老子虽然比不过张青山那老……但我要让他瞧瞧,教徒弟老子比他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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