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牛腰子已经切下,伤口处只沁下一丁点血迹,而那头活牛,连哼都没哼一声!
解牛解到这里,六爷还给了严瑜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严大少爷当时两股战战,浑身冷汗直浇,差点栽倒。
这特么就是红果果的暗示,你小子要是敢不老实,在外面偷腥包小三,小心我们苏家的独门绝学!
……
“我特么整整吃了二十三天的羊腰子、牛腰子、动物命根子……现在满口都是蛋白质的味道,啊啊啊啊!我还想让苏落吃我的,结果她让我吃动物的,吃动物的就算了,还吃了将近一个月!”
“我天真的以为落落会带我去海边的小屋,然后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郎有情,妾有意,干柴烈火……”
“我要回去看心理医生,我要去大保健,谦哥快……快带我去大保健,我一定还是喜欢人类的!”
任谦:“……”
他记得某次打电话的时候,严瑜说他进补太多,却无处发泄,甚至看到母牛都心旌摇动,头昏眼花出现幻觉……
唉,真是一个闻着伤心,听者流泪,男人听了会脸红,女人听了会害羞的故事啊。
任谦不说话,坐在副驾驶上默默听着严大少爷吐苦水,而他闭目养神。私人司机则是专心驾驶,偶尔憋不住偷笑两句。
果然泱泱大国,地大物博,高手总是潜藏在人间啊。谁都不能惹,不然可能就捅了蚂蜂窝。像他的雇主任谦,才二十出头,名下就有了一座豪宅。
司机开车路过从郊区到城区过度的地段,路边突然窜出来一伙人,拦住了任谦的车。
“就是这辆车,颜色,型号都是一样的,我还记得这后面有六个圈圈,肯定是这辆车了。”
“真是他!把他堵住,别让他跑咯!该死的黑心老板,拖欠我们工资,把他车砸了!”
“别砸车,这车上百万呢,我们把车抢走做抵押……”
司机长按喇叭,可是这些农民工就是不让路,还一脸‘你欠了我钱’的表情。郁闷的摇下车窗。
“哎你们干嘛……这又不是你们的路,还让不让人过道了?一点素质没有。”
话还没说完,一口浓痰就黏到了他脸上。
一个凶神恶煞模样的农民工把脑袋伸进来,揪住私人司机的衣领往外拽。
“王八羔子,你丫的拖欠我们工资,还不快还我们钱!”
还你妹啊,谁欠你工资!?老子好好的给人开个车容易吗?就这一口陈年老痰,我回去得把脸搓烂才能洗干净。
“谁欠你们工资了?”
任谦无语,这都是什么情况。
“就是你们,不是你们就是你们老板,反正就是这辆车的主人,我认识你们的车,就是后面贴了几个圈圈的!”
这是什么奇葩认车的方式……每一辆车不应该记车牌号吗?
那位农民工刚说完,后面就有几辆车停下,清一色的都是任谦同款车,商标一般无二。甚至还有同颜色的车。
民工们:“……”
“跟他们干,别怂,以为换个颜色就不知道是你吗?就算你变成灰也认识你!都是黑心老狗!”
领头民工见状恶向胆边生,抄起准备好的东西就朝这边冲。狗急了也跳墙,就是说的这批人,他们辛辛苦苦干了几个月,家里还等着用钱,结果老板跑了,这是断他们活路!
能不急眼吗?任谦心里一紧,看民工们的表情,这是在玩真的!
“快!打开行车记录仪!往后倒车,速度快点!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