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不会在意。
“安王好绝情,”玉琉璃似欲泣,“惊鸿姐姐不会有事的,她只是被人礼貌地请离一晚,明早就回来的。”最私处里被上了能使男子欲仙欲死的药,她此刻觉得奇痒无比,忍不住伸手挠,“安王给我……”
“很痒?”他问得清淡,语气里没有一丝**之意。
“是……”她朝他奔过来,接触到他清澈眸光里的杀意,不觉止了脚步,在他面前五步处开始两腿直搓,“好痒好痒……”
祁云一掀云袖开了窗,坐在房中的桌前,就像个没事人般,动作优雅地倒了杯茶,对玉琉璃的骚首弄姿视而不见。
“安王,我好想要啊……你给我吧……”玉琉璃快急哭了,神色越来越媚乱,肌肤越来越红,“求你了,安王……”
祁云就像没听到般,兀自品着茶。
烛火被寒外灌进来的寒风吹得摇曳,灯芯处蜡油上的白色粉末已被燃成黑色的灰烬,说明药粉已烧完了。
相比玉琉璃的全裸浪得狂乱,一袭青衣的祁云恬淡而安适,未受丝毫干扰。
这般干净无暇的男子,玉琉璃觉得仅是站在他面前,就是对他的一种玷污,顿时觉得自己好脏。可她真的受不了了,“安王……璃儿不仅痒,而且痛起来了……”
“你的身体里被涂了毒药,若是男子与你合欢,会中剧毒而死。”
玉琉璃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怎么可能?他只说会使男子欲仙欲死……”
“确实会在欢娱中死去。”祁云语气点尘不惊,“而你,现在只是全身赤红痛痒难受,接下来会被欲火折磨得神智失常,没人碰你,你会在渴求中死去。有人碰你,便一同赴死。”
“不可能……不可能……”玉琉璃恐惧地喃喃,“太子不会害我的……他是那么爱我……”
“烛火里的白色粉末看到了吗?那是天下第一淫毒——奇淫合欢散。毒粉下在烛火里,随着蜡烛的燃烧飘散在空气中,进了这个房间,只要吸一口气,就会中淫毒。不管是男子或女子中此淫毒,一个时辰内若是不交欢解毒,就会血脉愤胀暴裂而死。而粉末白得色泽不纯,”祁云伸指沾了点烛上的粉灰,“淫毒粉里还参了‘地狱花’,能催化淫毒发作,半个时辰,我若不碰女子,就会死,碰了你,同样是死。你不过是一粒必死的棋子。”
玉琉璃瞠地瞪大了眼,从祁云平静无澜的面色中,知晓这是真的,“既是如此,为什么你还能如此淡定地坐着喝茶?”
“门窗开了少倾,房内的空气已经换得差不多了,若是惊鸿折回,我不希望她受到淫毒的影响。”想起上官惊鸿,祁云唇角浮起清淡的微笑。
“她凭什么那么幸福!”玉琉璃快嫉妒疯了,“祁煜、燕玄羽都被她迷住了,连安王你也如此!她真是个贱……”还未骂完,祁云手中茶杯飞了出去,打中玉琉璃的嘴,她嘴被打歪,再吐不出一个字。
“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侮辱惊鸿。”不浓不淡的语气,稳当地捍卫着心中所爱。
玉琉璃神智开始狂乱,突然疯了般扑向祁云,祁云坐在原位,未有动作,玉琉璃却被他身上的真气自动弹开,近不得他身。
玉琉璃不死心,又次荡叫着飞扑过来,又被狠弹到墙上,内脏撞得吐血,她却如疯子般,房中唯一的男性已然成了她飞蛾扑火的目标,直到再也站不起来,匍匐着像条母狗般趴在地上粗喘。
祁云站起身走出房门,小厮夏至在院中像个无头苍蝇般团团打转。
“夏至。”祁云启唇。
“公子,您在哪里?”夏至听到声音,惊喜又不安地道,“小的觉得您离得好近,却怎么也看不见您。宝华殿似乎变成了几百个,小的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有人在院中设了北斗七星阵。一入阵中就会被困。是我一时失察,此阵摆得极其隐蔽,其实一入庭院阵法就会自行启动。”
“传闻中无解的阵法!”夏至变得焦急,“公子,那怎么办?方才小的听到您与玉琉璃的对话,您必须在半个时辰内找女子解毒,不然会死。这个节骨眼,惊鸿郡主哪去了。”
“她不在是好事。看情形,有人故意引开了她,设计想取我性命。目标是我,她的安全应该无虞。”祁云嗓音清逸宁和,“那个人还真是处心积虑。他料到玉琉璃身上的毒瞒不过我,又在门外设了阵法,以防我去找别的女子解毒。”
“公子,您快破解阵法……只要您破了阵法,皇宫若大,随便找个婢女解毒保住性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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