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眼睛蒙住。嘴就不用封住了。”
“段温裘,你个被门夹的死变态。”
“不听话,还再说话,来人给我连嘴也封了。”
小玉看不下去说道:“还是让它在外面比较合适。”
极地三妖看他的眼神全怪怪的,嘲讽地说:“哪有新房里放个灵宠的。”
段温裘脸上笑容马上消失了:“看什么看,我又没有拜过堂,成过亲。第一次不懂很正常。”
“...”
房间内一片爆笑声,原来妖皇是处男。笑得最大声的是小吃貂,他的人生在某一方面,第一次超越了不可一世的妖皇。
“小吃貂,你给本皇闭嘴。”段温裘羞怒了。
“我没说话。”小吃貂还在笑。
“给本皇消失。”段温裘手一伸,将小吃貂弹出了房间。
好了,世界终于安静了。
段温裘转而微笑服务模式开启:“小公主,我们来聊聊。”
妙含烟闭眼打坐,声音冰冷:“没什么好聊的。”
段温裘将一套新人织锦红衣放在床上:“你肯留下,就是答应成亲了,我已叫人备了凤冠霞帔新人吉服。”
妙含烟扫了一眼床上的衣服:“你还是留给别人吧。”
“你不肯穿?不要紧,我有办法。”段温裘邪气的看着妙含烟的身体,心里幻想她穿上红妆的样子,然后慢慢退出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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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妙含烟蒙胧间看到了一片红色,伸手去摸,那红色慢慢向自已走来,恍惚间闻到一股迷香,好甜好腻。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一双浅褐色的眼睛占据了她的所有视野:“师父,你来了。”
妙含烟想伸手去拉,那红色的身影却向后一退,然后转身要走。背影秀峰于群山,身形挺于苍松。瀑布般的墨发直泄于身后,在月色下隐出一层淡淡的烟韵雾茫,与那身铺地的红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天工华锦织新床,不及娇媚着红妆。”一声极为熟悉的声音从那红色背影处传来。
“师父,你不是说我穿粉色好看吗?”妙含烟听到后笑了笑,心想师父喜欢看红色的衣服,这很简单呀。
伸手去将段温裘留下的那套红衣三两下给穿了起来。衣服极为贴身,全身红纱如霞,她自言自语道:“要有个镜子就好了。”
好像有人听到她的诉求,特别为她准备了一切,一只修长的手向她面前伸过来,一面铜镜正照着自已,镜子里的自已正傻傻的笑着。
“谢谢,我自已拿。”妙含烟伸手将镜子调了个位置,再看时,里面多了一个人,正是自已灵魂最深处隐藏得最深的师父。他的身上也是一片红色,妙含烟不敢相信,不断跟自已说,这是梦,是梦的话就会醒,而且一切都是假的。
“妙含烟,这是梦,所以不要想太多,一切都是假的。”那穿着红衣的师父居然亲口告诉自已这只是在幻境中。
“师父,我是元神离体了吗?怎么你那么真实。”妙含烟看着镜中人问道。
“那是因为你所想的事就是现实中你最渴望的事。”
妙含烟脸一红,难道自已最渴望的事居然是嫁给自已的师父,她一直以为自已最想的是成为他的弟子,然后一生一世的在浮云之巅里。
“师父,为什么修仙后就不能有感情,感情真那么可怕吗?”
“私情最易乱心神,你还年轻,专心修练,可达神界。”
“神界?我才不要。”
“为什么不要?”
“虽受万人供养,却形单影只,好冷清的一生。”
红衣披身的陆天齐眼神变得迷离不可捉摸,深沉如瀚海一般无底,他突然抓住妙含烟的肩头,左手轻托她的腮边,头俯了下来。妙含烟大眼一瞪,又马上羞涩的半闭双眼,鼻吸呼到她的脸上时,一股冰冷扫过她的鼻尖,他就要吻上粉唇时,妙含烟一侧头,睫毛密如细刷,轻轻扫在他的左手手尖上。两人皆静默不动,一个欲吻且止,一个拒吻还羞,双双着红衣,情深不自知。
这个梦中之吻就这样莫名的错过了。
陆天齐轻轻叹息,月光下看着红衣披身的妙含烟,她的脸儿好红,指尖里的柔嫩肌肤好烫:“就是在梦中,你对他也是如此小心谨慎。”
妙含烟听到了那一声叹息,自已的心跳得自已快晕过去,迷香的味道好甜美,好软腻,可眼前的人是师父,耳边还能感觉他的呼吸,依旧冰冷。天牢中的那一幕,电光火影直冲入自已的脑海里。
“师父,你说什么?我对谁小心了。在梦里面,我可是个胆大包天的徒弟。”妙含烟慢慢回过神来,这话一点也不像师父平日的口气。
“小公主,你看看,你倒在谁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