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了,她发誓真的已经很努力在忍了,但这次绝对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了“滚——”
这句话又响亮又中气十足还吐字清晰,这回宫人是真的听到了,连忙退出去,然后又把门关上。
这下没有人了,孙缔知道求救已经无助。罢了罢了,遇到这种蠢笨的宫人求助什么的都成了废话!
“气死我了!之前还傻乎乎的问我是不是眼睛进沙了,现在倒是聪明起来了反问我屋子里有沙吗?这不扯淡一样吗!”孙缔唠唠叨叨怒冲冲的叨唠一堆。
孟远一直躲在房梁上,双手撑着屋顶有些累,忍了好久终于见到宫人出去才算跳下来,好好地活动活动筋骨。
“哎,我说缔儿啊,你什么时候请了这么些个榆木脑袋的伺候你,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孟远一一边甩着酸酸的手臂一边嘲笑起那位宫人。
这个时候夙弗也从被子里出来,但一只手始终掐着孙缔的脖子,就没离开过。
孟远看着这一幕,有些不乐意了,上来一巴掌拍在夙弗的手上,逼他松开孙缔。
“夙弗你够了!若是再不放开孙缔,咱们两的兄弟情可是走到尽头了?”这会孟远没再乱开玩笑,而是难得一见的以一本正经的姿态警告夙弗。
恩,见惯了这种嬉皮笑脸放荡不羁的人,忽然见这种人这么严肃认真起来还真是有些受不了。夙弗很不甘心,但还是松了手。
孟远嘴角上勾,对这个举止很满意,这才也软了态度。
“我说,我们从外头一直打到里头目的是什么?图啥?你是不是想找到令牌?而我不就是想保护孙缔吗,我们的目的有冲突吗,为何要打个不停。你找你的令牌我护我的小主子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挺好的吗?”
孙缔听后一记白眼毫不客气的甩了过去“早干嘛去了!早点这么想不就没事了吗!在这里打打杀杀也是够了!你们这是在炫耀你们武功高强可以随意进出皇宫吗!”
“少啰嗦,把令牌交出来,交出令牌,你们想怎么保护我都不管!”夙弗懒得听他们胡说八道。
“什么令牌,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不信你自己去搜,只要搜到一块令牌,我孙缔这颗人头就归你了!”孙缔说的十分豪气,不为别的,只因为令牌真的不在她手上,所以才敢这么底气十足。
夙弗忽然眸子一闪,嘴角微微抽搐有些吃惊,没想到孙缔会这么说。这么说看来令牌真的不在她这里,那么会在何处呢。儒郡主难道真的会把令牌交给一个不争气的败家子?他才不信,他才不会相信当年英姿飒爽精明能干的儒郡主老了会与世人一样请男轻女不管接班人能力直接把东西交给那败家玩意。
“哎呀,这个令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儒郡主又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把话说全了?不然我就是想帮你找也找不到呀?”孟远一个劲的催夙弗把话说明白。(未完待续。)