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好啦,第一节体育课的假条我已经帮你开好了!”
她一把将签了字的纸片塞进我的衣兜里,一副‘我看好你哦’的表情。
你是想要我安心还是安息?
我扶着门框,虚弱得就像刚产完卵的大马哈鱼。
“其实保洁大叔会来帮忙。”
她忽然慢悠悠地说道。
我的希望顿时像是干燥的狼粪一样燃烧起来。
“但是他在中午搬运柜子时候不慎被砸在铁柜下面,至今仍在医院抢救……咳,疗养。”
我此刻的心灵就像是忽然发现狼今天竟然可耻的窜稀了而无法点燃狼粪的烽火台士兵,恨不得自己替它拉一份的心情!(狼烟燃料并非狼粪,纯娱乐需要>_<)
唉,难怪这里地面一片狼藉。
我瞥了眼一旁满满登登的一人半高铁柜,估算了一下重量,脑海之中顿时浮现出被一头狂野的西伯利亚野牛压在身下的情景,感同身受地打了个寒颤,为保洁大叔默哀起来。
“等等……王礼义怎么没来?他不也有份吗!”
我猛地灵光一闪,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语调急促。
“哦,他呀……我们班斜对面的厕所不是堵了吗,所以既然保洁大叔不在,为秉持不为学校添麻烦的原则,我已经派他去务必想办法疏通了!”
“……我想老师您一定可以相信我为您清理办公室的热枕!”
我顿时打了鸡血一样宣誓道,还是让高原红同学继续在男厕所安息吧……
“可是老师您可否将保洁大叔被砸的经验传授于我!”
考虑到自身安全,我小心翼翼地问。
“具体不清楚,只知道当时王礼义同学正在一旁打下手。”
眯眯眼云淡风轻地道。
然后就被你一怒之下发配去通厕所了?!
我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恭敬送走了眯眯眼淡然的身影。
还好只需要将杂物运送到没多远的空置教室,我苦中作乐地自我安慰,三两下脱下运动服外套系在腰上,我走进办公室,详细勘察了下里面情形。
大概是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当做储物间的原因,铁皮柜子摆放得极为杂乱,横竖不一。
再加上一些支到柜门外面的铜管、铁架、电焊面罩之类的物什,整片空间就像是被蜘蛛侠光顾了一样让人眼花缭乱。
也难怪保洁大叔会栽在这里,恐怕与狭窄空间里又挤进来个粗憨腮红不无关系。
我像一只南美树懒一样静态地凝望此间半响,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接受了命运。
一件件认得出、认不出,崭新光亮、或是陈旧不堪的物什,在我的抱怨声中被搬运,身上周末刚洗过的衣衫很快就覆盖上了一层尘埃,灰头土脸。
不过难题很快来临,摆设得全无章法的铁柜边角以各自不同的曼妙姿势缠绵在一起,紧窄的缝隙完全不足以打开柜门,取出里面物品。
我所能选择的,或者是钻进里面,或者试图移动铁柜。
参考了保洁大叔的下场,我选择了前者,然后在三秒钟之后开始后悔,十秒后陷入绝望。
“谁来救救我啊啊啊!”
我像是被六扇门慎重对待的武林高手一样被各种样式古怪的‘刑具’卡在了中央,让我不由想起了某个作案被捕惨遭五花大绑严刑拷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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