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不会说的,我刚才问了,他说是军事机密,一概不透露,你问也白问,来,消消气啊。”
“可是,岳辰走那么远你怎么办?”章华清也就是说说,这么多年了,也不是不知道杜峰是什么性子,那所谓的原则就跟长城似的,怎么炮轰都无济于事,任你手段施尽。
“我啊?当然是在家守着咯,当一个合格的军嫂,”杜若吃完最后一瓣桔子,继续说着,“偶尔飞过去看看你女婿活的滋润不,不过你抱孙子的计划估计又要搁浅了。”
章华清瞬间泻了气似的靠在了沙发上,头疼道:“唉,抱不抱孙子不重要了,关键是你,告诉妈实话,觉得委屈吗?”
“说什么呢?都问过多少次了,我没觉着委屈,我觉得挺好的,你别老动不动就问这个,”杜若态度不再随意,皱眉严肃道:“妈,以后你要是再这样问,我就生气了啊,我过的挺好的,万一叫人听见了算怎么回事啊。”
“好好,我不说了,这丫头。”章华清摇了摇头,女儿自己乐意就好,算了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杜若这一晚睡在了军区大院,也没给席岳辰打电话,知道他现在肯定很忙,自己就不要捣乱了。
席岳辰现在的确是很忙,各种会议和紧急培训经过这几天密密安排,明天就结束了,可是,大后天就要启程了。
所以时间上还是非常紧的。
席岳辰安排好了时间,等明天忙完了,后天就回家,大后天从家里直接出发去d省,反正不拿什么东西,从哪里出发都一样。
坐在书房里,出神地想着事情,这次虽然说是调动,其实说白了就是去d省执行任务,任务要是完成了估计又要调动了,可是,这任务什么时候能完成呢?
今天汪政委见到他的时候,拍着他的肩膀说了句,任重道远,自勉之。
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d省一直就是跨国犯罪最为猖狂的地带,怎么打击也没见消停。
这一去,就是一场不知期限的恶战了。
杜若第二天起床后,也没什么事干,给章华清说了一声以后,就开车去了木右。
却不想刚走进二楼酒吧,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嗨,伯安!”杜若走过去,扬声打招呼。
“若若?”梁伯安回头看见是杜若,颇为意外。
“你怎么在这里,堂堂大老板居然这么闲啊?”杜若坐到他身边,笑着打趣道。
“大老板也要喘口气啊,劳逸结合懂不?”梁伯安好心情地开起了玩笑。
“好吧,反正我也说不过你。”杜若耸耸肩,对于在这里碰见梁伯安,她有些意外,不过也好,有个人陪着说说话挺好的。
“最近一直没叫你,还好吧?上次看见你的手似乎受伤了。”
虽然上次他没有靠近到杜若,但那双血淋淋的手,他怎么可能看不见。
“手啊,早好啦,”说话间伸出双手给梁伯安看,“你看,好的差不多了吧,这几天在抹消疤的药,希望能有用。”
“这么严重?”梁伯安看见手掌里斑驳的伤疤,心里抽疼起来,“还疼不疼?”
那伤疤有些淡,加上杜若皮肤本来就白,随便一看倒没那么严重,可仔细看去,手掌里伤疤不少,看起来有些恐怖,看起来就像是自己弄的,不知道当时有多疼。
很快就有侍者给杜若端了杯橙汁过来,轻啜了一口,才回答:“哪有那么夸张啊,就是脱痂的时候有些难受,痒极了,还不能挠,不过现在好了。”
梁伯安心里心疼,面上却不敢表现的太明白,勉强一笑道:“我给你找些药吧,保证不会留疤。”
“不用啦,首长有给我药的,我这几天一直在抹,感觉不错,就不换药了。”
杜若的拒绝让梁伯安有片刻的黯然,不过很快恢复过来,笑了笑道:“也好,有需要的就问我要。”
“好啊,到时候我一定不客气。”杜若笑着说道,心里却没怎么当真。
“对了,洪氏离开了b市,你知道吗?”
梁伯安一直关注着洪氏,这几天却发现一直针对洪氏的那股力量突然撤回,什么动静都没有了,那洪氏也奇怪,不仅没有急着补救这段时间的亏损,反倒一反常态地卷铺盖离开了b市,他不是笨蛋,自然知道这里边应该有了什么协议。
“恩,知道啊,是洪世荣做错事,没必要惩罚整个洪家,况且我也没收到什么伤害,”杜若笑着叹了口气,“也当是给自己积福吧,人生无常的。”
梁伯安一猜也知道这应该是杜若的决定,除了她,还会有谁对洪氏产生怜悯之心?还会有谁让席岳辰改变主意呢?
“你们呢,也就不要再去找他们的麻烦好不好,都离开了b市,就让这件事过去吧。”杜若又接着说了一句,这句话并不是专门针对梁伯安说的,就是顺势接了一下。
“恩,不会的。”梁伯安笑着应了声,只是那笑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苦涩。
只怕我没有立场给你出气。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