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亦凡这样伤人的话,许菲菲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看着别人投来的异样眼光,许菲菲觉得脸都没处放了。她不由得恼了:“廖亦凡,你说,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廖亦凡抿着唇不说话,将头转向窗外。
许菲菲更生气了,一定是有人了。居然喜欢别人不喜欢她,她许菲菲要什么有什么,谁还能比她好?
一路上许菲菲都气呼呼的,板着脸哭一会气一会,期望廖亦凡能安慰她一下,谁知道他一句都闭着眼睛假寐,对她的楚楚动人不为所动。
许菲菲不由得又尖着嗓子开怀大叫,扎扎着双手,能嚎多大声就多大声。大晚上大家都在迷迷糊糊睡觉,被许菲菲这么一阵尖叫顿时惊醒了。众人都十分不满:“这位女同志,请在公共场合收敛一下,大家都很累的,需要休息。”
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大.爷好心道。
“要你管!老不死的!”许菲菲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你你!”老大.爷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了半天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一句老不死的顿时激起不少民.愤。
老大.爷身边的小伙子生气了:“这位女同志你是怎么说话的?大.爷说的哪点不对?这可是公共场合,不是你家!你这样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就是没思想,不道德!”
“就是,长得眉清目秀的挺漂亮一个同志,一张嘴就跌份儿。也不知道她家长是怎么教育人的。”
“怪不得你身边的小伙子看不上你,素质太差了,给我当儿.媳.妇我也不要!”
众人七嘴八舌,许菲菲一时间不知道骂谁好了:“闭嘴!*up!你家是哪儿的,你叫什么名字?你再说我一句,信不信我让你好看!”
廖亦凡被许菲菲的霸道弄的烦不胜烦,以前她用这招的时候他好歹还迁就她一下,稳定一下众人的情绪,替她收拾烂摊子,用的多了他就懒得帮她擦屁.股了。
许菲菲气的一拳捶在廖亦凡身上:“廖亦凡你看他们都欺负我,你快帮我震慑他们一下,告诉他们咱们两人家里都有什么大官,看不吓死他们!”
廖亦凡还是不说话,一张脸冷冷的。
许菲菲忍不住了:“我爷爷和他爷爷可是首都中央的大官,他们可是……”
“没有当官的,我们家里都是普通的职工,你又在幻想了。”廖亦凡冷冷道,回头对众人道,“不好意思各位,我表妹这里……有点问题。”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众人顿时了然:“以后不要再带着她出现在公共场合了。”
“就是,是狂躁症精神病患者吧?可千万别给她摸.到刀子剪刀之类的利器。”
“有幻想,一定是精神分裂,这类型的病人简直太危险了!我们小区就有一个这样的患者,整天觉得有人跟踪他,后来拿刀子把自己爹妈捅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众人的话题就多了起来,没人再搭理许菲菲。
许菲菲的肺简直气炸了:“你才是狂躁症精神病,你们一个个都是神经病!好啊廖亦凡,你居然说我是神经病?你侮辱我,我回去一定给爷爷说……”
廖亦凡一头扎进空间,再不听她呱噪。
许菲菲真的很缠磨人,一直到下车还是没完没了的闹个不停。廖亦凡下了车在火车站借了一部电话,给许菲菲的爷爷打了过去,请求他把许菲菲接走。
从首都到原中市需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许菲菲这段时间把眼睛都哭肿了。廖亦凡后悔没有早打电话给许菲菲的爷爷,等会杜念到了,两个人势必要碰面……以许菲菲的脾气,不知该怎么和杜念闹呢,廖亦凡想起就头大。
杜念的车比廖亦凡的整整晚了半天,廖亦凡打算不出去了,直接在车站等她。
许菲菲自从一下了火车就一直催促他赶紧去找家宾馆住。
廖亦凡忽然心中一动,果然听话地带她去寻了家国营宾馆,给自己和许菲菲一人开了一间,许菲菲一进房间,廖亦凡就又偷偷出来了。
许菲菲洗了澡睡了一觉,去敲廖亦凡的房门却发现找不到人,刚要出门正好遇到廖亦凡帮杜念提着大包小包地往宾馆方向走。
俩人有说有笑的,俨然一副十分熟稔的模样。许菲菲三.不并作两步疾走过去,眼神十分不善地盯着杜念:“你是谁?为什么和我的亦凡哥哥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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